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不做留戀的收回了手站起身,又將手插入了口袋,握緊了那張威脅的紙條。
這些保鏢如此打草驚蛇,說不定杜陽又尋覓到了一個絕佳的藏匿地點估計他們想要輕易地找到也不是那麼的容易。
“守好夫人,如果夫人這裏出一點問題,我就為你們試問。”戰臨謹不介意他們工作效率低下,這麼久的時間都沒有找到一個杜陽。
但若是在他們這麼多人的眼皮子底下,還保護不好一個夏安檸,那他就真的不能不懷疑這些人到底是在做些什麼?
是真的工作能力低下,還是有意玩忽職守。
“是,老板請放心,我們絕對不會讓老板失望。”這些保全在紙條事件已經大大的讓戰臨謹失望,此刻更是不敢有任何的怠慢。
戰臨謹拍了拍他的肩,像是在試圖安撫他的心一般說道:“我隻是說你沒完成我交代的事情要懲罰,其他的時候你並不需要這麼的擔心。”
戰臨謹話雖是這麼說,但天有不測風雲,保全也不能夠完全保證夏安檸一定會是安全的。
但麵對戰臨謹那雙帶有壓迫性的黑眸,見慣了大場麵的保全還是有些心驚,連連點頭哈腰的認錯。
戰臨謹也沒有時間多留戀,帶著一部分人就離開了。
一路上想到剛剛夏安檸熟睡的時候胸腔起伏的迷人場景,熟睡之後可愛的怒著嘴巴,看的叫人格外的喜歡。
如果想要保證她一直以來的可愛,她能夠做的事情便是叫杜陽徹底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以絕後患。
這樣夏安檸生活也才會快樂一些,那天她的失魂落魄才不會再次的上演。
“臨謹哥哥,怎麼辦?那個杜陽進了我的房間。”戰臨謹一到黎嵐的房間,那個身子就閃進了他的懷裏。
緊緊地環住他窄而堅硬的腰,抽抽搭搭的哭泣著。
戰臨謹卻隻是將她從懷裏拉開問道:“你是什麼時候發現那張紙條的?”
黎嵐還閃著淚光的大眼睛抬起望向他說道:“我剛剛回來,我就,一關門就發現了門上那張紙條。”
許是因為太過緊張了,黎嵐開口的時候有些支支吾吾,情緒也顯得起伏很大。
原本她以為戰臨謹會好好地安撫她的情緒,可戰臨謹一進來非但沒有關切一句,還將她從懷裏給掙脫出來。
更為過分的是,杜陽的行蹤似乎要比她個人的安危還要重要。
黎嵐心裏恨得咬牙切齒,卻隻能夠忍著繼續假裝可憐,反正不久之後杜陽就會得手,她最討厭的女人就要從這個世界消失。
“嵐嵐,你確定對方隻放了一個紙條嗎?”戰臨謹覺得事情絕對不會如此簡單。
杜陽憎惡的人不是黎嵐,他完全沒有必要跑到黎嵐的房間放紙條。
不隻是大費周折,而且有些得不償失,這一回算作是他的幸運,要是倒黴,黎嵐的房間砸最為顯眼的位置。
跑來這裏根本就是送死,杜陽經過了這麼多的磨煉,不可能還像是之前那麼愚蠢。
“臨謹哥哥,你是什麼意思啊。”黎嵐瞪大了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看著她,眼中的淚痕閃爍。
黎嵐眼中淚花閃閃,眼神無辜,戰臨謹也不好再問,隻是鬆開了黎嵐的手,在她的房間反反複複的看了幾遍。
看完之後,戰臨謹就打算要離開。
黎嵐像是受了什麼巨大的驚嚇一般,立即將她拉了回來說道:“臨謹哥哥,你留下來陪陪我還不好,我真的很害怕啊。”
黎嵐慌張的搖著頭,眼淚簌簌,加上聲音已經喑啞的不成樣子,可憐巴巴的眼神對上戰臨謹。
戰臨謹也有些無奈,這個時候將她拋開確實是有些說不過去。
他搖了搖頭,又伸出大手輕輕地拍了拍黎嵐的後背,溫聲的安撫道:“嵐嵐,給哥哥一點時間,我去把他揪出來,以後你就安全了。”
“我不,我不要臨謹哥哥去冒險,我要你陪著我,我害怕。”黎嵐還是緊緊地纏著她,死活都不肯鬆手。
戰臨謹不悅的皺了皺眉,他向來不喜歡女人的無理取鬧。
不論是多麼親的關係,不喜歡始終是不喜歡。
“乖,放手。”戰臨謹的聲音顯然已經失去了原有的耐性,一心隻想要掙脫。
但黎嵐根本沒有察覺到,以為自己的演技精湛,絕對可以騙得過戰臨謹。
而他必然會像是小時候一般對她溫聲撫慰,絕不會再這個時候將她拋開,留她一個人承受孤獨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