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怎麼樣雅鈞?”慕容祥柔情似火的雙眼看著雅鈞,要不是有益竺纖在場,慕容祥肯定會衝上去給雅鈞一個大大的擁抱。
沒等雅鈞說話,公傳一行人急忙的衝了進來,公傳先是看了看雅鈞的膚色,雖然沒有前幾日嚴重,但還是有一些浮腫,和未退幹淨的色彩。
公傳伸出兩根手指,直接按在了雅鈞的手腕處,許久後,公傳不可思議的睜大雙眼。剛要驚呼,被雅鈞用眼神製止,隨後雅鈞看著身後的高層人員道:“你們都先出去吧,我單獨有話和公傳聊聊。”
雖然慕容祥很不想出去,但礙於雅鈞的麵子,還是跟著人群走了出去。
“少主!為何會這樣?”公傳滿臉的不解,他診脈數十年,從來沒有錯過,剛剛分明在雅鈞脈搏上感覺到了兩股強悍的毒素,而且曼陀花的毒素不但沒有增長,比一開始還削弱了不少,這讓公傳很是不解,他從來沒有遇到這樣的事情。
“公傳,我想到了一個大計謀!就是將我身中劇毒之事公布天下,讓皇族不在顧忌我們,以為我們是一群烏合之眾,這樣才能讓皇族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拓跋一族身上。更重要的就是魔族的出現,隻要讓他們認為我是必死之人,這樣不會在重視我們。”
“少主說的這些我都懂,可是要瞞著所有人,這……”
“公傳,這關係這我們的存亡,如果我們和皇族大戰之際,魔族前來搗亂的話,我們是不是要兩麵受敵?這對我們來說,可是致命的傷害。”
“我明白了少主,這件事我絕對不會說出去,就按照先前說的那樣,您隻有半年的壽命。”
“好,就按照這個告訴給大家,最好讓司馬卓以前的舊部下都知道這件事,由他們的嘴將消息傳遞出去,更會引起有心人的重視。”隨後,雅鈞再次病怏怏的模樣躺在了床榻上。
公傳一臉沉重的走出房間,瞬間被門外的人員圍住,你一言我一語的訊詢問個不停。
“哎!”公傳歎氣搖頭道:“我已經可以確定的告訴大家,少主隻有半年的時間。”不得不佩服公傳的演技,簡直就有影帝的潛力,全部人員被他弄得心事重重,剛剛緩和下來的益竺纖再次留下淚水。
益竺纖直接衝進房間,直直的跪在了雅鈞麵前,哭泣道:“都是我害了少主,為了屬下不值得!”
雅鈞一下就弄明白了怎麼回事,肯定是公傳在外麵表演了好戲,否則怎麼可能把益竺纖弄的這麼失常,既然事已至此,雅鈞也不得不陪著他表演下去。
“快起來!這不能怪你,都是我自願的。咱倆情同姐妹,我又怎麼可以看著你死在我麵前。”
“我……”到嘴邊的話益竺纖又不知該怎麼說出來,如鯁在喉。
“少主!本來中毒的人應該是我,您的大恩要我們怎麼回報啊!”廖事通跪在了益竺纖身邊,哭聲比益竺纖大上好幾倍,一想到那日益竺纖病危時,自己心中的想法就對不起雅鈞。所以廖事通才會這麼傷心,要不是自己去搶曼陀花試藥,說不定還能想到更好的辦法,廖事通現在把全部責任都扯到了自己身上。
“你們都出去吧!讓我好好陪雅鈞說說話。”慕容祥心煩的指了指門口,他剛剛在暗處已經哭泣了一會,隻是掩飾的很好沒有讓人看到罷了,可是,他那紅紅的眼圈還是被很多人看到。
眾人沒有反駁慕容祥的話,轉身慢慢退出房間,最後出來的岑長老轉頭疑惑的看了看雅鈞,皺眉將門關上,他也懂點醫術,怎麼看雅鈞的臉色也不像身中劇毒之人,而且和中毒那天比起來,現在的氣色明顯好了很多。
等房間隻剩下雅鈞和慕容祥的時候,慕容祥又不知該怎麼開口,滿肚子的話一句也吐不出來,呆呆的坐在雅鈞身邊,看著什麼都沒有的地麵發愣。
“你怎麼了?”雅鈞強忍著笑意,心知肚明的問了一句。
“沒怎麼!”慕容祥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他現在滿腦子都是雅鈞半年的期限。
“別總是愁眉苦臉的,怎麼說我還有半年的時間呢!你現在還願不願意娶我?”
“願意!當然願意。”這次雅鈞沒有羞愧的感覺,倒是慕容祥這七尺男兒,臉上出現了一絲紅潤。
“那好,我們的婚禮按照原計劃舉行。”雖然雅鈞昏睡了十五天,但她能清楚的知道,慕容祥一刻都沒有離開過自己,為自己所做的一切雅鈞都清楚,如果自己在辜負了他,那豈不是太傷害了他。
很快雅鈞與慕容祥大婚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大陸,全部勢力都收到了消息,而且還有雅鈞身中劇毒的消息,也傳遍了整個大陸,和雅鈞想的一點都沒錯,收編司馬卓的人員中有皇族的奸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