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檸掙開戰臨謹的桎梏,看著戰臨謹那如吃到蒼蠅一樣的表情,又繼續補刀道:“我知道你不開心,但是我就是這樣,不管你開心與否。”
戰臨謹本想要追上夏安檸,沒想到夏安檸又折返。
原本還以為夏安檸是回來道歉,跟他認錯,卻不想夏安檸回過頭找到那個設計師說了一通。
接著像是借到了手機,然後打了一通電話,說了一些什麼,很快就掛了電話,將手機換給了設計師。
笑著跟那人說了謝謝,可那笑著的模樣在戰臨謹的眼裏是那麼的刺目,這個女人看著他的目光從來都沒有那麼的和善,可是看著別的男人總是能夠表現的那麼親和。
“夏安檸,你給誰打了電話?”原本的僵局還是因為戰臨謹實在是忍不住,想要過問夏安檸的電話到底是打給了誰。
但是夏安檸已經決心不再理會這個男人,所以說話的時候表現的很是一般,甚至不想要理會這個男人。
就算是戰臨謹再怎麼不爽,在她的眼裏一樣是不算什麼,至少現在她不會理會戰臨謹是否開心。
“夏安檸,我問你話,你聾了嗎?”對於夏安檸的徹底漠視,戰臨謹一下子就慌亂了。
可對於夏安檸來說戰臨謹越是暴躁狂怒對於她來說都是一件極為開心的事情,也算是明白了戰臨謹為什麼總是以激怒她為樂。
大概互相虐待真的是能夠找到一絲絲的快樂吧,即便有時候真的是無比的可笑。
但是夏安檸還是不得不說自己真的已經到了忍耐了的頂點,戰臨謹就算是再怎麼不滿都與她無關。
“夏安檸,你是不是決心就永遠當一個啞巴了。”戰臨謹連問了兩次,夏安檸都是一言不發。
對於站在麵前的戰臨謹也隻是當做沒有看到,繼續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目不斜視的看著窗外,像是在唉等著什麼人。
戰臨謹的腦袋裏麵飛快的閃過三個人,歐陽謙,溫辭,白寒日,這三個人應該是hi夏安檸會求救的人。
可是不管是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人,戰臨謹都不想要看到。
他的女人何時需要別人來接送,他既然能夠將夏安檸帶出來,自然是應該把夏安檸給帶回去。
可是現在夏安檸的態度是根本就不想要理會她,對於戰臨謹的暴怒沒有多大的反應。
有的隻是偶爾的勾勾唇角,似乎對於暴怒的戰臨謹表示很開心。
戰臨謹眼看著夏安檸如此的模樣,更是氣得不行,恨不得將自己的臉湊到夏安檸你的麵前。
但是夏安檸就像是一個盲人一般,不論她湊的多近,始終是對她不予理會。
戰臨謹這才算是慌了,站起身走到夏安檸的身邊說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本以為夏安檸聽到這句話應該會很開心的跟他一起離開,卻沒想到等來的隻是夏安檸的一聲嗤笑。
接著兩根的相處又是歸於一陣沉寂,夏安檸還是將視線落在窗外,根本就不堪窗內的事情。
戰臨謹那裏接受得了自己被視而不見,何況今天他這麼的良苦用心,若是夏安檸一開始說話的態度稍稍的軟一些。
她絕對不會讓下夏安檸有這樣的體會,但是夏安檸就是故意的激怒她,現在反倒是她不對了。
這個女人真的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戰臨謹又說道:“夏安檸,我已經足夠容忍你了,現在說要送你回去,難道你不應該對我有些反應嗎?”
可是不論戰臨謹如何的開口,夏安檸都是貼了心不予理會,戰臨謹徹底的慌亂了。
可是夏安檸卻是一如既往地好心情,看著戰臨謹的時候露出冷漠的表情。
“夏安檸,你別得寸進尺了。”
眼看著戰臨謹著急的要打人的模樣,夏安檸一點也不為所動,任由著男人自己急的火燒火燎。
她從始至終都是半點反應都沒有,有時候令她都覺得有些好笑。
夏安檸看了一眼牆壁上的鍾表,時間已經過去了大半個小時,她與戰臨謹僵持的時間應該會馬上結束了,夏安檸如是想著。
心裏總算是能夠好受一些了,不管戰臨謹是否滿意她的做法,她就是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戰臨謹可以隨意的忽視她的感受,為什麼她就要一直顧慮戰臨謹的感受。
正如夏安檸所想的那般,戰臨謹忍受不了自己作為一個跳梁小醜,很快就不想要繼續糾纏夏安檸。
很快就如夏安檸一般,不再去理會對方,兩個人就如此僵持著,互相不退讓。
夏安檸倒也不心慌,之前是擔心自己沒有退路,可能需要求助於戰臨謹,但是現在她已經叫人過來接自己,她還需要擔憂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