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白言醒來後的第一次人員都到齊的晚餐。
萊弗森特夫人臉上也掛著高興的笑意,小曲白穿著帶著萊弗森特家族徽章的外套,像個小紳士的坐在白言的身邊,時不時的走到自己小爸爸的耳邊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另外兩個小少爺都放在不遠處的小嬰兒車裏,兩個都扶著車欄往這邊看了。
有了小爸爸,就把兩個弟弟也忘到一邊的小曲白絲毫都沒有感覺到愧疚,自己可是和很久很久都沒有和小爸爸在一起了。
周千媚坐在小曲白的對麵,都有點受不了那點熱乎勁,自己都有點無法了解,是不是曲家的每一個人都是這麼的粘自己的這個弟弟。
周韶寧最近事業愛情雙豐收,自然是滿麵的紅光,看誰都是一副親熱的笑容,讓周千媚一樣的受不了。
不過視線掃到另一邊的空位上,這個曲典竟然今天來晚了。
“小曲白,你都多大了,知不知羞啊”,周千媚實在是看不過眼了,一個男孩子這樣也好意思,虧你在現在裝的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不過也是一個戀父情節嚴重的臭小鬼。
曲白看了周千媚一眼,自己才不管現在有誰說自己什麼呢,小爸爸說自己還是一個小孩子,小孩子,小孩子知道是什麼意思嗎,就是所有小孩子做的事情自己都可以做,不過是和自己的小爸爸撒撒嬌而已,你管得著嗎?
“臭小子”,周千媚自然的看得懂來自曲小白的挑釁。
有什麼好得意,曲典那個最大的牛皮糖還沒到呢,到了就算是親生兒子也要閃一邊呆著。
腳步聲響起,白言知道曲典回來了。
穿著一襲深藍色的長款風衣,裏麵搭配著一件銀灰色的粗線毛衣,下麵竟然破天荒的換了一件黑色的牛仔褲,搭配著高幫的帆布鞋。
周千媚掃了一眼就石化在椅子上了,這個進來的人是誰,曲典?肯定是被穿越了,這個人不知道是從哪個平行空間裏穿過來的吧,不然怎麼發神經似的風格突變。
“曲典?”,就連白言也看的一愣,看慣了穿著正裝的曲典,這樣換了衣服就像是換成了另外一個人。
這段時間曲典瘦了不少,脫掉外套,露出裏麵的銀灰色粗線毛衣和黑色的牛仔褲,收拾的幹淨的麵容,五官硬朗而富有絕對的男性陽剛的魅力,而且這樣看起來這個即將差不多奔三的男人,看起來也年輕不少。
周韶寧嘴角帶笑的看著現在知道注意這個方麵的曲典,心裏也是一陣的好笑,現在有了危機意識還不晚。
“你怎麼了”,白言在某些方麵說起來的還真的比常人遲鈍不少,就連坐在一邊的曲白都看出來這個老男人現在打的什麼主意,竟然想出來這招,也是有心了。
人到齊了就動手,小曲白專注著自己麵前的餐盤,知道這邊沒有自己什麼事了,這才想起來被自己遺忘在腦後的兩個弟弟。
曲典動手把白言麵前的餐具又擺放好,才笑著看著白言回道,“沒什麼,看著不錯就試了一下,過幾天我們回去一段時間好不好”。
白言看著對著自己笑的優雅的曲典,不知道為何臉上竟然有點發燙的紅暈,輕輕的點點頭。
小曲白有點看不過去的轉頭,小爸爸也真的是定力太差了,不過是一個老男人換了新裝而已。
不過這個老男人的確是有兩下子,把自己的小爸爸最後還是迷得七暈八素的,自然說什麼都會被自己的小爸爸答應了。
陰險狡詐。
小曲白咬著自己餐盤裏的牛排,表示自己拒絕看到老男人迷惑自己小爸爸的畫麵。
周韶寧這邊看的眉頭一挑,像是想到什麼的看了曲典一眼又看了白言一眼,然後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也許這陣子托尼對待自己也有點不冷不熱的也是因為審美疲勞了,所以自己也應該學著點,也許也應該改變一下外貌,畢竟男人還真的都是視覺動物的。
萊弗森特夫人也笑著用完晚餐,和自己的兒子說了一會話,看著已經開始學著能走兩步的小孫子,直到執事過來提醒了兩遍才起身去休息。
曲典自然也立刻把白言抱著上樓了。
鬧鬧抬著小腦袋的指著曲典的方向叫道,“爸爸,爸爸……”,曲典聽到叫聲不過是回頭看了一眼,曲白已經心領神會的過來把鬧鬧抱起來,“爸爸?”,鬧鬧看著把自己抱起來的哥哥,伸出小手指了指沒有理會自己的兩個爸爸。
“……哥哥”,靜靜倒是沒有叫爸爸,伸手等著曲白把自己從嬰兒車的裏麵抱出來放在地上,已經可以站起來走幾步的靜靜,慢慢的站起來的向著曲典的方向走去,不過沒有走幾步就摔倒在了墊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