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銘緯在□□與其他女人勾肩搭背正好被蘇晚晚撞見,當場撇下合作夥伴跑了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蘇瑞澤的耳朵裏,所以他就致電給了正在開車的葉銘緯:“這種把戲你們還想玩幾次?”
手機開了揚聲器,蘇晚晚在一旁聽得忍俊不禁:“哥,那個人完全就是個土暴發戶,這種人我算是應付不了了,你讓二哥回來吧!”
葉銘緯追出去以後就發現蘇晚晚靠著他的車子等他,看見他不緊不慢地追出來笑了笑,兩個人極為默契地開車回家,路上就接到了蘇瑞澤的電話。
“這裏的事情最快也的三天以後才能辦完,你這幾天先應付著,照著耀澤交你的跟他談,你那麼多書都是白讀的?”蘇瑞澤沒有多餘的話就掛了電話,甚至連道別都沒有。
蘇晚晚哭喪著一張臉,像是自言自語:“書上又沒寫怎麼應付暴發戶。”
葉銘緯在一旁笑得幸災樂禍:“他到底怎麼惹你了?”
蘇晚晚噎在那裏,要說被調戲可能有點兒過,而且就算告訴葉銘緯詳細情形他大概也幫不到她,索性她也什麼都不說了,兩個人一路沉默就回了家。
第二天蘇晚晚一上班秘書就通知她說十點金老板要來這裏和蘇晚晚談談生意上的事情,即使她不想見他,還是微笑著迎接了金老板。
“唉,你看看你這辦公室怎麼裝修得這麼簡潔?不過挺大氣的,我那個小地方真不能比!”金老板坐在會客沙發上看著蘇晚晚得很猥瑣。
蘇晚晚心中雖然厭煩但還是和他周旋:“金老板說笑了,想喝點兒什麼嗎?我讓秘書送進來。”
“什麼都行什麼都行。”金老板還是笑眯眯地看著蘇晚晚。
蘇晚晚進退得宜地笑著,讓秘書送來一杯綠茶給他,攤開合作方案:“這次的合作案是我們蘇氏最好的團隊指定得最大利潤最合理的方案,現在市場價……”
“蘇小姐的未婚夫也太不應該了,放著蘇小姐這麼個美人還到處惹風流債,這真是……”金老板企圖扯開話題,突兀地說道了昨天的事情。
蘇晚晚不動聲色,“這裏可能有點誤會,金老板你看這個案子,我的哥哥很快就要回來了,我得在他們回來前做出點兒成績不是麼?價格都是之前談好的,您好像也沒提出什麼意見,合同什麼的您也是過目過的,既然都沒什麼問題,咱還是盡快簽了,然後等著動工,資金回流也快點兒不是麼?”
金老板搓搓手,笑嗬嗬的:“你也知道,我就是小老板,這些東西我真是不怎麼明白,怕被那些個什麼評估師啊,測量師市場分析的給蒙了,要是蘇小姐能給我親自講講,我看我就能明白得很快了……”
蘇晚晚腹誹,這個合作案隻要簽下來就得給他點兒顏色看看,麵兒上還是一派晴朗:“實話和金老板說,這東西都是我哥哥們弄的,我一直負責的不是這一塊,所以那些艱澀的專業知識什麼的,我也不太清楚,如果您真想要聽聽專業講解我就讓我們公司的分析師給您說說,你比較一下您自己的分析師和我們分析師說得是不是相同,如果您信不過我們的分析師,您盡管去外麵再找些可靠的人來給您講……”
金老板抬手看了看自己燦燦的金表:“你看我還有點兒別的事兒,這合同的事情,咱們晚上再談好吧?我晚上在金越等你,然後咱們再談合作的事情?”
蘇晚晚微笑著:“那好,希望金老板考慮清楚,能與我們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