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的態度又一次的轉變,說道:“你媽媽應該並不想要你呆在白家吧,你確定你要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帶著嗎?”
白母幾次開口妄圖能夠說動夏安檸,想讓她自己知難而退,但是夏安檸絲毫不為所動。
從一開始就是不喜歡,到現在還是一樣的不喜歡,甚至帶著一絲敵意,臉上雖然始終帶著笑意,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笑容裏麵夾著不應該有的恨意。
“我媽媽上次的電話你不是也在場並且聽到了嗎?我媽媽說我自己決定她看起來不像是反對,隻是懶得跟我爸爸再續前緣啊。”
夏安檸知道自己的母親不隻是白震天的一個死穴,還是白母的一個死穴。
這個女人多年來一定保持著善良的模樣,所以壞事兒估計真的就沒有做過一件的,但年輕的時候與母親的糾葛那就真的不好說了,或者說更加難以估算他當年做過多少的錯事兒。
隻是現在追究這些事情根本毫無意義鎖在,於是像是欣賞一般的看著白母如土色一般的臉。
笑意再也無法減淡,對於白母那副跋扈的樣子也覺得大為意外。
可能在和白震天結婚時,他們家族真的是有錢有勢力,可以讓她過得高枕無憂,所以人的性格難免會有些驕縱。
但是後來遇上了白震天,估計真的是難為了自己,偽裝了太多次,卻不想還是在這個時候露出了自己真正的一麵
“我兒子是這個家裏真正的繼承人,也是唯一的兒子,這個家裏或許可以讓你撈到一點好處,但是你要知道我們是絕對不會讓你輕易地得到你想要的那些東西。”
原來白母的所有芥蒂都是因為金錢,夏安檸這才發現人的感情又多麼的薄弱,原本她以為白母是因為她母親的事情而憤怒。
現在看來是白震天趁著她不在的時候,早就在白母的麵前簽字畫押了,難怪時常說出那樣的話來。
想到這裏,她的心更是覺得有些難受,但是又像是一種嘲諷。
原來媽媽這些年來的情敵不過是一個愛錢的俗氣女人,索性夏安檸就陪著白母一起俗氣。
說道:“我就是喜歡錢了,我爸爸要是願意給我,我就要了,你能夠把我怎麼樣嗎?”
夏安檸絲毫不害怕和白母起任何的正麵衝突,甚至覺得白母這副樣子,能夠教訓一番也算是好的。
“你這個丫頭,我就說你怎麼平白的願意回家了,我就知道是有原因的,果然讓我給猜中了。”白母一聽夏安檸承認這件事,瞬間就覺得這是事實了。
根本就不打算給夏安檸一點解釋的機會,夏安檸覺得很是無奈,她說的別的話,別人是如何都不相信。
但是一說到要回來拿家產,像是白母之類的人立即就警惕起來了。
看來真的是在乎一件事就容易對身邊的所有事情和人產生一種敵意。
夏安檸看著白母越發難看的臉色,故意將臉上的笑容綻放的更為叫人難以拒絕。
白母看著夏安檸笑得沒心沒肺的樣子,繼續說道:“老爺子說了,隻是會認你,但是不會公開,到時候家裏名譽肯定會受損,而且這個家裏隻會有一個繼承人,但是這個繼承人絕對不會是你。”
夏安檸被白母的態度給整的一時間啞然,這會兒看著她的時候更是有一種要將她生吞活剝的架勢。
可白母越是怒不可遏,夏安檸便越是開心,說到底她就是忍受不了自己被那抹欺負的感覺。
她怎麼說也算是白家的一員,難道就沒有資格去分享那一杯羹了嗎?
“阿姨,雖然我說這話有些不行,但是我也是白家的人,爸彌補我,你覺得隻會是一點點嗎?”
夏安檸其實對白震天並沒有多大的信心,想到白震天可能真的不會站在她這一邊。
但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她就是想要賭一把,看看白震天眼裏和心裏,和母親生的孩子到底他是有多麼的在乎。
“夏安檸,我從來沒想到你小小年紀,滿腦子就全都是錢了,你以後長大還的得了。”
“我已經是個大人了,阿姨。”夏安檸臉上掛著笑容,卻看起來有些不明不白。
那個女人被夏安檸的態度氣得一時沿口無言,對著夏安檸的表情盡是厭惡。
夏安檸也懶得理會反正她也沒有做錯什麼,話也沒有說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