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檸又是嗤笑一聲,先是鄙夷了黎嵐一眼,繼而將視線移到戰臨謹的身上,笑道:“跟自己的妹妹感覺如何?”
“夏安檸。”戰臨謹幾個箭步就走到了夏安檸的麵前,一把擒住夏安檸的手腕,惡狠狠的盯著她。
戰臨謹從來都是個雙標的人,一麵強求她身邊隻有他一個男人,其餘任何人一出現便會大鬧,仿佛夏安檸正常的人際交往便已經給他帶了無數頂綠帽子。
現今看來,戰臨謹與黎嵐才算是最可怕的一種,兩個人以兄妹相稱,黎嵐又與他們同住一個屋簷下,這樣荒唐的關係才叫人生畏。
“不打攪你們了。”夏安檸甩了一個眼子,就要從戰臨謹的束縛之中抽出自己的手。
戰臨謹那裏肯依從,冷冷的開口:“你鬧夠了沒有,忘記了剛剛的一切是不是,嘴巴還是這麼不幹淨。”
聞言,夏安檸忽的一笑,看向那邊忍著不動的黎嵐道:“怎麼樣,這麼多年還是不能夠正大光明,是不是很委屈?”
黎嵐的俏臉因為夏安檸的話而扭曲變形,戰臨謹忽的扼住夏安檸纖細白嫩的脖子,怒喝道:“夏安檸,我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
“臨謹哥哥。”黎嵐站在遠處叫了一聲,臉上露出驚愕的表情,可眼裏閃過一絲喜色。
她分明就喜歡戰臨謹傷害夏安檸的模樣,卻還要裝作一副很是擔心的模樣,也真是為難。
夏安檸都懶得理會戰臨謹滿臉的怒意,隻是望著黎嵐那變化萬千的臉,覺得甚是有趣,好看的嘴角忽的綻放。
而這一抹笑在戰臨謹看來,也是格外的叫人厭惡,夏安檸對她的忽視已經滲入骨子裏。
好似他的怒意無所謂,他在夏安檸的麵前不過是一個透明人。
“夏安檸,你倒是什麼做的,這麼心狠?”
“我是什麼做的你難道還不知道嗎,倒是你,戰臨謹,你又是什麼樣的人?”一麵說要娶她,一麵折磨她。
說過的保護,轉過頭又可以對另一個女人承諾,在關鍵的時候永遠都不會對她存有信任。
若是叫她相信這是愛情,她怕是連笑都笑不出來。
愛人連最基本的信任都做不到,甚至幫著壞人一起欺負自己,正如現在他居然真的用力了。
“你放手。”戰臨謹這個變態居然用如此大的力氣,是要將她掐死嗎?
夏安檸白嫩漂亮的小臉一下子漲的通紅,嘴巴大張,急切的想要從空氣之中汲取養分。
可無奈戰臨謹用力太大,她幾乎就要昏厥過去,眼皮不自覺的翻了上去。
“臨謹哥哥,你別這樣,安檸姐姐會出事兒的。”黎嵐看著夏安檸快要撐不過去的時候才衝上來拉住戰臨謹的胳膊,可一看就沒有真心想要拉開。
可戰臨謹現在被夏安檸逼得氣紅了眼睛,根本不在意外人,隨手一甩將黎嵐給甩到了地上。
黎嵐吃疼得叫了一聲,但依舊是喚不回戰臨謹的注意。
戰臨謹的全部視線和精力全都盯在了夏安檸身上,戰臨謹一想到她的決絕和冷漠便抑製不住的怒意。
可夏安檸的狀態越來越不對,原本還在掙紮的小手一下子完全沒有了力氣,連捶打的力氣都沒有了。
漸漸地一雙手就垂了下來,黎嵐見狀大喜,以為戰臨謹真的會將夏安檸活活給掐死。
卻沒看到背對著他的戰臨謹原本猩紅的眸子,一下子就平息了,眼裏透著的滿是著急。
他立即從夏安檸的脖子上抽回手,夏安檸已經昏厥了,身子軟綿無力的要栽倒在地上。
戰臨謹立即伸手抱住她的腰肢,將她打橫抱起。
一腳踹開門,將夏安檸帶回了房間。黎嵐當然不甘心的跟了過去,卻見到戰臨謹小心翼翼的將夏安檸的身體放到了床上。
“快點打電話,叫醫生過來。”戰臨謹這時才發現了身旁的黎嵐,便是朝著她一吼。
黎嵐先是一怔,醒悟過來後又故意拖延了一會兒,才說道:“好,我這就去。”
可她轉身離開的時候,看到戰臨謹坐到床邊,小心的將夏安檸臉上的亂發別到耳後。
眼裏滿滿的都是心疼,與剛剛那個憎惡夏安檸的戰臨謹完全判若兩人,不止如此,他的每一個動作都細微的像是在保護一個易碎的瓷娃娃。
黎嵐將門關上手指從牆上滑落,心中的恨久久不能夠平息。
戰臨謹到底還是在乎夏安檸那個女人,要不然不會流露出那樣的表情,他要她去找醫生她還真的需要去找。
現在夏安檸還不能死,就這樣死太讓他痛快了,她要讓夏安檸生不如死。
“請來了嗎?”戰臨謹見到黎嵐再次進來,一心隻記掛著醫生。
他剛剛已經試了很多的辦法就是沒有將夏安檸給救醒過來,夏安檸躺著,白嫩纖細的脖子上鮮紅的手掌印在不斷地控訴著她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