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老子廢什麼話!我叫你拿酒來!”赫連池的怒火瞬間本點燃,攥起桌上的空酒壺,直接砸在了老板的頭山。老板可是普通人,那經得起赫連池的攻擊,兩眼一黑,直接暈死過去。
“殺人了!”不知是誰大喊了一聲,整個酒店的客人全部散去,轉眼就剩下赫連池一人。
赫連池大笑著,根本就沒有去理會地上的老板,獨自向酒櫃走去,等關櫻收到消息感到酒店時,赫連池已經喝得不省人事,滿滿一大缸的美酒,已被赫連池喝下了半缸。
“家主!家主!”關櫻來到已經不省人事的赫連池身邊,不管關櫻怎麼搖晃,赫連池一點反應都沒有。
很快,這件事就傳到了軒轅哲的耳朵裏,氣的軒轅哲直接將手中的水杯摔地上。
“武皇,現在我們正是用人之際,赫連池雖然做的有些過頭,但是我們以後還有很多地方需要他出力,他們赫連家絕對不會隻是表麵這麼簡單,暗中肯定有隱藏的實力。”老巫已經活了百餘年,對很多事情都能看的比較徹底。
“巫祖,按照你的意思,是叫我去安撫他嗎?”
“不錯,武皇不但要安撫赫連池,還有給他一些權力,讓他知道自己還有存在感,再怎麼說他現在也是一方郡侯,沒有了權力,他就會感覺到自己成為了廢人。”
“我懂了巫祖,這件事我肯定會處理好的。”
“武皇,其實您心裏比誰都明白,隻是不限於擺弄罷了,論起聰明才幹,武皇絕對不會遜色,被譽為第一聰明人的長孫謙。”
軒轅哲笑了笑,起身換上一身便裝,帶著大隊侍衛直接向赫連府而去。
軒轅哲沒有喚醒赫連池,而是一直坐在他身邊等待著,足足過了四個時辰,赫連池才迷迷糊糊的醒來,睜開雙眼看到軒轅哲以後,嚇的赫連池全身冷汗直冒,微留的那點酒勁也一掃全無,整個人直接從床榻上蹦到了地上。
“對不起武皇,我丟人了!”赫連池也知道,自己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情,有些慚愧的低下了頭。
“錯?你錯在那裏了?”軒轅哲板著臉一副生氣的模樣。
“我不應該醉酒鬧事,有損皇族的顏麵。”
軒轅哲伸手將赫連池攙扶起來,笑道:“我不是為了這件事而來,自從上次我在赫連城發怒後,咱們就沒有聊過,正好借助這個機會,咱倆聊聊。”
赫連池點了點頭,將軒轅哲讓到茶台前,親自為軒轅哲倒上茶水後,卻遲遲沒敢坐在軒轅哲對麵。
“坐吧!現在沒有外人,你不用這麼拘束,咱倆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沒有那些外道。”軒轅哲拿捏的恰到好處,讓赫連池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等赫連池落座後,軒轅哲在次開口道:“最近你的表現我都有所耳聞,能不能說說,為什麼整天借酒消愁?這其中,是不是又對誰不滿的地方?”
“隻是,這一陣一想起城池被人所奪,我這心情就會變得煩躁,所以才會出現酗酒的事件。”
“赫連池,你也是聰明人,很多話我不用說的太過明了,晴兒的病你是知道的,之所以選擇長孫謙,沒有選擇你,也是怕你降不住她,以後給你惹出大的禍端。”
“我知道!我知道!多謝武皇為屬下著想。”
“等著吧,用不了幾天,我就會在朝堂上發布,將兵權交到你手上,以後,你就是我皇族討伐拓跋一族和雅鈞大軍的統帥!”
赫連池微瞪著雙眼,忙半跪在地上謝道:“多謝武皇對我的信任,屬下定當全力回報皇族的栽培。”
軒轅哲笑著上前拍了拍赫連池的肩膀道:“我這個人不喜歡隻聽好聽的空話,隻看實際行動。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更別辜負皇族對你的期望!”
幾日來的煩悶一掃而空,此時的赫連池已經笑的合不攏嘴,軒轅哲的這個甜棗用的恰到好處,將赫連池的心又收了回來,迫使赫連池不得不死心塌地賣命。
軒轅晴坐在自己的房間窗邊發呆,在她的潛意識裏,並不像哥哥軒轅哲說的那樣,她總有種和長孫謙是形同陌路的兩個人,並不像軒轅哲說的那樣從小恩愛。
“公主,這是您明天要用的喜服,是否要試一試?”剛被軒轅哲安排來的婢女雲蘭出現,雙手捧著喜服出現在軒轅晴麵前。軒轅晴以前身邊的侍衛和婢女基本已經死絕,現在服侍軒轅晴的人,都是軒轅哲安排的心腹,自然不會告訴她以前的一些事情。
“雲蘭,在我的記憶中,對你的印象一點都沒有,我以前公主府的那些侍衛和婢女呢?為何他們不來伺候本宮?”
“公主,我們皇族與雅鈞大軍在前不久有過一次大戰,您的那些侍衛都死在了他們的手裏,就連聖皇,都沒能逃脫她們的毒手,這些事情武皇不是已經都告訴給公主了嗎!”這些話,都是事先軒轅哲教給雲蘭說的,否則,雲蘭也不會這般從容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