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大家有沒有人發現了一個問題?”我頓了頓,說道。
他們互相看了看,議論著。
“殤堂主身損那天,赤炎堂和刑煞堂都派人來增援,但事後,關香主他們八人也莫名身損,也許有的人知道,事情是刑煞堂和赤炎堂聯手做的。”我看著他們說。
其實那晚的事,隻有少數人知道真相,而知道的人要麼被慕容諾殺掉,要麼被收買。所以其他的人都隻是認為是三大堂口遭到了其餘勢力的偷襲。關於我的事,更是沒有人知道。隻有關翱翔他們幾人才知道真相。
所有人大驚。
“那上官兄的意思是其實赤炎堂和刑煞堂是事先計劃好的要和我們冷月堂開戰?”刀疤臉問。
“不錯。”我點了點頭,“大家仔細想一想,為什麼馮嘉邑和彭宇會這時突然對我們出手?之前的事聯係起來,足以說明問題。如果我們再不采取措施,後果不堪設想。”
所有人喧嘩著,會議室一片吵鬧。
這就是我需要的混亂,三個堂口就是三顆棋子,三棋混亂就是轉折點。
“那我們怎麼辦?”“馮嘉邑和彭宇欺人太甚!”“要不讓外麵的兄弟立刻回來?”“我們現在直接開戰吧!”“刑煞堂和赤炎堂必滅!”
下麵的熱七嘴八舌的爭論著。當然也有慕容諾的人在從中起哄,催促著盡快對戰。
“既然他們想要和我們開戰,那我們就奉陪!”坐在我對麵的人把眼前杯子一摔,站起來吼道。
所有人都同時把自己的水杯一摔,一起喊著:“殺!殺!殺!”
我揮了揮手,讓他們安靜下來。
“這一戰,是肯定會打的。我們要讓馮嘉邑和彭宇血債血還。那麼現在我來說一下安排。”我說。
“赤炎堂和刑煞堂一定會聯手包圍我們的地盤,如果我沒有料錯的話,他們會派數支人馬,不斷的進攻我們的各個地盤,讓那些地盤無法救援其他地盤。然後夠他們會集中精銳,搶占南雲街。”我說。
“那豈不是我們的路線完全被對方切斷?”一個脖子上紋著豹子頭的大漢問。
“如果照這樣下去,我們就會被慢慢的絞殺。可如果我們事先將人手轉移,成反包圍絞殺對方。即使他們兩大堂口人手比我們多,我們也可以神出鬼沒的打擊他們。”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男子說。
“不錯,正是我意。”我笑著拍了拍手。
“立刻吩咐你們地盤的人,大部分人撤出。精銳埋伏在他們的側麵,等到他們摸不清方向的時候,以數倍的人手還擊。”我說,“不需要每個地盤都留守人,有三分之二的地盤可以保住就行了,隻要他們拿不下我們的內線地盤,就會手忙腳亂。到時候,他們吃進去多少,我們就讓他們加倍的吐出來。”
“好!就這麼辦!”那名紋著豹子頭的大漢說。
“我立刻派心腹去聯係上南區黒道聯盟的幫派,讓他們聯合起來對付赤炎堂和刑煞堂。”我說。
“南區黒道聯盟?你的意思是讓其他幫派站在我們這邊?”戴著金絲眼鏡的男子問。
“嗯,如果赤炎堂和刑煞堂全線收攏勢力,其他幫派根本沒有自保的能力,不如我們提出條件,隻要一起對付兩大堂口,我們可以保證他們的地盤。”我說。
“我覺得這個辦法可行。”坐在對麵的男子說。
“那咱們就立刻聯係南區黒道聯盟吧。”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說。
“我的想法是讓其餘幫派從後方進攻他們的地盤,擾亂他們的原計劃。我們可以趁機包圍他們的人馬。”我說著原計劃讓震天幫和其他幫派攻打兩大堂口的想法。
“大家趕快去準備吧!這一次,勢必要讓赤炎堂和刑煞堂成為刀下鬼!”坐在對麵的男子說,大家都起身離開了會議室,去各自的地盤調派人手了。
會議室除了我之外,隻留下了三個人。一個是坐在我對麵的男子,一個是戴著金絲眼鏡的男子,一個是我沒有注意到的相貌平平的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