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五人分別從不同的梯道口下樓,穿過人群,樓下的人已發現了舞池中的屍體,現場被封鎖了,大門口有警察把守,不準外人進入也不準裏麵的人出去。
“所有的人到那裏去!”一個警察對著人群喊,我夾在人群中,走到封鎖線以外。朝著舞池的方向望去,六具屍體躺在那裏。
“安靜!不許喧嘩!”一個打扮像是警司的中年人吼道。“四個人被利刃所傷致動脈受損,流血過多而亡。兩人被槍所傷,一人被命中太陽穴,一人被命中心髒,子彈是三毫米口徑的,由一種精準度很優良的槍射出。從傷口的角度來看,應該是一個很精通槍法的人所為。”一名正在驗屍的法醫對警司說。
“凶手可能已經離開現場,是否出動警力封鎖城市的出口?”一個年輕的警察問。“不必,我想他應該還沒有走遠,他們肯定知道我們來調查那件案子,敢公然襲擊警察,哼,說不定凶手就在他們中間。”他說著,指了指我們這裏擁擠的人群。
“快點暮倓楓,我們可都出來了,隻給你十五分鍾時間。”Keith在耳機裏說。他們是怎麼出去的,整個酒吧已經被警察圍得連一隻鳥都飛不出去,他們卻……
我突然想起,這個酒吧的背後是一排平房,穿過平房就是第四大道的出口。
那麼我知道要怎麼做了……
“警察先生。”我對警司喊道,他聽見了我的聲音,向我這裏走來。“有什麼事嗎?我們現在很忙,請配合我們的工作。”我看得出他的眼神中帶著鄙夷,一個十六、七歲的學生出現在這種酒吧,的確不符常理。
可當今社會就是讓這些不良風氣盛行……
“我剛才在三樓看見有一名可疑男子,他應該還在三樓。”“是嗎?”他立刻向不遠處的幾名警察喊道:“你們派過來兩個人,跟這個小夥子去一下三樓。”
兩個二十出頭的警察,提著手槍,向三樓走去,我跟在他們身後。
走在三樓的走廊,他們把每一個包廂都搜了一遍,沒有一個人影。“你是不是看錯了。”一個警察對我說。“沒有啊,剛才分明看見一個中年男子從那裏過去的。”我指了指右前方的轉角。他們都側過頭去看那個方向,我迅速收緊左掌。
三秒鍾,兩個人暈倒在地上。我劈暈了他們,因為並不想傷害他們性命。衝進一個包廂,下麵便是一排平房,樓頂距窗口大概七米左右。我翻上窗,耳邊忽然響起急促的腳步聲,是警察追上來了。
我調整姿勢,從三樓躍下。
這是第一次騰空的感覺,雖然隻有短短一秒鍾,卻在一瞬間有一種無法說出的快感,血液在瞬間沸騰……
但,難道生命會像這樣麼,看似飛翔卻在墜落……
落在地上,我在半空中已經調整三次姿勢,卸載了衝擊的力,單膝落下,三秒後待血液恢複正常循環後,我立刻起身,從樓頂上跳下去,這次再沒有那種感覺,隻有短短三米的距離,然後我直奔第四大道的出口。
一輛黑色的跑車迎麵向我撞來,我來不及躲閃,隻能側身,車子一百八十度飄逸後橫停在麵前,車然後門打開了:“上車。”空釋說,我鑽進車裏,關上車門,車子開出了第四大道。“你從三樓下來的吧?”燼問,我點了點頭。
“今天隻是讓你們倆熱下身,因為去博物館取圖紙可比這個難上百倍。”Steve說。“從今天的情況來看,及格是不成問題,但要想成為一流的高手,還得經曆更多的實戰磨練和考驗,來提升實力。”Keith說。
車子停在我家門口,我下了車,對車上的燼說,你回去自己好好休息。說罷,向家裏走去。很疲憊,倒在床上,感覺渾身上下沒有了力氣。走進浴室,打開水閥,讓水衝刷著身軀,衝洗著邪惡……
深夜,躺在黑夜的懷抱,讓思緒纏繞著自己。
就在酒吧裏的情況來看,警察一定在追查我了,該怎麼辦?但,如果警察真的搜查我,就應該立刻在全城展開封鎖並用網絡查出我的資料和我的所在地,可目前並沒有,甚至一點動靜都沒有……
我拿出手機,有一條新的信息,是空釋發來的,告訴我不用擔心,這座城市的警界、政界、軍界、商界、高層都在很早以前被將軍收買,我隻用專心準備下一次計劃就行。
如果這種事越來越多,那這個社會既不是遲早會亂掉?可當今卻又是這種情形當道……
我再一次明白了人性的醜惡,那些社會的高層,為了自己的私利、或是貪怕威脅,可以做出很多事來。
這樣平淡的過了兩個星期,眼看著任務的日子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