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水雖然是提醒了君離,但是這依然是一個艱難的問題......如何與重重重兵把守之中的軍營裏麵取得聯係......
容水沒有去打擾他,等著他靜靜的去想出什麼辦法來......
一會之後,君離出現了希望卻又複熄滅了,他說道:“以前在覃將軍手下之時,暫時不便於相見,我們有特殊傳遞消息的辦法......那就是與容水的的方法一致!用覃將軍飼養的信鴿聯絡,隻是......這信鴿我身邊沒有。”
所以也就沒什麼用處了?容水自己的信鴿也一般隻與樂神醫、還有江城中的張明顯有過聯絡......但根本不可能找得到軍營之中的......
想到這裏,容水不免又有些失望了,夜探太危險、用於聯絡的信鴿兩人手中又沒有......所以這一切問題還是無解的?
麵臨著各種問題......似乎要見到覃南比想象中要困難許多......
這個時候,君離走上前說道:“水兒,其實也不必如此為難,不如我先去軍營打探一下覃將軍的近況......不急著進去見麵?”
這個提議容水已經無從反駁了......或許打聽打聽消息是好的,畢竟現在他們兩人,對裏麵的一切都一無所知......
隻好點頭,說道:“好...君離,先在客棧安頓下來......我等你的消息回來...切記!不要急於硬闖......打探消息要緊!”
容水眼裏滿滿都是憂心,對於君離的憂心......現在兩人沒有想出什麼辦法來,的確隻能先冒險前去探知覃南將軍的近況了。
說完兩人正欲走下客棧,結果迎麵卻看見殷沉兒帶著一個男人上前來了。
容水大吃一驚...怎麼她會在這裏呢?臨走前那一夜不是都商量好了各自的事情嗎?......殷沉兒現在應該在洪花村中,等待他們的消息才對吧?
殷沉兒見到容水眼中的驚訝,十分不屑,冷冷清清的哼了一聲也不理她,直接走到君離前麵,麵色柔和下來,對他說道:“君離,你不是想要見覃南將軍嗎?我給你帶來了一個人......或許他可以幫得上你的忙。”
說完,讓後麵那人上前而來,君離正暗自奇怪著,卻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臉孔!這是...這是他的手下!當時因為身有其他任務...所以沒有跟著他們潛入浪州城執行任務!
君離有些激動,那男人見到君離更是要聲淚俱下了,哽咽無比,極力克製道:“都尉!原來你還活著!我們...我們的兄弟們呢?他們也都活著嗎?你們...是怎麼逃出浪州城的!我們都以為......以為,你們已經被契丹人......哎”
君離快步上前,扶住了他,然後沉重的說道:“跟著我們進入浪州的兄弟......大多都沒有出來!逃出那裏說來話長...還有許多活著的人,被我安排在了絕對安全的地方。”
聽聞噩耗那人抬頭,終究又因為君離所說還有人活著燃起了希望,一字一句顫抖的說道:“是嗎?還有人跟著都尉逃出來了?!......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那人顯然是有許多的疑問,迫不及待的要得到答案......他是君離以前的屬下嗎?......可是為何會跟著殷沉兒在一起?殷沉兒又是怎麼一路找到這裏的?她的疑惑也越來越多了......
顯然大家要知道的,都不是一言兩語可以解答的,容水見見周圍還是叫人都進入了剛剛她與君離一起入座的裏間。
殷沉兒首先說道:“今日晨起的時候,見著君離大哥與容水你們兩個先行離開了......我便後腳跟著出了洪花村,一路來到了王烏城,本來是想過來尋找你們,誰知卻在城中遇見了餘飛......”
這個餘飛便是眼前君離的手下,容水不知道事情是不是真有這麼巧合......不過殷沉兒跟著他們來到王烏城......卻讓她有些微不足道的介懷,她沒有忘記她對君離的念想...那麼執著的念想。
隻是......說不定她帶來的這個“餘飛”是真的可以幫助到君離,那麼......自己還計較什麼呢?隻是還存在一些輕微的不愉快...殷沉兒從來就不是一個容易妥協的人...
想著昨夜的安排,雖然她不說什麼,但是當時也並不代表著同意了吧?她想跟著君離生死與共,殷沉兒的心思何嚐不是呢?
容水沉默了,眼裏看著殷沉兒的時候有些深意,不可否認...她有些醋意,隻是自己也知道.....這樣的事情,自己應該盡快的丟掉這些情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