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爾厄拉不知道什麼也帶著兩個人下來,微微扯著皮笑肉不笑的俊臉的站在曲典離開的過道上“好不容易來這麼一次,怎麼這麼著急著走”。
“這位就是曲叔叔吧,真是風采不減當年”。
曲清廷看著這個看起來異常成熟的男子開口就叫自己叔叔,嘴角有點抽搐,雖然自己年齡不小了,但是東方人種的優勢在這裏,就算是比自己還小一歲的道格看起來也沒有自己來的年輕,今天確實在這裏碰到一個開口就叫自己叔叔的人。
音樂繼續的震耳欲聾,偌大的大廳裏相近的舞池裏已經有不少視線都在往這邊看來,還有幾個不怕死的躍躍欲試的想向前湊。
真是個讓人很是厭惡的地方,和眼前的人一樣的肮髒礙眼。
“不要那這種看髒東西的眼光看我,曲少,要知道有時候適當的示弱可以免去很多的麻煩”,坦爾厄拉在認識學生期的曲典的時候就知道大少爺就有這種嚴重到變態的潔癖,這次應邀過來自己的地方,還以為人現在已經轉了性子的不像從前那麼討厭,不過現在看來還是自己多想了。
曲典目光微凝的看著擋在前麵的坦爾厄拉說道“我會幫你連線,不過結果怎樣都是你的事情”。
“就喜歡你這種低頭都顯得很是高傲的樣子,要不是你曲家的身份,也許認識的那天你也就不用回家了”。
“你要不是有個土匪的家族,你說這句話的時候無論你在哪裏你就可以回老家”,曲典微眯著丹鳳眼的看著輕笑起來的坦爾厄拉說道,“現在請你讓開”。
“典,你這種性子以後可會是吃虧的,你難得過來一次沒有給你滿意的招待我也很是過意不去,所以你離開我特地準備了歡慶的節目……”,坦爾厄拉笑的張揚的抬手,一直在控製室的人立刻拿起話筒。
“各位尊貴的法頓會員們,今天會館特意的推出一款額外的福利,我們老板專意帶來的一位新成員,大家可不要玩的太過火……”。
燈光打到中央幾個小舞台上,最中間的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推上來一個清秀瘦弱的少年,而且還是被皮帶綁著雙手的掛在舞台上。
細白的皮膚的在燈光的照射下更顯的誘人,特別是那種讓人想蹂躪的施虐感,會館的音樂也頓時一變的充滿著情色的旖旎。
“怎麼樣還喜歡我的送別節目吧”。
“你也隻能這樣而已”,曲典視線都沒有偏移的看著坦爾厄拉,眼中是一片讓坦爾厄拉的笑意僵在嘴角的可憐。
曲典拉著曲清廷帶著自己的人從坦爾厄拉讓出來的走道上離開。
沒有再回酒店,直接就帶著自己的人走了機場。
坦爾厄拉笑著走向最近的小吧台,剛坐下,豔麗的服務生就很自覺的纏了上來,坦爾厄拉低頭看著在自己身上百般挑逗的男人。
“托尼少爺也大駕光臨,看這樣子也對曲少的興趣不小啊”。
托尼.威廉轉身和向著自己靠近的坦爾厄拉拉開距離,“有沒有興趣和你都沒有關係,看來你的光榮事跡不僅在這裏家喻戶曉”。
坦爾厄拉笑容未變的看著托尼.威廉,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姓曲的那樣可以讓自己笑的難看的,“看來托尼少爺對我關注已久了,那托尼少爺肯定也知道我就喜歡你這種身材纖細,又長了一張美人臉的男孩子,尤其是在床上又熱情又大膽的……”。
“哼,我們走”,托尼.威廉也知道在坦爾厄拉這種從垃圾堆裏爬出來的人,無論怎麼說自己都占不到便宜,所以也站起來帶著自己的幾個保鏢離開。
坦爾厄拉坐在椅子上,背倚著高高的吧台,藍色的眼睛裏映射著五顏六色的彩燈。
飛機上,曲典和曲清廷坐在一起,曲清廷這次有時間好好的看看這個自己已經好久都沒有見過的侄子。
想起兩個侄子的小時候就沒有父母照料的放給管家帶著,小辭走後空蕩蕩的宅院也就剩下了小典一個人,小典的性子也是從那個時候從沉默寡言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但是自己若不是那個時候太過張揚的惹到了自己不該惹的人,沒有顏麵再回來看還是孩子的侄子,家裏的老頭子也應該是對自己徹底失望了才不管不問,反而把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小小的孩子身上。
就是因為自己的逃避,所以才會讓小典小小的年紀就這麼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