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應付地過來,你就看著吧!”
張大話音剛落,那小跟班氣勢洶洶地走到君離跟前,這人已經二十歲,卻比僅僅十六歲的君離低了半個頭,走到君離跟前,他也發現這個不爭的事實,但是人家背後有靠山啊,小跟班依舊很衝。
“叫你呢,你特麼耳朵是聾了!”
一邊叫喚,一邊就要將君離正好的被子扔到地上。
說時遲那時快,君離很餓狠狠地扭住小跟班的胳膊,令他哎呦哎呦的叫喚起來。
“你放手!你快放手!”
小跟班的聲音比之殺豬時發出的慘叫,更是過猶不及,李二是最怕疼,此刻兩種心情交織著,一種是覺得君離這下真帥,另一種是這家夥看著就疼,實際不定疼成什麼樣呢。
“小雜種!給老子放手!”
大熊暴嗬一聲,怒氣衝衝地奔過來,他的體型龐大,所過之處也是顫上三顫。
君離此生最恨別人叫喚的就是雜種之類的詞,他眼中已是暴怒,不等大熊到跟前,就將那小跟班推翻到了地上,而他自己則是一個借助床板一個支點,越到大熊跟前。
“把你的嘴巴放幹淨點!”
君離一個鏟腳就要將大熊絆倒,大熊何時吃過這虧,連忙跳將至一旁,兩個人拳腳相加,大打出手。
大熊的力量自不是吹的,一拳足有沙包大小,但凡落到君離身上,都是實打實的,想來定有淤青留下。而君離勝在靈活,總是能出其不備地攻擊到大熊,雖說落在身上不痛不癢,可是連連得手,大熊暗恨不已。
“特麼的,你們還在等什麼,都給我上啊!”
又吃了一個虧,大熊再也不裝君子,叫囂著一旁的跟班,跟他一起揍君離,他就不相信了,他們這麼多人,還能讓這家夥好過?
“呀,上啊!”
眼見著大熊的跟班就要上去圍攻,張大,李二,王三再不袖手旁觀,開始清理起這些雜碎來。
一時間,整個營帳打得是雞飛狗跳,鬧出賊大的動靜,將旁邊營帳的士兵吸引了過來,更將負責這群兵士的蔣副將吸引了過來。
蔣副將有個綽號叫做“蔣閻王”,人如其名,平時最鐵麵無私。一見他來,周圍的兵士紛紛作鳥獸散狀,生怕自己被連累。
“停下來!”
走到君離他們的營帳門口,蔣副將大喊了一聲,平時就不見笑模樣的臉,今日越發的嚴肅,黑到了極點。
李二眼睛尖,率先發現了這位白日裏見過的閻王爺,他倒是想住手,奈何一群人打紅了眼,愣生生地竟是沒有停手的,他也就心一橫,繼續加入戰局,這可是關乎爺們的打架,誰要是慫了,指不定背後被別人怎麼說呢。
“老子叫你們停下來!”
隨著這營帳唯一的桌子被哢嚓一聲踹翻在地,蔣副將的這一聲可算是起到了效果,眾位士兵立馬停手,見來人是這位閻王爺,大氣再不敢出一聲,心下卻是對接下來的事情擔憂不已,依照這位爺的脾性,他們今晚上鐵定是不能睡了。
“全部人,現在都滾出去列隊,圍著軍營列隊跑步一百圈!”
一聲令下,所有人麻溜地開跑,為啥美人提反對意見,隻要不是傻子,就知道,跟蔣副將,你是不能提條件的,非但不能提,還必須心甘情願地受罰,如若不然,你就等著更嚴重的懲罰讓你不得不接受把。
處理完這群不聽話的,蔣副將自己也不看,把軍營裏麵養著的獵狗放出來,就跟著這群人後麵,那狗也是極通人性,但凡有人要偷懶,馬上就咬的對方不敢再耍滑頭。
“報!”
此時的居正在自己的營帳中正看著兵書,就聽見外麵有人來求見。一看來人,是他的得了部將,也是出生入死的兄弟,蔣方,居正麵上含笑。
“大晚上的,是什麼風把你吹過來的?”
別看蔣方對著底下的士兵是嚴肅得不得了,對著居正,他也是沒有差別,十分秉公辦事,一點不見他有見到兄弟的熱忱,當然在軍營裏麵是這個樣子,到了外麵,比方說居正的將軍府,情況會好一點,不過也就是一點點而已。
“報告將軍,有兵士擅自動手,我已經對其罰跑,特來請示將軍。”
“哦,是哪裏的兵士?”
“是紅旗第三方四營帳,今日進了四個新兵,看樣子是新兵老兵之間發生衝突。”
居家軍分為紅黃藍白四個旗軍,每旗下麵又大大小小的分有二十方,每方底下有十五個營帳,每個營帳又有十二到十五人,總計二十萬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