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做人不要這樣無恥,你自己做過什麼你心裏有數。”夏安檸說話也再不想給對方留什麼麵子。
既然大家都要撕開臉說話,她一點都不介意將話說得狠一點,她要讓他們這些人知道,自己可不是隨便一個人都能欺負的。
“安檸,你又是在哪裏聽來的胡話,但是阿姨也不怪你,你還年輕,容易受到別人的蠱惑。”白母麵不改色的說著,讓夏安檸有些更為無語。
白母對於夏安檸的先後態度轉變的實在是太快,讓夏安檸覺得好笑。
“阿姨,您不用擔心,我會好好的呆在白家,不會給您惹麻煩。”夏安檸知道自己待在白家隻會讓白母感到不痛快的,但是想到白母可能會不痛快,她就更想要留下。
白母果然是聽了夏安檸那句要留在白家很長時間,臉色瞬間不對,但還是堅持笑著說道:“這裏是你的家,你想要待多久就是多久,也沒有問題。”
“是嗎?我還以為阿姨你很是反對,所以我現在都有些不敢搬回來。”夏安檸故意嘲諷了一句。
說這些話的意思非常的簡單,她就是要逼著白母落於下風,她要讓這個女人知道,自己和媽媽不一樣。
白母看著夏安檸的模樣,覺得十分的無奈,但還是堅持說道:“安檸,你在家裏是不是受了什麼委屈,幹嘛跟阿姨這麼說話。”
“阿姨,我隻是想要你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情我總有一天會弄清楚,但是請你不要再跟人隨便說我媽媽的不是,因為你沒有資格。”
夏安檸的話等同於警告,跟一個長輩用這樣的語氣說話,已經足以窺見那個晚輩是有多麼的厭惡那個長輩。夏安檸就是那樣的一個晚輩,從對白母的抱歉到了現在的厭惡。
夏安檸隻不過是用了一點時間來看透白母的心思,她不同於以往所遇見的那些女人,她的心思要更為難猜。
白母比那些女人要看起來更為厲害,所以當年母親才會被那樣的傷害而不自知。
“安檸,阿姨做得正行的端,倒是不怕你查什麼。”白母說話時候義正言辭的樣子,對於夏安檸有一種睥睨的態度。
畢竟按照道理來說,夏安檸才是那個真正沒有身份的人,所以對於白母這樣跋扈的態度,外人看起來還是很令人厭惡。
夏安檸倒是不擔心,她自己已經有了一個答案,並不是母親先對不起白母,反倒是白母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害苦了母親。
“阿姨,如果你真的行的正做的端,你根本就不需要心虛的告訴每一個人我媽媽是小三,還想要潛移默化的改變我對自己母親的看法,你的招數比我想象之中的還要毒。”
夏安檸從未想過有人會企圖改變她個人的想法來對付自己的情敵,那種狠毒是讓夏安檸難以言語的。
有幾個人會惡毒到挑唆人家兒女之間的感情,以此來教唆這其中的矛盾。
夏安檸之前不知曉這其中的水到底有多深,就輕易的相信了,好在後來問了一句,白震天也沒有隱瞞。
才不至於釀成大錯,誤會自己的母親是一件非常可惡的事情,夏安檸現在想起來都還是覺得十分對不起母親。
但是大錯已經鑄成,夏安檸唯一想到的補救辦法便是跟白母好好地較量一番,當年母親受到的委屈,她想要一點點的討回來。
“你媽媽本來就是小三。”白母的語氣篤定,又說道:“你寒日哥哥比你大多少,難道你不知道嗎?”
夏安檸聽後冷笑一聲:“我當然知道,也知道您的手段,但是您真的不覺得自己做的十分的卑鄙嗎?”
白母被夏安檸的冷笑聲所震撼,不滿的看向她說道:“所以你現在是不滿我所說的話了。”
“我隻是想要阿姨你摸著自己的良心說話,不覺得自己剛剛說的有些太過分了嗎?”夏安檸跟白母據理力爭,沒有半點讓步的意思。
白母也沒有料到夏安檸會是如此強硬的態度,看著夏安檸的時候目光顯得有些不大友善。
“你覺得我應該是怎樣對你的態度呢?”白母趾高氣昂的模樣讓夏安檸覺得有些好笑:“這些年發現偷來的東西始終是沒有安全感,對不對?”
夏安檸不敢確定當年的事情是怎麼發生,為什麼那兩年白母一點行動都沒有,母親也不知道半點風聲。
可是當她一懷孕,好像所有的事情就都被人知道了一般,這一切實在是讓她不得不多想。
“你母親自己幹涉別人的家庭,這就是小三,我沒有半點汙蔑她的意思。”白母的態度很是強硬,並且一再的強調夏安檸的母親才是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