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危機意識一下子便傾占了她的全部腦子,戰臨謹瘋了一般的敲門:“夏安檸,你在裏麵是不是,還有沒有其他人在,快告訴我啊。”
“夏安檸,回個話啊。”
戰臨謹一直在那邊叫著夏安檸的名字,諸如此類的話不絕於耳,而裏麵的人卻是一點聲音都無法發出。
“夏安檸。”戰臨謹急了,大腳揣著門,想要知道那人究竟在還是不在。
“戰臨謹。”裏麵的人忽的發出一聲戲謔的笑,那聲音聽來猶如鬼魅,真正是杜陽。
“杜陽,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動她一根頭發絲,我就要你死無葬身之地。”戰臨謹沒想到最壞的結果還是出現了。
心頭更是不悅,恨不能就此衝進去將杜陽撕爛才好,他居然學會了威脅。
“我就知道又惹著我們戰大少的心頭肉了,不過戰大少以為我現在還會像是從前那般的怕你嗎?”裏頭的人忽的冷笑道。
戰臨謹卻無法做到杜陽那般,隻要一想到夏安檸還在裏麵她整個人就沒有辦法平靜下來。
“杜陽,你吃的教訓還不夠嗎?非要我一再的教訓你才懂嗎?”戰臨謹不介意多給杜陽上幾節課,隻是夏安檸決不能夠被算上當做是籌碼。
“戰大少,你的心狠手辣我也是領教過得,難道你還會在乎這區區一個女人嗎?”杜陽嗤笑道,將頭伸到夏安檸的邊上。
像一隻狗般的皺了皺鼻子,做出嗅東西的姿態,然後狠毒的說道:“這個女人身上確實有不少戰大少的味道,不知道染上我的味道會是怎樣?”
“你敢?”他的女人,任何一個人都不要妄想染指,何況是杜陽那隻喪家之犬。
“那戰大少就看看我敢不敢了。”杜陽笑意更甚,聲音也越來越可怕。
隨手捋起夏安檸的一縷發絲,又放在鼻尖嗅著,那動作真的活像是一個變態。
夏安檸的手腳都被幫著,連奢望可以發出求救聲的嘴巴也被封堵著,夏安檸的身子不住地顫抖著。
每一回杜陽的靠近帶給她的都是極大的考驗,她根本不知道要到何時才能夠停止。
身子不住的往後縮著,但是男人似乎一點都不在意。
“戰大少,看來你的女人很害怕我啊。”杜陽不嫌事兒大,就著越來越急促的踹門聲,發出一陣陣冷笑。
戰臨謹的神經全都緊繃著,一心記掛著夏安檸的安危,其餘的事情再也沒有心思去理會。
杜陽的笑聲讓他心裏發寒,夏安檸就在裏麵,連叫出聲的機會都沒有。
“杜陽,我再次重申一遍,你要是敢對她怎樣,我就弄死你。”戰臨謹的話從來都不是玩笑,她也沒有恐嚇的意思。
隻是想要杜陽認清楚一個現實,跟他鬥是沒有好下場,更別說對他的女人不利,簡直就是找死。
“戰大少,你的女人可是在我的手裏,你認為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話。”杜陽手握著夏安檸,根本不怕她不妥協。
“杜陽,我倒是想要看看你準備用那種怎麼個作死法。”戰臨謹暴怒,在連踹了無數腳之後終於算是將門給踹開了。
杜陽的一隻手扼住了夏安檸纖細的脖子,而夏安檸手腳都被繩索給束縛著,連嘴巴都塞了布團子,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隻是看到戰臨謹踹門進來時,眼睛一瞬間睜大閃著晶瑩的光彩,看的戰臨謹想要立即衝上前去將她攬入自己的懷中。
隻是他還未走兩步,杜陽便將手用力的扼住了夏安檸的脖子,仿佛再一用力,夏安檸的脖子就會斷掉。
夏安檸的嘴巴被塞住,根本發不出聲音來,但她痛苦的皺了皺眉頭,所以一眼便看得出來她的痛苦。
戰臨謹的心像是被人抽打了一下,疼的無以複加。
“你要再過來一下,我就讓你的心頭肉死在你的麵前。”杜陽的聲音冷硬絕情,夏安檸嚇得渾身一抖。
上一次他突然闖入的驚魂還未定,沒想到又出現,還將她給綁住了。
夏安檸不知道是應該感慨自己運氣太好又或是別的什麼,眼看著戰臨謹步步緊逼,心頭更是慌亂。
她忽然有些不確定戰臨謹是否是真的想要幫助她脫險,特別是哪天她被戰臨謹扼住了脖子的那一次。
她覺得自己再也沒有辦法忍受下來,那種瀕死的絕望仿佛曆曆在目,這一次不過是換了一個人。
隻不過杜陽令她更為害怕,因為這個男人出名的殘忍和絕情,還有他對戰臨謹的恨。
隻是他一開口就說她是戰臨謹的心頭肉,未免有些可笑,若真的能算得上是心頭肉,戰臨謹怎麼舍得對她下狠手。
“你再動她一下試試?”戰臨謹聲音聽來寒徹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