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晚塞了兩個包子下肚又覺得太油,索性也不吃了,快速地喝了杯豆漿,看著葉銘緯吃了她不吃的包子,覺得有點高興,“走吧。”
把蘇晚晚送到蘇氏寫字樓前的廣場,他覺得自己得哄好了這位大小姐,“晚上來接你?”
蘇晚晚對著車子上的小鏡子塗了點唇蜜,“不用了,晚上有別的事。”
葉銘緯倒也不多問,看著蘇晚晚下了車。
蘇晚晚知道附近已經有人看向他風騷無比寶藍色瑪莎拉蒂grancabrio了,雖然覺得有點惹眼卻也不去掩飾一步一步搖曳生姿地走向寫字樓。
誰都知道葉家雖然是B市的名門望族,可也有很多醜聞,比如葉銘緯原本是葉家唯一的兒子,可是在他二十歲的時候冒出了個他父親流落在外二十八年的兒子,更為可笑的是這個流落在外的私生子現在正是葉家的掌門人,家門不幸,這個葉家正統的兒子葉銘緯是正正經經的紈絝子弟一名,整天沉浸在聲色犬馬之中完全沒有要把自己位子搶回來的意思,連他母親都對這個兒子失望了。
葉家人丁單薄,到了葉銘緯這一輩就剩下他和妹妹葉茗茜,這也是當初葉家默許了私生子進門的緣故,可他父親死得早,他還沒成年他父親就撒手人寰了,剩下偌大的家業也就隻能讓那個私生子來暫替,一個暫替就是十多年。
葉銘緯看著蘇晚晚進了蘇氏以後才回過神來,不消三秒鍾就決定去俱樂部玩。
葉銘緯在B市向來是拉幫結派可以找到許多吃喝玩樂的酒肉朋友,大部分還都是家裏有權有勢的,以他為首就組成了個太子黨,成天虛度青春。
他們的生活大部分都是日夜顛倒的,這麼早的時間那些人估計還在睡覺,他也就沒打電話隻是到會所裏要了個房間,洗了個溫泉浴倒在床上睡了一覺。
一覺就睡到了下午,他也是被餓醒的,精神飽滿的他決定去餐廳吃飯,卻在一刻鍾後覺得自己的決定是錯的——他碰見了葉銘天。
葉銘天就是他私生子身份進門的大哥,兩個人一直是貌合神離,他每月都會給葉銘緯一筆可觀的‘零花錢’,然後對他不聞不問。
本著有錢最大的原則,他還是決定去打個招呼,也不知道葉銘天到底是哪根筋抽了,竟然讓他作陪一起去高爾夫球場打兩場。
他雖然不想去,但還是不能駁了葉銘天的麵子,一臉高傲不可一世的表情跟著一幫人去打球。
連輸兩場,對方似乎很是高興也覺得這個葉家的正經兒子的確是紈絝子弟一個,跟葉銘天說了些什麼,葉銘天才放了葉銘緯。
“我記得他打高爾夫很好吧?”蘇瑞澤隨意靠坐在沙發上,晃著手裏琥珀色的酒,饒有興致地看著落地窗外的高爾夫球場。
蘇晚晚一手端起濃厚的紅茶淺啜了一口一手翻著手裏的雜誌,似乎完全不關心窗外發生的一切,“他大學時在美國參加過比賽。名次忘了,不過拿獎以後他立刻買了瓶十幾萬的紅酒開瓶慶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