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關上所有的燈,靜靜的躺在床上,夜晚十分的安靜,就像沒有波瀾的湖麵。
裝著紋龍槍的木匣子放在枕邊,血靈斬安放在床沿。我似乎都可以感覺到兵器身上傳來的陣陣寒意。
我將手機拿出來,放在一旁充電。然後拿起一罐燼買的飲料,喝了起來。
腳步聲……
安靜的走廊裏響起了一陣清脆的腳步聲,似乎是高跟鞋……
我放下手中的易拉罐,手緩緩向床頭擺放的那一束鮮花伸去。
腳步聲越來越清脆,正一刻不停歇的向我的房間靠近。
“呲…”門的把手被轉動了。
我一把抽出藏在花裏的一把小手槍,抬手對準了病房的門。
黑暗中靜得隻能聽見門緩緩打開和我的呼吸聲。
頭頂的白炙燈霎時間點亮了黑暗,突然的強光讓我本能的閉上了雙眼。
“啊!”門口傳來一陣女子的尖叫聲,接著是鐵盤掉落在地上清脆的聲音。
我睜開雙眼,門口站著一名身著護士裝的女子,模樣很清秀,大約二十一、二歲。她手中的東西早已全部掉落在地上,雙手僵在半空中發抖,臉色十分慘白,望著坐在床邊的我,她的身體不住的顫抖。
我立刻收起了手中的手槍,站起身來,她卻被嚇得跌倒在地上,萎縮在門邊。
“不要怕,剛才我不是故意要嚇唬你的,誤會而已。”我慢慢朝她走過去,“起來吧。”她顫抖的雙腿支撐著身體,好不容易才從地上爬起來。
“你是這裏的護士?”我回到床邊坐著,問道。
“嗯…嗯…是的。”她顫巍巍的回答道。
“這麼晚了怎麼還沒有下班?”我看了看時間,大約十點過。她小聲的回答:“我是來給您做檢查的。”
“檢查?”我一愣,“醫生不是說我沒有什麼大礙嗎,隻需要休息幾天就好了?”
“是…是醫生讓我再給您做一下檢查的,看看您身體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她不敢抬頭看我,依舊低著頭說。
真是古怪,為何這麼晚了醫生會讓一個這麼年輕的女護士來給我做檢查?這裏麵一定有蹊蹺。
“哦,那你隨便檢查吧。”我躺在床上,裝作閉上眼睛。其實卻暗自微微睜開了一點縫隙,觀察著她。
她撿起掉落在地上的東西,然後拿著助聽器向我走來。
她坐到床邊的凳子上,讓我躺好,然後伸出手解開我的襯衣紐扣,一雙纖細的手劃過我胸前的皮膚。
助聽器冰涼的感覺刺激著我的神經,我觀察著她,似乎沒有什麼心機。
助聽器的探頭在胸前緩緩婆娑著,女護士握住助聽器的手不時摩擦著我的胸膛,塗有粉紅色指甲油的指甲輕輕的刮著我的胸口,有一絲隱隱的愜意。
她的助聽器從我的胸口開始向左向右移動著,那冰涼的觸感也隨之轉移著,漸漸的,助聽器朝小腹的方向移去,金屬探頭劃過皮膚,停留在小腹的肌腱處。
我微微隙開著眼角,看著她的表情。
“難道我的心髒長在腹部?”我裝作閉著雙眼奇怪的問道。“我隻是檢查一下您的內髒器官而已啊……您真幽默”她小聲的說,握著助聽器的手不自然的顫抖了一下。
我心中不免又對她產生了懷疑,莫非是被派來監視我或對我下手的?
“我大腿的經脈有點痛,能給我按摩一下嗎?”我裝作大腿根部抽筋的樣子,皺起了眉頭,雙手在大腿的內側揉捏著,顯示出有些不舒服的樣子。
“那您躺好,我來給你按摩。”女子收起了助聽器,放在了一邊。我舒展了一下四肢,張開了手腳,成一個大字躺在床上。
女護士纖細柔軟的手在我的大腿外側按摩著,感覺得出,她的手法極其嫻熟。一個年輕的護士怎麼會對按摩如此嫻熟?
我心裏已經大概猜出了七八分,那麼就這麼試探一下她吧。
“哎呀好痛”我皺著眉頭說。“怎麼了,您不舒服嗎?是不是我按摩得太重了”她立刻停下來。“不是,是大腿內側很痛。”我合攏雙腿,掩蓋住內側。
“那讓我來給您揉捏一下吧,會好一點的,很舒服的。”她說著,就要掰開我的雙腿。
“算了吧,我還是自己來吧,你一個女子,不太方便。”我說道,“您這是哪裏話,哪裏有什麼方不方便的,隻要您願意,做什麼都可以呢。”她說著,掰開了我合攏的雙腿,給我的大腿內側輕輕的揉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