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誌高看著詹克珍那淩厲的目光心中一顫,容明容卿這兩個臭小子,若是他真有個什麼差錯,一定要給他們好看!
“有的!”容明跪在地上,話雖不多可是麵上表情,卻也是淒淒慘慘,聽詹克珍問,才趕忙從懷中將狀紙掏出!
詹克珍瞟了身旁歐陽束一眼,歐陽束點頭邁著文步走到他們身旁將狀紙接過,遞給上坐的太守大人!
詹克珍看了一時後,悠悠的將紙張倒翻在桌麵上,食指輕點桌麵,不說話,也看不出多少情緒,卻是嚇壞了趙誌高和羅伊靜!
“傳李驢子上堂!”詹克珍沉默一時猛然將撫尺拍在桌子上,嚇得堂內眾人一個巨靈!
他話落便有衛兵快速將李驢子壓上堂,那是一個身高不足六尺長的賊眉鼠眼的中年人,他剛到大堂便‘撲通’的一聲跪在地上。
“大人冤枉啊,大人!”李驢子還不等詹克珍問話,便先聲奪人的大喊冤枉起來,他自知自己被帶來所謂何事,本就是狡猾奸詐之人,早就為自己想好了對策,無論怎麼審自己都矢口否認,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拿他沒辦法!
“大膽!大人還沒問話,哪兒有人先說的道理!”這次說話的又是那歐陽束,隻見他一張文人的麵孔因為他這大聲一喝而染上了紅暈,卻是說的鬥誌昂揚。
“草民該死,草民該死!”李驢子一聽,趕忙不住磕頭認錯,心裏卻暗罵哪裏來的該死的東西!
“李驢子我且問你,容家兄弟指控你意圖奸汙容家娘子,容惋這罪你認是不認!”撫尺一拍詹克珍厲聲喝到!
“大人小的冤枉,小的從未見過那容家小娘子,怎的會起奸汙之心,這定是容家兄弟故意為之,陷害小的!”李驢子跪地地上,鼻涕一把眼淚一把,哭的那是一個肝腸寸斷!
容明,容卿聽他一說一口氣上來,氣的登時就起身往那李驢子身上撲去!
“你個喪盡天良的惡人,我容卿就是天打雷劈,我也不會拿我家妹妹的清白去陷害你這個沒臉沒皮的畜牲!”容卿那是氣的兩個眼睛都開始發紅大有將那人撕碎了的衝動!容明雖平時老實巴交的可是事情一涉及到他家人的時候,他也會生出一副要與人拚命的狠勁!
在他二人去上前時,自有站在一旁的衙役踏步上前兩三人拉開,登時整個公堂開始吵鬧起來!
“胡鬧!”詹克珍看著哄鬧吵雜,宛若菜市場般的公堂,一張威嚴的麵龐也是氣的通紅,猛然拍下撫尺‘砰’的一聲整個公堂霎時安靜了下來!
“李驢子我在問你,你當真不認此罪?”沉默一時後詹克珍才皺著眉頭對著下麵的李驢子出聲問道。
“大人明察,小的冤枉!”看著詹克珍那犀利的目光,李驢子心裏那是如同便冰紮了一樣又涼又怕,可是想到如果自己認罪,那惡臭的牢房將會等著自己,他便一咬牙堅持著自己開始的立場!
“好,來人,大刑伺候!”詹克珍二話不說伸手將那身前木牌扔下,冷聲說道!
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以至於眾人皆有些反應不過來,台下的容水心中看著這一幕差點笑出聲,這江州太守,做事還真是雷厲風行的,一點也不含糊,就李驢子那人恐怕光聽到就足以下掉半個魂!
事情還由不得她過多的高興,另一邊趙誌高就開始出聲阻止,這家夥,若是讓這半路殺出來程咬金動手那還了得,隻怕還沒動刑李驢子那個沒出息的家夥就交代出來了!
“大人這萬萬不可啊!”趙誌高起身對那詹克珍拱手說道,話落額頭的汗便不受控製的往下低!
“怎的,有何不可?”詹克珍看著他冷笑到!
“這…這…”趙誌高被他的問話一時憋住,腦子登時一片空白,一連幾個‘這’卻是半個字也憋不出!
一旁的羅伊靜看著趙誌高的模樣,心裏不由得暗罵了一聲蠢貨,才向前一步,揚聲說道“大人是個體恤民情為民做主的父母官!若是如此貿然動刑,恐怕會讓太守您在百姓眼裏落下了個,不明道理的形象!”
趙誌高聽後,忙連聲道“對,對,對,太守還是三思為好!”
台下容水眼眸一轉,好一個羅伊靜花花腸子可真真是多的是,不過…容水看著旁邊個個一臉看熱鬧的百姓,勾了勾嘴角。
“唉,我看這李驢子怕是要洗脫罪名了,想想那容家姑娘也是個可憐的主,不過十幾歲的姑娘,唉…這李驢子若是以後出去了,還不知要禍害哪家姑娘,我這以後也是不太敢出門啊,唉…可悲可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