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模狗樣的家夥竟然還端著酒杯走上來,毫不顧忌的左右打量著路玉紅,嘴裏也不閑著:“嘖嘖,好嫩的雛兒,我就喜歡這一口。喜歡血紋精鐵石是嗎,回頭弄一筐給你再築一柄鐮刀好不好啊?”
秦源見狀,大叫一聲好:“該誰喝了?”全然當這貨在放屁,理都不理。
這廝擺明了是一智障,血紋精鐵石屬於輔助類的材料,對於一些兵器有強化效果,但直接拿來鍛鑄,威力甚至不如普通鐵器。
“嗬嗬,自我介紹一下,在下姓景,劍城的景。”
秦源的態度,讓這個囂張男非常不爽,這種無視,甚至比當麵罵娘更加打臉。他要自報背景,讓這五個土包子知難而退,讓他們知道這群小美人隻有強者才配擁有。
秦源皺眉:“景家,劍城,莫不是......”
“不錯,在下不才,正是劍城景家執事,嫡係長子景懷是也。所以,能不能麻煩你們幾個走得遠一點,我想和幾位美女共飲,尤其是你,紅袍的小美人兒。”
這是秦源恍然大悟:“想起來了,劍城不就是我家後院那廁所嗎?那一群負責掏廁所的民工好像都姓景,一定是你們景家!”
“長子,確實,長得夠老啊,三四十有了吧?”
這一番話,將原本打算發怒的一桌人全給笑翻了。
景懷肺都快氣炸了。
他的身份不止這些,前任少族長景震宇幾個月前失蹤生死未卜,族長剩下的小兒子景浩也聽聞早就死在四象之島的曆練。他作為族長哥哥的兒子,最有希望成為新的少族長。如此高貴的身份,竟然被這家夥當做傻子一樣肆意嘲弄?
“你是哪裏來的鄉巴佬,竟然敢放這種狂言?配一把靈兵而已,居然自以為能和景家相比了。景家,不是你能得罪的!我勸你,別給自己身後的背景招惹一個惹不起的大敵!”
秦某人氣定神閑。
“我啊,免貴姓秦,單名一個源字。”
姓秦,名源?
景懷頓時將還想說出的囂張話語給咽下去,姓秦沒什麼,可能在劍城景家麵前以姓秦作為依仗,那很可能就是澤京城的那個秦。他還叫秦源,那不就是前段時間傳得風風火火的秦家大少。
秦源目光轉冷,語帶殺機:“惹不起是吧,景家很牛啊。你們族長的兩個兒子怎麼失蹤的,知道原因嗎?”
“你!”
景懷心中大驚,他是不是那個秦源先不論,居然拿族長的或死或失蹤的兩個兒子說事,莫非......
想到這個可怕的推論,景懷連退數步,冷汗直流。如果是真,他能幹掉景浩、景震宇
“想走啊,不送!”
“不行!”
王天尊一巴掌牌桌之上,掌下裂縫蔓延。
“裝完犢子就想走,哪來這麼便宜。”
不由分說,胳膊掄圓了就是一記大嘴巴,景懷飛了起來,鮮血飛濺半空,一道弧線。
“放肆!”
與景懷同桌的兩名老者見狀,趕忙出手救下,指著眾人斥道:“你們這樣的作為,未免太不將我劍城景家放在眼中!”
這兩個老者也不是弱手,一個九階巔峰,一個十階靈武者,八成是景家的長老。
王天尊吼道:“我們喝的興起,這貨過來找麻煩,咎由自取。什麼東西,不服?放眼裏可以,先告訴我放那個眼裏,屁眼嗎?”
“老王,說話文明點。”秦某人忍不住提醒道,這老兄,太社會了。
兩名長老大怒,卻也不敢出手,秦源是秦家人,這話他們也聽到了。
景懷狠狠的瞪了一眼,說道:“好個秦家大少,今天的事情我記下了,咱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走著瞧!”
景懷等人狼狽離去,君大俠看熱鬧不嫌事大:“你就這麼放他們走?”
秦源擺擺手:“不急不急,他們不多時還要回來找不痛快。”
那景懷眼神看似氣急敗壞,實則透著賊眉鼠眼的異光,八成是在憋什麼壞主意。
雪小白不滿的道:“想不到區區一個景家就敢這樣放肆,我雪家都沒這樣的派頭。”
一直不多說話的趙君皓說道:“也許是有了什麼靠山呢?最近這些年源世界好幾方勢力,行為舉止不同於以往,總感覺這其中,醞釀著一場不小的風暴。”
黑貓點了點頭:“有道理,或許再過不久,源世界,又有一番風雨了。”
“嗨,這有什麼,我們繼續變強,團結一心就不怕一切風雨,這一路不都是這樣走過來的嗎?”
秦源明白為何路玉紅這樣年輕卻可以當領隊了,她的話看似天真,卻不無道理,並不是隨便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