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說的是,這樣下去的話,實在是不利於我國!”
身後的男子,連連應著,實在不是他長他人的誌氣,滅自己的威風,實在是秧毅他有勇有謀,勢不可擋,讓人不自覺的便望者生威了。
“嗯!說的是?我也勸過秧毅投降了,但是,他卻不願意投降,實在是冥頑不靈,既然如此,那麼這個強有力的敵人,就必須除掉,那怕我在如何的欣賞他,隻要不能為本國所用的人才,留下便隻能夠是禍患了!”
“那,那個秧霏……”
“嗬嗬!她可是秧毅最疼愛的女兒!若是她真的能夠把書信,交到了秧毅手裏,那麼,我便可以捏造秧毅和我國通信,以秦國皇帝的多疑,他一定會把秧毅召回京城的!到那個時候,隻要對方不是秧毅,秦國的其他將領,便不足為患!”
熊延說著這話的時候,聲音之中暗藏著一絲的喜悅,他似乎是看到了勝利在望了。
“屬下有一事不明白!既然這秧霏,是秧毅疼愛的女兒,若是我們以他女兒的性命,來做威脅的話,不怕他不投降!”
那個中年男子,這般提議道,他倒是覺得熊延這般做,頗有些的多此一舉了!
“嗬!這你就不知道了!你並沒有和秧毅深切的接觸過,對於他的性子,你自然是不了解的!那秧毅就是茅坑裏的石頭,可謂是又臭又硬的!若是真的那麼做了,保不準他會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很有可能根本就不會顧及自己的女兒,盡管,那是他唯一的女兒!更何況,那個秧霏可不是表麵上那麼簡單!所以,此方法是萬萬行不通的,對於秧毅隻能智取,不能夠同他正麵對抗!”
熊延耐心的將其中的彎彎道道,說給了身後的人聽,足以可見,他也是個工於心計的主了。
“嗬嗬!還是休息英明!”
那中年男子聽罷,也頓時明白了,連連在身後應著。
緊接著,熊延似是感歎一般的說道:“這次若是秧家真的就此倒下了,也實在是可惜了!我用這些計謀對付秧家,其實,本質上還是很佩服秧家的人!”
“主子說的是,能夠讓主子這般費心費力,或許,也就隻有著秧毅了!”
熊延點了點頭,顯然是讚同了對方的話語了。
隻是這個時候的熊延,顯然是預料不到後麵所發生的事情,果然是人算不如天算,就算手中的算盤,打的如何的響,也最終是毀於一旦。
另一邊,秧霏,飛荷,還有那後麵的一行五人,一路之上,都是相顧無言的,盡管,表麵上看不出有著絲毫的異常。
實際上,秧霏的內心,是在想著究竟要如何的逃跑,又能夠保證萬無一失,一舉成功,因為,若是一次失敗的話,跟隨在身後的那五人,定然會更加的防備了。
若是再想要逃走,擺脫他們,想必隻會更加的難上加難了吧?
所以,她們必須要一次成功,這些人的武功,定然都很高強,如此一來,武力便是想都不想的,被排除在外,所以,剩下的就隻能夠用智取了。
秧霏暗自的同飛荷商量了許多的方案,但是,都由於這樣那樣的原因,被一一的否決了,再加上身邊還緊緊跟隨的五個士兵,難度之大便是更加的不用說了。
不過,秧霏想著他們是走路去他父親所在的地方,還有兩天的時間,她相信,她一定能夠想到解決的辦法,定然可以解決掉身後的五個人。
果然,皇天不負有心人,在半路上,幾人坐下休息的時候,秧霏突然看到了幾棵有些眼熟的藥草。
認真一想,秧霏才猛然的想起,她是在一本醫書上見過的,自從上次空閑中了蛇毒,她回來以後,就開始研究醫術了,現在也簡單的知道了一些的藥理。
秧霏微微一笑,伸出芊芊玉手,拔出了一棵藥草,放在鼻間聞了聞,就立刻的拿開了。
嗬!果然,隻不過是聞了一下,便能夠讓人覺得頭腦昏沉,有著一種想要暈過去的感覺了!
此刻,秧霏手中拿著的藥草,名字叫做迷香草,顧名思義,有著能夠將人迷暈的功效。
“小姐!怎麼了?”
飛荷見秧霏手中拿著一棵草,坐在一旁發呆,連忙上去詢問道,想著,莫不是小姐又想到了什麼辦法不成?
一路走來,身後都緊緊的跟隨著五個男子,直讓她渾身的覺得不自在,也越來越有著想要擺脫他們的衝動了!
“額,沒事!”
秧霏回過神來,為了避免讓那些人看出什麼異常,暗地裏卻對飛荷眨了眨眼。
飛荷一見此,就已經猜到了自家小姐,其實已經想到了辦法吧?頓時回以她一個了然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