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諷之後,穿越男似是還不過癮,胳膊掄圓了要對著羊永信的臉抽下去。
“小畜生,休狂!”
羊永信拳頭被擋下,前進之勢卻不停止,用身體向秦源撞了過去。
秦源將手鬆開,與高舉的另一隻手一同劃了一個圓圈,雙手輕輕一撥,再往前一推,正是源形意。
簡單幾個動作,將楊永信的巨力運卸收化,並且撥了回去,反攻其自身。
“小子,你中計了!”
羊永信陰測測的一個奸笑,雞、鴨、豬、狗、牛、羊六種畜牲的特征同時從身上長出來,與此同時,氣勢也瞬間躥高。
“禽獸變,一重!”
這一招禽獸變施展出來,增幅的不單是妖力,羊永信的肉身強度更得到巨大增幅。反撥回來的力道被輕易撞散,秦源的身體也倒飛出去。
三場大戰,秦源第一次吃了虧。
占了優勢的羊永信並不急於追擊,而是趁機施展出了禽獸變的第二重,修為直接暴漲到四階妖王巔峰。身上肌肉惡心的隆起,蠕動,卻是肉身也被強化到了一個相當強的層次。
它就是要將兩人的差距明明白白表現出來,讓秦源心生畏懼,如此一來,這一場就會贏得更加輕鬆。
秦源在空中仍然不閑著嘴:“好名字,跟你太配了。”
“蠢貨,不知道死期到了嗎!”
隨著羊永信的怒吼,倒飛的秦源,落入密不透風的雷霆牢籠之中。
“你的速度很快,手掌似乎還能化解妖力,可那又如何?我這一招雷獄天牢,你衝不出來,更防不勝防!”
雷獄天牢,是催命的狠招。萬千道毀滅性的電流從四麵八方同時轟擊,憑一兩隻手根本防禦不過來。而攻擊充斥於牢籠之內每一處,再快的速度也不可能躲閃,更不要說從中衝出來了。
秦源同誌十分誠實的說道:“說得不錯,這攻擊我接不住,所以還是你來。”
說著,在雷霆開始轟擊之前就舉著化靈手衝出牢籠,然後抱起羊永信反手扔了進去。
雷電轟擊,猶如暴雨傾盆,炸得羊永信皮開肉綻,險些眩暈過去。
“該死的,這小子到底還有多少詭異手段!”
羊永信自己明白,它控製雷霆牢籠攻擊的瞬間,身體就被某種技能給定住,動彈不得。錯非如此,怎麼可能出現這樣戲劇性的一幕。
忙不迭將雷霆牢籠解散,憤怒至極的羊永信張口噴出一條雷龍。
秦源一拳將雷龍打碎,消散的雷光之中探出一隻砂鍋大的拳頭,將其擊飛了七八丈遠。
“將你的手段,全都使出來啊!”
羊永信不依不饒的繼續攻擊,又一拳將其擊飛了六七丈。
再一拳,又擊飛了六丈多。
羊永信心中清楚,那種作弊一樣的逆天凝固技能必然有使用次數的限製。而且這個次數絕對不會太多,搞不好就隻能使用那一次。它要用最直接的手段讓秦源清楚,絕對的實力差距,不是手段能彌補的。
一個剛剛成就靈府聖人,一天都不到,根基虛浮;一個是久經廝殺,成為妖王已將近百年,堂堂四階妖王。
這場戰鬥的勝負,根本就沒有懸念。
思慮至此,羊永信使勁,再添幾分,打得秦源節節敗退。那一身白袍又殘破如同乞丐,並且多處焦黑。
“小子,現在認輸斷臂,還能活一命!”
羊永信一邊放肆,一邊卻是用攻勢鎖住秦源的動作,不給他一絲喘息的機會。一拳又一拳,帶著雷光,沉沉實實砸在秦源身上。
萬妖尊主卻越看越心驚,心中暗罵羊永信愚蠢。這個廢物,竟然看不出來局勢的變化。方才秦源挨上一拳,還會倒退六七丈。但是現在,挨一拳最多倒退個兩三步。
這秦家大少,竟然能在戰鬥之中大幅度的學習、進步。或者說,他一開始打的主意就是拿永信當做磨刀石。這種人,真正可怕。
羊永信還以為自己碾壓了對手,但自始至終對方哪裏蹭破一點皮毛,吐出一絲鮮血?它的力量,仍然是被卸去,至於雷電,則被對方身體表麵沁出的那一滴滴看似平常的水珠完全化解。
正在羊永信誌得意滿,打算繼續進攻之時,萬妖尊主突然大喝:“住手!”
羊永信條件反射的住了手,秦源可不住手,一記大耳刮子將羊永信狠狠抽飛。
羊永信爬起來,吐出兩顆大牙,心中對萬妖尊主也升出了一絲怨氣。本來打得好好的,優勢占盡,你這突然咋呼什麼?
而麵對萬妖尊主的怒目而視,秦某人則理直氣壯的道:“你說住手就住手,當我是你爹啊,非得慣著你啊?得了,有屁趕緊的放,我架還沒打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