“哼!拓跋一族做事可都光明磊落,從來不會出現苟且之人,你這樣對付我們兩個弱女子,是不是太卑鄙了?”雅鈞不滿的對著拓跋衝的背影大喊道,可拓跋衝就好似沒聽到一樣。
仔細一看才知道,原來拓跋衝已經坐在白獅上睡著了,偶爾還能聽到他的鼻鼾聲。
拓跋衝沒有帶她們直接回拓跋郡侯城,而是直接去了他們在草原上暫時搭建的落腳點。
正中央最大的營帳中,拓跋衝舒服的躺在虎皮之上,雅鈞和益竺纖被帶了進來,拓跋衝和白獅都啃食著不知名野獸的烤肉,看著滿嘴流油的拓跋衝,雅鈞和益竺纖都咽了一口口水。
拓跋衝壞笑了一下,拿起麵前的烤狼腿,在雅鈞和益竺纖麵前晃動了一下,隨手丟給了白獅。
雅鈞對拓跋衝的挑逗很氣憤,瞪眼道:“拓跋衝!你憑什麼把我們抓到這裏?”
“很簡單,前幾天我看到你們的時候,已經注意到你們乘坐的是飛劍,把它交出來我放了你們。對了,上次看到你們的時候明明是三個人,為何現在剩下了你們兩個?”
和雅鈞猜想的沒錯,他真的是想打自己飛劍的主意。雅鈞和益竺纖對視了一眼,對拓跋衝的話不給於理會,二人同時選擇了沉默。
拓跋衝仰天大笑了幾聲,處處流露出草原漢子的豪爽,“再過幾天這草原上將會出現前所未有的寶貝,你們的到來正好可以做先頭軍,為我得寶也出那麼一點的力氣。”
“哼!你休想讓我們替你賣命。”益竺纖將頭轉到了一邊。
“你好像搞錯了一件事情,美女,不是我在求著你們,而是你們已經沒有了選擇。把她們給我嚴密看管起來,好吃好喝給我喂著。”拓跋衝再次拿起一大塊烤肉丟給白獅,就好似他這裏有很多肉類東西似的。
“少主,我們真的會死嗎?”益竺纖不知道使用神識探測了多少次,周圍始終都有四名出竅期強者把守。益竺纖目前才是金剛者,勉強對戰一名還可以,可麵對四名就顯得有些不中用了。
雅鈞和益竺纖也被去除繩索的約束,二人不但吃上了肉,拓跋衝還給送來了好酒,雅鈞怎麼都有一種上斷頭台的感覺。
雅鈞和益竺纖都乏力的要死,酒足飯飽後就心大的直接睡死過去,雅鈞不知是不是經文在作怪,自從她熟讀完第四章經文後,每當夢裏出現第四章經文的時候,自己的識海好似也跟著經文參悟似的,居然慢慢在填滿,這讓雅鈞很驚奇,以後要是一直都這樣的話,那她就可以在睡覺中修煉了。
“轟!”的一聲巨響,隨後開始地動山搖起來,雅鈞和益竺纖同時被響聲驚醒。卻聽見拓跋衝那個瘋子站在營帳外大笑連連。
“少爺,是西南方向。”侍衛統領指著西南方向衝天而起的火光。
“傳我的命令,全部人員向西南方向前去,把那兩名女子放在最前麵。”拓跋衝雖然這樣做有些殘忍,但他也是心疼自己的衛兵,能跟在他身邊侍衛,那都是百裏挑一的好手,他可不想白白浪費掉。
“你個混蛋!你連最基本的憐香惜玉都不懂嗎?”益竺纖怒視著拓跋衝,從牙縫中擠出辱罵的話。
“不好意思美女,拿你和我的侍衛比起來,我更中意的是我的侍衛。”拓跋衝並沒有感覺有什麼不妥,雖然這二位女子長相都很出眾,但也隻是出眾而已,還沒有讓拓跋衝到忘我的境界,一向沉迷於修煉的拓跋衝,對女人的興趣還真的不大。
雅鈞和益竺纖在侍衛的看押下,向事發地走去過去,一直走了大概五個小時,眾人才微微感覺到一絲熱浪,拓跋衝騎在白獅之上,滿心歡喜的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火光。
又行進了大約一個時辰,眾人抵達事發地,看著塌卸下去的地麵,成一個大大的圓形,最中央好似一座古墓靜靜的坐立在那裏。古墓周圍形成一圈紫色的火苗,雖然眾人離火苗還有一段距離,但誰也不敢否認那紫色火苗的強大溫度,絕對瞬間就能讓你變成一具幹屍。
拓跋衝在懷裏拿出一個竹筒,雙手合十將竹筒夾在兩個大拇指中間,隨後高高舉過頭頂開始嘰裏呱啦的念念有詞起來。這是他們族裏老巫教他去除紫色火焰的辦法,拓跋衝自己也不知道會不會成功,但族裏的老巫從來沒有讓他們族人失望過。
拓跋衝大約持續了十多分鍾,雙眼突然睜開,快速將竹筒打開拋向天空,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原本看似很普通的竹筒在拋上天的一瞬間,突然旋轉起來,裏麵的液體源源不斷的灑在大地上,隻有巴掌大小的竹筒居然連續拋灑液體接近半個時辰,直到將最後一絲紫色火焰澆滅,才緩緩的掉落在還在冒著青煙的地麵。
拓跋衝使了個眼色,侍衛在雅鈞和益竺纖的身後推了一下吼道:“去,把墓室的門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