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一個屋子,就戰臨謹一個男人,居然房間裏多了三個女人。
放在古代齊人都隻有兩個妻子,可是現代戰臨謹居然一個人獨享三個女人,真的是古人都要仰望他了。
“夏安檸,你不是走了嗎?現在又迫不及待的回來,你惡心不惡心啊。”夏安檸被這樣斥責著,心裏自然是不能夠舒服,但是想到戰臨謹的所作所為,她故意示威道。
“黎嵐,外邊新來的那個女人不懂事,難道你也不懂事兒嗎?”
夏安檸臉上帶著得意的笑,甚至是坦然的餓笑,隨即她也懶得有那麼多的顧忌,直接躺在了戰臨謹的床上。
那副悠然自在的姿態看的黎嵐和蕭梓瀲兩個人目瞪口呆,怒不可遏,恨不得將夏安檸撕碎。
好像夏安檸去了一個不屬於自己的地方,並且她一躺上去好像就是在侮辱戰臨謹一般。
蕭梓瀲顯然要比黎嵐功力要高出不少,所以她並沒有立即開口阻止,而是等著黎嵐強出頭。
而她隻是在一旁冷眼觀察著夏安檸,想要看看究竟雲竹染是怎樣的一個人。
黎嵐果然是不負眾望的劈頭蓋臉的就罵了過來,隻聽到她喋喋不休的將夏安檸的祖上三代都問候了一遍。
一遍又一遍的強調你這個賤女人,還不趕緊下來,弄髒臨謹哥哥的床了。
夏安檸任由著她一個人浪費氣力在哪裏辱罵,但是夏安檸就做出更為悠然自得的姿勢。
就是不想要黎嵐舒坦,黎嵐看著她毫不在意的樣子,心裏更是氣恨,但是到底還是做不到和夏安檸爭執一場的勇氣。
畢竟夏安檸在家裏的地位如果受到了波及,並且被人指正是她所為,那麼戰臨謹可能真的不會手下留情將她驅趕出去。
想到這裏,她也隻敢惡言相向,不敢真正的去和夏安檸起一場爭執。
而這一切很快就被一邊的蕭梓瀲給看出來了,黎嵐那麼囂張跋扈的一個人,居然對床上的夏安檸有了些忌憚,就足以說明她的地位如何了。
“你們這樣站在門口是不是有些打攪到我的休息了。”夏安檸笑著驅趕著客人,她實在是不想原本屬於自己的臥室,平白多了絲難聞的香水味道。
她從來都不噴香水,可是門口立著的那兩個女人,身上的味道卻有些刺鼻,夏安檸就算是想要躲避都沒有辦法避開。
“夏安檸,你不要給臉不要臉,你和臨謹哥哥根本就是有名無實,你們不可能在一起的。”
這些天戰臨謹每天都會回來,但是從來不見夏安檸的身影。
黎嵐理所當然的以為戰臨謹已經想通了,不會再和夏安檸有任何的牽扯。
可最後看到蕭梓瀲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真的大錯特錯了,蕭梓瀲和她一樣死皮賴臉的跟著戰臨謹了。
可能是因為家裏太大了,所以兩個人即便是住在同一個屋簷之下,也是很少有機會遇上。
如今全都撞到了一起,她真的不知道是應該開心還是應該難受,這會兒看著門口互不相讓的兩個人,她還真的是不能當下判斷出他們的情況。
“這位小姐,你是不是應該注意一點分寸。”終於見黎嵐所說所做的根本沒有一點作用。
所以她隻能夠勉為其難的自己開口了,和黎嵐的目的也一致,不過是將她趕出戰家。
可是夏安檸這會兒終於算是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對著兩個人搖了搖頭說道:“我再次說一遍,如果真的是要走,也是你們要走,知道嗎?”
夏安檸的話裏絲毫不帶有感情,一心隻想要他們離開。
蕭梓瀲和黎嵐聽了之後覺得好笑,異口同聲的說道:“你以為這裏是你的地盤啊,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難道這裏不是嗎?”夏安檸一笑,臉上帶著嘲諷的意味。
蕭梓瀲看著夏安檸如此自信的目光覺得很不對勁,望向黎嵐,隻見黎嵐看著夏安檸的時候目光同樣是不好看。
而且她隱隱的覺得這其中有什麼貓膩,但是她也知道這兩人都不會輕易地告訴自己。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有家裏的鑰匙?“蕭梓瀲根本不知道這其中發生了什麼,所以隻能夠靠著詢問。
夏安檸聽著覺得十分的好笑,說道:“你在戰家住了多久啊,居然不知道我是誰?”
“難道我應該知道你是誰嗎?”蕭梓瀲問的話聽起來很是白癡,但是人擺出來的樣子卻是極為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