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檸原本以為白母會繼續偽裝自己一副小白的模樣,但是萬萬沒想到從戰臨謹的公司回去之後。
第一個質問的人便是白母,那副要好好地教育夏安檸的模樣,讓人有些無言。
隻見她儼然以一個長者的模樣跟她講著禮義廉恥,女人需要懂得知羞恥這件事,令她覺得渾身都不對勁。
想要啟唇相誅,但是白家的長輩和白寒日也都在,她要是一開口,反倒是成了不對的那個人。
唯一有的辦法就是忍著讓她盡情的欺辱,白母若是覺得開心了,或許就能夠稍稍的停歇一下。
“我作為你的長輩,又同為女人,還是想要你好好的愛惜一下自己,不要在沒名沒分的時候跟戰臨謹走的太近,不然真的要成了別人眼裏的笑話。”
夏安檸聽著大為惱火,可是礙於眾人都在,且一眾都是白家人,本就對戰家有著莫大的敵意,現如今家裏的人和戰家的人糾纏不清。
對於他們來說,夏安檸這麼貿貿然去找戰臨謹確實是一件有失身份的事情。
可她的行蹤居然還是被白家的人知道了,讓她突然有種心酸的感覺,至少不應該是這樣。
她還是單純的相信了司機的話,以為司機真的會信守承諾,不告訴白家的人。
大約司機說話的時候有著同戰臨謹一樣誠懇的表情,讓她誤以為這一回是真的。
可不曾想自己居然還是被欺騙了,落得現在被白母數落。
回想起早上的事情,大約能夠明白白母突然間的義正言辭是為了那般,或許從一開始她就有著想要為難夏安檸的心思。
但是先前夏安檸並未觸到她的痛處,有時候她就得過且過了,可夏安檸進了白家之後,便是幾次三番的戳中她的痛處。
如今會有這樣的報複,也不算是意外。
夏安檸雖然行事會有些衝動,但到底還是有分寸,所以在白家人麵前還是乖順的認錯,眼裏盛滿了淚花。
看向白震天哭道:“爸,我知道自己做錯了,但是我想爸爸應該可以理解我在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忍不住的會全力以赴。”
白震天看著與夏思音容想象的夏安檸,瞬間就心軟了不少,想到當時的夏思與自己。
隻是溫聲的責怪了一句:“你以後還是注意一點,戰家人要是不同意婚禮,我們就不要理他,大不了離婚,我的女兒受得了那種委屈。”
白震天的話讓在座的人都看向夏安檸,原本白母教訓的以為夏安檸會被白震天狠狠地訓斥。
卻不想夏安檸不過是流了眼淚,白震天就已經心軟了,剛才白母教訓的時候沒有插上話的人,瞬間倒戈,也幫襯著說話。
“安檸這孩子年紀還小,一般都會經曆這麼一段,作為爸爸的你就看開一點,不要跟孩子這麼鬧。”
“是啊,我年輕的時候不也是這樣,大了點就好了。”
夏安檸聽著這些叔伯你一句我一句的勸話,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白母此時的表情一定難看到了極點。
不過心裏也稍稍的痛快了些,隻是沒想到白寒日居然也為她說了一句:“畢竟都是領了證的人,想要見見麵是很正常,但是那個家夥要是不肯給你辦婚禮,那就不要理會。”
“哥,你放心,我知道的。”戰臨謹今天那麼冷麵的拒絕了她,她的確是不想要再理會戰臨謹了。
白家的人說的那些話在此之前夏安檸確實覺得就是無稽之談,但是現在她覺得也並不是沒有道理。
作為一個不被公開的妻子,多麼的窩囊,夏安檸幾乎可以清楚。
“戰臨謹不是什麼好人,所以你也要小心些。”白寒日對於戰臨謹的偏見始終是不能夠摒除,一再的強調要夏安檸小心防範。
夏安檸聽著總是覺得十分好笑,大多數時候都會無奈的回他一句:“知道了哥哥,你就放心吧。”
至少今天來白家她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恐懼,並且自己眼下也與白母的互不相讓已經到了戰爭的地步。
平日裏看起來很是冷靜的她,這會兒也終於像是露出了馬腳一般,對於她總是露出一副厭惡的表情。
夏安檸覺得自己撕下她偽裝的麵具時候應該就快要到了,不過轉念一想,這也不算是很慢大事兒。
“你早點上樓休息吧,今天歐陽謙打電話來家裏,問你什麼時候回去上班,我就說你明天應該就可以回去了,所以今晚就早點睡吧。”
白寒日的話才讓夏安檸反應過來,她已經好幾天沒有回公司上班了。
估計歐陽謙也聽說了她回白家的事情,白寒日雖然做事兒有些自作主張,但是到底是為了夏安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