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雅鈞出來見我!”拓跋衝撫摸著自己被雅鈞射瞎的一隻眼,微微抬頭看著城樓。
在慕容郡侯的調動下,慕容軍中的弓箭手全部向城樓奔襲而去,這個由二百多人組建起來的弓手軍,是慕容郡侯的驕傲。別看張宏平時一副欠扁的臉,但說起訓練這弓手絕對不含糊,本身他自己就是百發百中的神箭手,毫無保留的將全部心得講給他掌管的這支弓手軍,很受將士們的愛戴。
雅鈞不緊不慢的來到城樓上,當拓跋衝看到雅鈞身影時,剩下的那隻獨眼微微開始顫抖起來,腦海裏出現的全都是被射瞎時畫麵。
“我們又見麵了雅鈞少主,在往後的日子裏,我非常的清閑,清閑的可以讓你每天都想起我,甚至還可以每天都來這裏轉轉。”拓跋衝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他會每天都來這裏找麻煩。
“好呀!我們隨時恭候,隻要你拓跋衝有時間就行,這次我不會和你計較,但是下一次,我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的放你們走。”雅鈞直接與拓跋衝陰毒的單眼對上,碰撞出無數火花。
“咱們走著瞧!”拓跋衝冷冷的丟下一句話,擺手帶著他的人馬離去。
拓跋衝多想衝上去將雅鈞斬殺,他自信一招就能秒殺了雅鈞,可現在不是時候。赫連池將雅鈞所在地告訴自己,就是想拿利用自己削弱雅鈞的實力,他好坐收漁人之利,拓跋衝又怎麼會讓赫連池如意?
雅鈞望著拓跋衝離去的背影冷笑了一下,可笑容卻僵持住,雅鈞無意間,與拓跋衝隊伍中一名黑袍和尚對視上,一種危險的訊號在雅鈞內心萌生。
雅鈞以前認知的和尚都是黃袍或者灰袍,可眼前這位卻是一身黑袍,白嫩的和尚在黑袍的襯托下,顯得是那麼的妖豔,要不是頭頂上的戒疤,很難將此人當做是和尚。
黑袍和尚看著雅鈞冷笑了一下,轉身幾個飄動,便出現在了拓跋衝身邊,留下道道殘影。雅鈞晃動一下腦袋,剛剛和黑袍和尚對視的時間裏,讓雅鈞有種進入幻境的感覺,忘我的不知自己在做些什麼。
“沒事吧少主?”益竺纖見雅鈞的臉色不是很好,上前小聲詢問道。雅鈞微微搖了搖頭,雙眼一直死死的盯著黑袍和尚的背影。
“夢遺禪師,已經有了一個照麵,你對她們有什麼感觸?”拓跋衝坐在棗紅色駿馬上,低頭看著黑袍和尚。
“少爺,剛剛我已經觀察了出現的全部人,隻有一個分神期的強者,而且內力很深厚,恐怕我都不是他的對手。”夢遺禪師雖然自大,但是也是有自知之明的人,要不然也不能活到現在。作為散修中始祖人物,能活到現在就是他的本事。
自軒轅皇戰勝蚩尤後,就懷著一顆想要統一大陸的心,從那時起軒轅皇就一直為了這個目標在努力。為了能受到尊重,當時的軒轅皇定下了這個規矩,以後不管軒轅家那位登基,都必須以軒轅皇為名。歲月如梭,軒轅一族也在為這個目標奮鬥著。
以前還有很多散修,或者部落聯合反對軒轅一族,就好似炎帝一族那樣,所以,當時的軒轅皇下令誅殺高修為散修,隻要有威脅到皇族的強者,皇族就會毫無理由的誅殺,所以說,夢遺禪師能活到現在是不易的。
夢遺禪師自有他的生存之道,他和很多家族還有侯府都有往來,而且平時也很少露麵,認識他的人就隻知道稱呼他為夢遺禪師,別的都不知道,甚至他的住所或者別的有關信息,一點都不被人得知。
要不是拓跋衝以各種寶物相求,夢遺禪師不可能總躲藏的地方出來。一般的人拓跋衝還看不上眼,唯獨這夢遺禪師是個另外,拓跋衝一直都有收複他的心,可是夢遺禪師卻幾次都拒絕了拓跋家的美意。
在接下來的一個月裏,隻要是從天帝城出去的人,都會莫名其妙的失蹤,甚至從赫連城方向通往天帝城沿途的暗哨,也全都被清理幹淨,這等於讓雅鈞失去了一隻眼睛,不再像以前對丘山的全麵掌控。
“少主,現在他們在我們地頭上安插了多少人,我們都不清楚,要不讓我出去打探一下吧。”佟明一臉氣憤的拍了一下麵前的桌子,自從跟了雅鈞以後,還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窩囊氣。
這幾天雅鈞一直被手下高層纏著在議事堂開會,主要問題討論的就是怎麼麵對現在的局麵,不能一直被動挨打,否則損失的將會越來越多。
“佟明你不要衝動,我們現在連敵人在外麵布置了多少人,甚至多少強者都不知道,所以不能盲目的出擊,否則一定會造成重大的損失。”沒等雅鈞說話,福伯直接回絕了佟明的說法。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們到底怎麼辦?再這樣下去都要在城裏憋死了,好久都沒有出去打獵物了,我都快忘了肉是什麼味道了。”哈錕和佟明站到了一個陣營,主張出城痛快的對戰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