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一直以來小五都覺著自個兒師傅就像一隻笑麵虎,特別是那一雙帶笑的眼總是會流轉著波光瀲灩,盈盈水水似琉璃。
素平常時日大多時候是見不著師傅的,隻道別人都敬重他為“羽少。”連他們五個人也不知曉師傅名諱,甚至也無從知曉師傅的任何事情,老大曾說過:不管如何,我認定是要追隨於他,別人是作和想法不是我能決定的,當是在我絕望的時候,我隻知道是師傅向我伸出雙手接納我,小五,我們幾個人或多或少都是這樣來到師傅身邊的,所以他要做的事情我無條件遵從,你呢?
自己是怎樣,早就不言而喻,其實自己有被需要的感覺也挺不錯的,至少要比那個冷冷的沒有絲毫人情味的家要好的多,也不用擔心自己說不定哪天就如母親那般不清不楚說沒了就沒了。
“師傅”。眼前漫不經心而來的人,怎麼看都是那般的豐神俊逸。
環視了一圈,也不在意地上是多麼髒汙,掀袍而坐,“來搜過了?”
“是的,徒兒一直沒有移動。”
“柯兒——。”
裝寐不成,柯戊戌拍拍皺巴巴的衣服站起來,羽少抱起小五挪地兒,猶瞧不出小五身體擋住的那一小小地麵有什麼不同,可待到羽少一腳踏上去,牆麵頓時發出“隆隆”的聲響。
轉首對這幾個小孩叮囑“你們都守著外麵,記著機靈點,柯兒,你和為師一起進去。待會兒把小五放回原地。”
“是,師傅放心。”幾個人齊刷刷應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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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密室也不盡然,隻是稍稍隱秘些而已,柯戊戌虎頭虎腦的瞧這瞧那,想不明白師傅怎麼就不將那人藏的在隱秘些。
“這是那位大人的意思,照辦就是,不要多問,大人這麼做自有他的安排計劃。”原本著也是擔心這裏不安全,卻沒想到大人會有這麼一招,幾個小孩子就蒙混過去了
柯戊戌俏皮的吐吐舌頭,驚於自個兒居然將心裏想的給無意思說了出來。
隻二十級階梯的距離,一個簡簡單單的地下室,很空曠,一張桌子上燃著一盞暈黃的燭火,還有一張臥榻,上麵躺著一個麵色猶帶蒼白的人,即使就那麼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裏,也自有一番豐韻。柯戊戌嘖嘖有聲的稱讚道:“師傅,他長得真真是好看,比你還要好看,當然,師傅你也長得很好看的。”
羽少哂笑,不予言辭。
喂下藥丸,羽少扔給柯戊戌兩個小小的精致瓷瓶,交代著:“有香味的先敷,再敷上無味的那瓶。”
“怎每次都要我來,小二他們也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