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檸起身,作勢是要請戰臨謹出去。
“夏安檸,你還學會了跟我講條件是吧。”戰臨謹幾分鍾之後起身,接著將衣架上的外套拿起來往夏安檸懷裏一扔,人很自覺地走到夏安檸的麵前,背部對著她。
“你也該履行一下作為妻子的責任了!”戰臨謹的語氣裏聽不出好壞,可是夏安檸心裏卻是知道了這應該是戰臨謹可以達到的極限了,於是就黑著臉給戰臨謹套上了外套,接著兩人出了門。
戰臨謹的車子很低調,這倒是不太符合他本人的高調的作風。夏安檸身上就是一件休閑的長袖衫,很居家卻也同時使得兩個人的衣服很配。
“去哪?”
夏安檸不解問道,他們的車子開在了去往郊外的路上,那邊基本都是私人別墅,到了這個時候,想必戰臨謹也不會不識趣的去那種地方吧。
“到了你就知道了。”車輪死死的扣住地麵,到了無人的街道,車身像箭一樣飛速的使出了去。
兩人來到了一棟別墅麵前,夏安檸顯然知道這大概是戰臨謹的私產,嘴上不好說什麼,心裏倒是感歎著。
“這是歐陽的房子。”戰臨謹開口道,語氣似乎有微微的失落之意。這下子是換到了夏安檸沒話說了,因為歐陽謙跟戰臨謹以前的確是太好的哥們,現如今好像就是因為她的原因,兩人竟然成了仇敵,這種喜劇性的變化,還真是讓人措手不及。
戰臨謹察覺到身邊的人沒出聲,就道:“不過是商場上的一些手段,得幾棟房子而已,不用太驚訝!”兩人心知肚明,不再說什麼了。
一個黑衣人開門,夏安檸你認出了那是戰臨謹的手下,黑衣人沒說話,隻是眼神直接跳過了夏安檸,對著戰臨謹說了聲:“戰總,已經準備好了。”
隨著黑衣人的帶領,戰臨謹個夏安檸兩人來到一個房間前,房子被打開,裏麵傳來了濃鬱的血腥的味道。
夏安檸忍不住捂住口鼻,腳尖徘徊,戰臨謹瞥了身邊的人一眼,兩人就離開這裏去了旁邊的房間。
那房裏一個巨大的屏幕,屏幕上顯示的倒是黑乎乎一片,叫人看不清楚。
“說吧,把你的事情都給說明白。”那黑衣人的聲音傳出來,夏安檸忍不住的握緊了拳頭。
“我不是說了嗎,你們到底什麼時候放我走?”程誌的斷斷續續的聲音傳過來,夏安檸不再去看屏幕裏的內容,直接轉過身去,聽著裏麵的對話。
“是我,是我的錯……”程誌估計被整的挺慘的,聲音夾著顫音和哭腔,悲悲切切。
他的意思夏安檸倒也是明白了不少,原來昨晚的聚會,是程誌央求著一個老同學發起的,而顧淮安被當成我了傳話筒,她自小被管的嚴,每每遇到這種場合的時候就格外的興奮,因此每次去都會玩的很high。程誌後來說了那個同學是陸雪,陸雪是一向不太看得慣夏安檸,盡管夏安檸一向低調。
而程誌在學生年代就是十分的愛慕著夏安檸,而且讓別人去傳過話要去追求她,夏安檸的性子自然不會答應,甚至那個時候都不知道這個程誌長什麼樣子。
以至於,現在這個禍根留到了現在,現在的程誌家裏的公司倒是做大了,所謂膽子也是養肥了,所以壓根就沒有動腦子就想著來個霸王硬上弓,來個生米煮成熟飯……之後的那些肮髒的勾當夏安檸就沒再繼續聽了,她聽到的重點就是現在的淮安沒有參與到這件事上來,隻要自己的朋友還是那樣其他人她也就不管了。
“聽完了?”戰臨謹帶著笑意,深邃的五官化成一道春風,洋洋灑灑的飄進了一些進入了夏安檸的心裏。
“是,謝謝你。”夏安檸嘴上不饒人,腳下卻是透漏了心思。
“所以我的那個條件也是要實現了。”戰臨謹自顧的走在前麵去開車,夏安檸心裏一緊,急忙說道:“我可是沒答應你……”
戰臨謹不語,心裏是在打著自己的注意,兩人返回,戰臨謹才開口道。
“如果是你,肯定第一個就會去問顧淮安,問她和程誌的關係,要是顧淮安說不知道的時候,你心裏的那個懷疑的線自然就是要加重了,接著你要是聰明的肯有可能會查到陸雪這個人,可是這個你心裏的那個懷疑的重要是越來越深,即使以後誤會說清,你倆人的友誼也早就不在了。”
戰臨謹一番話把夏安檸說的啞口無言,的確,看招戰臨謹這樣子的分析她的行為的確就是這樣子的,可是沒有辦法,夏安檸的性子太直,即使這些年混了不少,可是對於朋友的那種絕對不能染上一絲疑雲的她,是真的不會好好處理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