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夏安檸和戰臨謹兩個人和好之後,一切都變得順利,戰家別墅的氛圍也好了不少。
不過到底是婚禮,新娘子還是要從娘家被接走的,所以在婚禮的前一天,夏安檸還是回到了白家的一處別墅。
那棟別墅是白寒日的房產,是他這個做哥哥的為了妹妹,瞞著白父準備的。不過,也因此,白寒日的這處房產就這樣曝光了。
婚禮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幾十輛豪車的車隊開到別墅前。
隻可惜由於夏安檸的朋友不多,所以也隻有顧淮安一個伴娘。
戰臨謹倒是不介意,隻是伴娘攔門的時候顯得冷清了一些,而且顧淮安的個性本來就文靜,讓她提出什麼很過分的要求也是在為難她。
還好白寒日也在,他站到了伴娘的身邊,說道:“我們家安檸可是找了許久才回到的白家,這心肝寶貝還沒有焐熱呢你就想娶走?沒那麼容易!”
戰臨謹笑著問:“那白少爺想讓我怎麼做呢?”
這戰白兩家可是幾十年的死對頭,當初媒體們爆出戰臨謹的妻子夏安檸就是白家失散多年的女兒之後,整個N市是一片嘩然,現在戰臨謹和白寒日又這樣正麵衝突,記者們紛紛做好了準備,都盼著出點什麼事情才好。
不過,白寒日為了自己的妹妹也沒打算太過分,隻是說道:“這樣吧,你先背著一個姑娘做二十個俯臥撐,看看你的身體好不好。”
這個條件倒不是很苛刻,基本上婚禮都會有這個過程的。戰臨謹立馬答應,脫下了外套,挽起襯衫的袖子。
顧淮安以為是讓她坐上去,但是白寒日伸手攔下了她,伸手讓另一個姑娘出來。
這個女孩子是白家這邊青睞的賓客,是著名的女子摔跤運動員,那肌肉,那分量,看著就讓人吃不消。
戰臨謹看到她也愣了一下,白寒日大笑起來,說道:“怎麼樣?戰臨謹,你慫了吧?”
顧淮安看到那個女孩子也嚇了一跳,她小聲地對白寒日說:“別太過了,小心把人給壓壞了。”
白寒日拍了拍顧淮安的手,示意她放心。
戰臨謹已經趴在地上擺好了架勢,說道:“坐上來吧!”
那個女孩子便坐在了戰臨謹的背上,還特意把腳抬了起來,這樣,她全身的重量就全部壓在了戰臨謹的身上,戰臨謹隻覺得自己的脊椎都要斷掉了。
楚景宸今天是伴郎,他立刻在旁邊扶了一把。
白寒日看著戰臨謹整個臉都脹紅了,立刻說道:“你行不行啊?不行千萬別逞強,把你搞壞了,我妹妹該怪我了。”
戰臨謹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他拚勁全力做了一個標準的俯臥撐,立刻獲得了全場的掌聲。
女孩子也知道自己重,戰臨謹做了一個之後,她就把腳放了下來,虛虛地坐在戰臨謹的背上。戰臨謹立刻覺得背上輕了很多,連著又做了十幾個,順利地完成了任務。等他重新站起來的時候,已經是滿頭大汗了。
戰臨謹過去和那個女孩子握手,說道:“謝謝你,真的謝謝你。”要不是她放水,他今天非廢在這裏不可。
白寒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放過去了,然後提出了第二個條件。
“看來,我們的戰少身體果真非常的好。那下麵就要看看我們戰少對我妹妹有多了解了。”
說著,他拿出了一張很大的白色餐巾紙,上麵印滿了唇印,“請戰少找一找,這哪一個唇印是我妹妹安檸的呀?”
顧淮安在一旁看著,臉頰微微有些發紅,這些唇印裏有一個還是她的呢。不過,她事前可不知道白寒日會是拿來這樣用的。
戰臨謹也沒想到這個白寒日居然這麼會玩,他仔仔細細地觀察著紙巾上的唇印,一時間還真的選不出來。
如果現在把夏安檸帶到他的麵前,讓他對比,他說不定還能猜出來。就現在這樣……真的是太難了。
楚景宸可是酒吧裏混跡的老手,這種遊戲他見得多了,立刻過去小聲地問戰臨謹,“你覺得是哪個?”
戰臨謹同樣小聲地對他說:“好像都是,又好像都不是,我真的沒有注意過。”
“我懷疑裏麵沒有,不然怎麼玩?”
戰臨謹一愣,“這樣……會不會太冒險了?”
的確挺冒險的。楚景宸又說:“那你等我一下。”
楚景宸說完,就給顧淮安做了個手勢,讓她過來。
顧淮安愣了一下,也知道這道題目太難了,正準備過去呢,就被白寒日抓住了手臂,說道:“哎,哎,哎,伴娘,你可是我這邊的,不許給他們通風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