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匪雖然重了數刀,但依舊撐著舉起了鐵棍,可此時的他速度早已無法達到最佳狀態,我手中的開山刀直接劃過他的脖頸,他的頭顱高高的飛向天空。
我一把接住他的頭顱,扶起殤,振臂高呼:“洪匪首級在此,誰還敢反抗!”
所有人立刻停了下來,那些骷髏幫的人和其餘幫派的人都不再反抗,一個個扔下手中的刀,就算有少數的人不滿,也被自己人捅上幾刀。
“殤兄,傷勢怎麼樣。”我問。“不礙事,這點傷不算什麼。兄弟,多謝你救了我兩次。”殤一手握刀撐著站起來,小腿骨完全脫臼居然還可以站立,而且如此從容,這等毅力我自歎不如。而他的言語中充滿真誠,不得不讓我重新認識這個黑幫大佬。
“願意加入冷月堂,以後都是兄弟,不願意的,立刻離開,以後若是再兵戈相見,殤某不會留情。”殤對眾人說。這些江湖規矩他十分遵守,看得出此人十分仗義。“上官賢弟,走,去救黑澤。”他說。“殤兄,你還是趕快回去療傷吧,我去就行了。”我扶住他,“你們幾個,扶堂主回去。”我叫來幾個冷月堂成員,他們立刻扶著殤,去找車了。而現場所有能站著的人開始救援躺下的傷號。
我帶著二十人,去找黑澤,他被關在一個賭場中,是北鬥事先安排好的。
我帶著這些冷月堂的人先“找”了好幾個場所,都沒有半點蹤跡,最後來到一家玉龍街最大的賭場。
留守在裏麵的十幾名骷髏幫成員自然被冷月堂成員一一斬殺。
這時,一名三十歲左右的女子,手裏握著一把匕首,架著黑澤走了出來。此時的黑澤已受傷不輕,沒有多少反抗的力氣,否則他不可能連一個身手一般的女子也無法對付。
“想讓他活命的話,就趕快讓開。”女子說,我沒有理睬他,手裏提著刀徑直向她走去,她不禁有些慌張。我眼中閃過一道亮光,我必須以最快的速度來解決掉她。
刀芒劃過,女子雙眼瞪著,頭顱上多了一條刀痕,鮮血溢了出來。至死,她也不會想到我出手的速度。
黑澤現在還很虛弱,幾名小弟扶住他,我們出去找了一輛車,直接趕往冷月堂的私人醫院。
這一場,雖然滅掉大大小小眾多幫派,冷月堂也多少傷亡不算輕。一下子造成這麼多人傷亡,政府想必會嚴厲封鎖消息,對勢力較小的幫派進行嚴打,自然是做給普通人看的。平靜了這麼久,黑色太陽也要讓這座城市沸騰了。
堂主這次受了重傷,包括香主,可以說對冷月堂來說是極大的損失和恥辱。但對我們來說,冷月堂的戰力早已大大下降,這也是我們想要的結果,並且他們會分散注意力。
不過至今為止,神月戰隊都未現身,想必這是冷月堂的一張王牌,不到最後關頭是不會輕易出動的,他們可是整個南區三大堂口中最強的戰力所在。
把黑澤送到醫院,殤和昆林都在療傷,我和簫簡單說了幾句,便離開了,理由是要查一查這次幕後的主使。
我很快來到一處偏僻的倉庫,燼、伊韻、一護、溟靛霏、Frank、井木岩五兄弟、泰叔、五個夥計都在這裏,他們把那十幾名震天幫成員救回來了,此時他們還處於昏迷狀態,但傷勢已止住,沒有什麼生命危險。
“楓,你準備怎麼說。”燼問。“讓他們和我們聯手,他們一定想重複震天幫,我們一起拿下冷月堂、刑煞堂、赤炎堂。他們一定既想報仇又想混出地位,這樣的條件他們一定會答應。”我說著,“井木岩,等會兒配合我一起說服他們,你在玉蛇幫那麼多年,道上的事和規矩你比較清楚。”“嗯。”井木岩點了點頭。
伊韻他們四人拿出了一些不知名的藥水,給那些震天幫的人喂下,不到兩分鍾,他們都醒了過來。“這是什麼地方?是地獄麼?”一個人自言自語。
“我們還沒死?”
“你就是那個冷月堂的人!”
有一人認出了我,說罷便要衝上來,泰叔他們早有準備,按住了他們。
“我不是冷月堂的人。”我淡淡的說,“今天的行動不是我下的令。我如果是冷月堂的人,那麼你們還有可能活著嗎?你們震天幫難道不會被連根拔起嗎?”
他們同時一愣,我接著說:“這次除了你們震天幫,其餘幫派幾乎都被全部斬殺,地盤已經被冷月堂占領,惟獨你們震天幫隻損失兩百人。因為我不是冷月堂的人,而且我佩服你們是好漢,所以出手相助,難道你們不想報仇不想壯大震天幫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