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祥看著緊關的房門,雙手攥的隻響,這明顯就是把自己當成了外人對待。
廖事通從慕容祥的表情看出了一點眉目,上前伸手搭在慕容祥肩膀上說道:“不要這樣,雖然我不知道,少主為何會與拓跋蕾相識,但少主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樣,這次就不會帶你一起同行。”
慕容祥慢慢鬆開雙拳,歎氣道:“唉!算了,如果雅鈞真的不敵軒轅皇,我就當場陪著雅鈞一起死。”慕容祥冷冷的丟下一句話,轉身向自己房間走去。
鳳姑來到雅鈞身邊,微微的感受了一下,確定雅鈞的識海在填補狀態後,放心的來到益竺纖對麵坐下。
“竺纖,少主現在可是非常時期,不知夢境中的突破會是什麼樣子?難道,遭受天雷洗禮也是在夢中進行嗎?”鳳姑在雅鈞身體裏那麼久,自然知道雅鈞有著特殊的能力,經文的事也是第一個知道的人,而且,現在也熟悉的將經文默背到了第三章。
“這幾天我一直都在觀察少主的變化,雖然識海還在填補著,但是好像已經進入了飽和狀態,少主早在兩天前,就已經是現在這個狀態了。”
“有這樣的事情!需不需要將少主叫醒?別耽誤了少主的突破?”鳳姑有些慌了,到達元嬰期是接收第一個天雷的洗禮,雅鈞從被廢到現在,還沒有接收過天雷的洗禮,而且,現在雅鈞也和正常修煉者不一樣,鬼知道突破到元嬰期會發生什麼?
“我看還是別了,少主睡前特別交代,要是遇到什麼問題她會自己醒來,否則誰也不要打擾她。”
“我是怕……算了,少主從來都沒有做過沒有把握的事情,我先回去了,以免皇族盯上。我就住在這裏的拓跋府,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找人通知我。”
“恩,我送你。”益竺纖將拓跋蕾送出房門外,在眾人驚恐的目光下,拓跋蕾大搖大擺的走出酒樓,除了門外的屍體證明拓跋蕾來過這裏外,就好似一陣風飄過。
“看到沒有!她們舉著拓跋一族的旗子。”有好事者來到門口觀望,一眼就鎖定在了那副旗子上。
“我說誰敢這麼囂張的殺人!原來是郡侯府的人,看樣子身份肯定不低。”
“傳言拓跋一族可是有位刁蠻的小姐,你們說會不會就是這位?”拓跋蕾的隊伍走遠後,整個酒樓頓時炸開了鍋,都在議論拓跋蕾的事情。很快就來了幾名皇族侍衛,將門前的屍體向城外抬去,不用說也知道這是丟去亂葬崗了。
酒鬼的同伴一臉死灰的坐在座位上,他們結伴而來一共四人,數酒鬼的修為最高,現在他們剩下的三人在這裏成為了最無用,修為最低的人,肯定會處處遭受別人的欺淩,三人商量後,起身悄悄離開酒店,一路逃出城去。
三人是也怕拓跋府在返回來報複,自己幾人都是貧民,又怎麼可能鬥得過高高在上的拓跋一族?選擇離開,才是保住性命的最好辦法。
十天後,雅鈞的人馬全部到達皇城,骨幹人員全部到場,他們在來的時候已經商議好,如果雅鈞真的有什麼不測,他們將會和皇族拚個你死我活,反正雅鈞死了,他們遲早也會被皇族消滅,倒不如陪雅鈞一起上路。
“這是誰的人?不會是拓跋府的人吧?”同樣全部一身黑衣的黑衛人員,出現在門口時,再次引起了轟動。
杜秋向前一步,分神期實力外放,微微感知了一下,整個一樓都沒有‘分神期’的修煉者,這才放心的對著酒店老板擺手道:“我們是雅鈞的手下,這裏被我們包下了,老板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這……”老板一臉為難的上前,他是做正經生意的人,並沒有什麼修為,之所以選擇在皇城開酒樓,就是考慮到了這裏比別的地方要安全很多,可現在完全變了,皇城處處都是危機,因為軒轅皇的一句話,全部人員都不敢得罪雅鈞和她的手下。
杜秋點了點頭,也知道老板的難處,對著後麵揮了揮手,韓彪和哈錕對著周圍人吼道:“你們的耳朵都聾了嗎?不想死的就趕緊給老子滾,這裏被我們霸占了。”
杜秋的話他們剛剛都聽見了,更何況杜秋還是分神期的強者,他們這些人不敢不從,甚至連包袱都沒來得及拿,全部湧出酒店大門。
“少主在這裏!”聽著熟悉的聲音,益竺纖從房間走了出來,擺手示意杜秋等人來這裏見少主。
“多久了?”杜秋也是不解的看著雅鈞,他們在來的時候想過好多場景,可誰也沒想到雅鈞居然在睡覺。
“已經快二十天了。”益竺纖現在也有些擔心,守著一個活死人的人近二十天,對任何人來說這都是精神上的衝擊,現在的雅鈞就好似活死人一般,有呼吸沒有意識。
“這樣不行,少主身體會吃不消的,眼看還有三天就是比武的日子了。”杜秋有些擔憂的看著一動不動的雅鈞,正要上前查看雅鈞時,雅鈞突然動了一下,在動的同時,酒店上方的天空開始凝聚出烏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