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郡侯點了點頭,回道:“好,我這就出去打探虛實,如果我有什麼不測,希望你能照顧好我的孫兒。”
“放心吧司馬郡侯,我雅鈞向來說話算話,答應過你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背信棄義的。”司馬郡侯再次重重的點了點頭,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後,大步向門外走去。
一路來到正堂,司馬郡侯都沒有看到一名司馬卓的手下,原本緊張的心情一下子放心不少,這證明雅鈞的援軍真的到了,而且雙方也已經交戰在了一起。
司馬郡侯回到自己的房間,在暗格中將自己多年未曾使用過的兵符拿了出來,不管是誰拿著此兵符,都可以操控司馬家五萬精兵,每名帶兵之人手中都有一個這樣的兵符。
司馬郡侯一向是個謹慎之人,在他的房間裏還暗自修建了通往外麵的密道,就算他最信任的司馬凡,也不知道這個密道的所在處。司馬郡侯成功的來到府外後,一路向城中駐紮的軍營而去。他現在已經很確定這不是敵人的圈套,而是真正的戰爭,雙方現在都已經殺紅了眼。
隨著司馬郡侯的調兵,很快就將司馬卓的人淹沒,在死傷三千多名士兵後,司馬卓的軍隊選擇繳械投降。
“雅鈞!雅鈞!”慕容祥在司馬郡侯的帶領下,一路來到滿地屍體的書房門前,看著地上不下百具的屍體,慕容祥倒吸了一口冷汗,不顧身上還沒痊愈的傷勢,向擋在門口的石台衝去。
“鐵牛,去把石台移開。”雅鈞知道慕容祥有傷在身,而且此時的慕容祥臉色還有些蒼白,在看他的鎧甲上沾滿的血跡,斷定、慕容祥剛剛也加入到了戰爭中。
石台被移開的第一時間,慕容祥直接衝到雅鈞身邊,開始查看雅鈞身上是否有傷情,還不停的關心道:“有沒有受傷?有沒有受傷?”
這個親密的舉動,讓雅鈞有些不適應,臉色有些微紅的推了推慕容祥柔聲道:“我沒事,身上的血跡都是敵人的。”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是我來晚了,讓你受驚了。”慕容祥張開雙臂想要將雅鈞湧入懷中,慕容祥是忘了現在的場合,可雅鈞卻沒有忘,快速躲開慕容祥的雙臂,指著角落的司馬卓轉移話題道:“司馬卓,你現在已經大勢已去了,識相的把兵符交出來。”
司馬卓向外麵看了看,一個個都是生麵孔,沒有一個是自己認識的,但他並沒有出現慌張或者絕望,而是仰天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交出兵符?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就算你現在殺了我,也別想得到兵符,那是屬於皇族的軍隊!”
“司馬卓!你今天必死,難道你要你的那些將士們,陪著你一起上路嗎!”益竺纖神情激動的看著司馬卓,嚇的正要上前的廖事通注立在了原地,這還是頭一次看到她這個樣子。
“我怕一個人上路太寂寞,多點人陪著有什麼不好。”司馬卓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樣,根本就不把益竺纖的話當做一回事。
益竺纖還想在說些什麼,被雅鈞伸手攔住,向前一步笑道:“司馬卓,就你一條狗命,要讓幾萬人給你陪葬!這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我雅鈞有的是辦法讓你把兵符交出來,你想不想嚐試一下?如果你能挺得住全部刑罰,我雅鈞就開恩留你一條性命。”
看著雅鈞自信的雙眼,司馬卓全身顫抖了一下,不等司馬卓說話,慕容祥對著幾名士兵擺了擺手,四名士兵點頭會意,上前將司馬卓按在地上。同樣是軍中出身的司馬卓,馬上明白了他們的用意,這個刑罰他在自己軍營也效仿過,熟知其中的痛苦之處。
“啊!”司馬卓痛苦的聲音響起,一把半臂多長的細劍直接刺穿司馬卓的小腿,牢牢釘進身下的地麵。隻要司馬卓略微動一下,都會傳來撕心的疼痛。沒人去理會他的叫聲,另一隻腿也被頂進去同樣的細劍,這次司馬卓沒有大叫,而是將自己的雙唇都咬出了血痕。
“你很不錯!是我慕容祥第一次看到能不吭聲的人。來啊!上竹夾。”慕容祥說的是大白話,弄的雅鈞幾人都是一頭霧水,還突然真想看看這竹夾是什麼東西。
“別……別……我交。”司馬卓手一番,金燦燦的兵符出現在手中,司馬卓心疼的再次撫摸著兵符全身,隨後緩緩閉上雙眼,甩手將手中的兵符丟了出去。
益竺纖雙眼噴火似的從一名士兵手中奪過一把長刀,二話沒說、直接劃斷了司馬卓的脖子,隨後精準的直接刺進司馬卓的身體,神魂化作一道青煙從傷口處飄了出來。
“走吧,要在皇族知道這件事之前,我們將司馬卓的隊伍接收。”雅鈞有意躲閃慕容祥的溫情,甚至轉身之際,連看都沒看一眼慕容祥,快步向屋外走去。
“她們這是怎麼了?”廖事通來到慕容祥身邊,一臉不解的看著二女背影。雖然益竺纖外表很冷漠,但內心卻對廖事通已經溫和了許多,可這次益竺纖再次回到以前的冷漠,讓廖事通有些不太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