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回.新線索』(1 / 3)

年輕女子看著他們,不敢多說什麼。燼對中年女子說:“你放心吧,不會有人來擾你的正常營業。”中年女子似信非信的看著燼,不相信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夥子有這樣的能力,似乎還是懼怕那個女子口中的“刀四爺”。

燼再一次轉過身,對年輕女子說:“記住我今天對你說的話,否則你不會有好下場。”女子嚇得急忙提著包狼狽的跑出了咖啡廳。

咖啡廳裏很多人都在談論著燼的來曆,有人在談論燼的勇敢,有人在談論燼的熱心,也有人在談論燼惹了“刀四爺”的女人之後的下場。我端起咖啡來,喝了一口,接下來是不是又會多了一件事要做?

小誌被小戴扶著,剛走出幾步,小誌卻回過頭來走到燼麵前:“謝謝你。”燼說:“沒什麼,以後有什麼需要,我都會盡力幫助你的。”小誌看了看周圍,湊在燼的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話,燼點了點頭,然後小戴扶著小誌走出了咖啡廳。

燼快速走回座位,對我和鬆香蓮說:“計劃有變。”我們兩人一愣,鬆香蓮問:“是不是你想從這個‘刀四爺’下手?”燼點了點頭。我猜到了燼的意思,“刀四爺”很有可能是一個有些權勢和號召力的小頭目,我們可以從他下手,來完成我們的地下交易鏈接。

“那我們先出發,那個女人一定會現在去找‘刀四爺’。通知百稻惠子,讓她等我們信息再來接應我們。”我說。鬆香蓮點了點頭,我們起身離開座位,我去吧台結賬,而燼和鬆香蓮則先走出了咖啡廳,在門口等我。

中年女子回到吧台,給我們算了算咖啡錢。“一共六百二十七。”她說,我拿出七張鈔票,放在櫃台前:“不用找了。”說罷,正要離開櫃台,中年女子卻叫住了我:“等一等。”我回過頭,問她:“還有什麼事嗎?”

“你的那位朋友得罪了‘刀四爺’的女人,你們可要小心啊。”她小聲的對我說。“謝謝,我知道了。”我笑著,轉身離開了咖啡廳。

走出咖啡廳,燼和鬆香蓮正在外麵,我問:“現在我們去哪裏查找‘刀四爺’呢?”燼想了想:“我好像記得那天我去攪亂三個堂口的地下交易時,接觸的人中有人提及過‘刀四爺’這個人。”

“那也就是說我們可以肯定‘刀四爺’這個人和地下非法交易有聯係?”我問,“嗯,可以這麼說。”燼點了點頭。

“既然這樣,不如我們從今天的事入手?”我知道燼已經有了計劃,那麼接下來要做的,便是順水推舟了。

燼叫了輛出租車,我們向南區治安最混亂的地帶駛去。

壽陽路是南區最為混亂的地段,這裏的狀況大不如其他的地方,有很多小幫小派在這裏,而黑色太陽卻也幾乎不怎麼顧轄這裏,任憑這些小幫小派在這裏廝混。

出租車來到壽陽路街外,司機就停下了車子。鬆香蓮不解的問:“幹嘛停車呢?”司機轉過頭來對我們說:“誰不知道壽陽街是治安最亂的地方,我們這些普通出租車司機哪裏敢到那裏去啊。”

燼付了錢,我們三人下車來,步行走進了壽陽街。

街上到處都是形形色色的混混,頭發花花綠綠,穿著奇裝異服。整條街顯得烏煙瘴氣,絲毫沒有經濟大城市的感覺。看來這個地方的確是最為混亂的地方,因為毫無規章,毫無拘束,社會最底層的人們便都聚集在這裏。

迎麵走來十多個人,當我們靠近的時候,那些小混混摸樣的人把眼光都集中在了鬆香蓮身上。

一個留著騎士頭的黃發男子說:“這個女人不錯。”“嗯,挺漂亮的。”另一個穿著一件黑色彈力背心的人也表情不老實的看著鬆香蓮。

“大哥,今天有樂子了。”一個混混對最前麵的人說。我大致打量了一下這個小混混口中的大哥,年紀約莫四十來歲,體型有些微胖,留著平頭,眉毛粗大濃密,厚厚的嘴唇。脖子上掛著一條很粗的黃金項鏈,看上去就像是土暴發戶一般,也一看就大致可以猜到是社會上的人。

那個男子惡心的笑著,打量著鬆香蓮,慢慢朝我們靠進。而那些小混混也跟在他身後,絲毫沒有因為這裏是大庭廣眾之下而收斂自己的行為。

“小妹妹,大哥請你去玩玩?”男子走進了,伸手要去摸鬆香蓮的臉,鬆香蓮後退了一步,男子沒能摸著,他收回了自己的手,卻依舊惡笑著看著鬆香蓮的身體,似乎沒有把我和燼放在眼裏。

我偷偷看了一眼鬆香蓮的眼神,那雙眼眸裏已經有厭惡、憤怒。這個男子等一下的下場,我已經可以想象了。

“不要怕嘛,我又不是什麼壞人,跟大哥我去玩玩吧。”他繼續進一步靠近了鬆香蓮。而至始至終,鬆香蓮都沒有說一句話,我知道她的怒火已經壓抑到極限了。

“我的手!”男子一聲慘叫,隻見他的一隻手已經被鬆香蓮狠狠的扭著,而其他混混看著自己的大哥被一個看似弱不禁風的女子一出手便傷了,不由得一下子感覺到膽怯。

鬆香蓮一隻手扭著男子那隻手,將它反剪在男子背後,一隻手擰著男子的一隻耳朵,疼得他不斷哼哼。鬆香蓮冷冷的對男子說:“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

男子一邊用另一隻手拍打著地麵,一麵吼著:“你知不知道我是誰!”鬆香蓮聽著,那隻擰著男子耳朵的手又稍微加了一點力,疼得他大叫,街上很多小混混都圍上來看著。我和燼站在鬆香蓮身後,看著她怎麼教訓這個男子。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鬆香蓮說,那些小混混想要衝上來救自己的大哥,卻被鬆香蓮的氣勢逼得沒有絲毫勇氣。

“丁老大也有被揍的時候,嗬嗬。”“他看上這個女人了?”“這個女人還真漂亮,可這樣的身手,誰又敢要呢?”“丁老大的麵子這下可掃光了。”

圍觀的一些小混混七嘴八舌的議論著,這個人是“丁老大”?我看著眼前這個男子,被鬆香蓮扭著手,跪在地上無法動彈。

丁老大看著鬆香蓮:“你就不怕我廢了你嗎?”鬆香蓮一把將他兩隻手同時反剪在背後:“你認為你有這個實力嗎?”丁老大一時間沒有活動的力氣,隻能跪在鬆香鏈子麵前:“我的拜把子兄弟是壽陽街的‘刀四爺’,你信不信我讓他”話音未落,鬆香蓮一腳踢出,直接踢在他的下顎,丁老大一口鮮血噴出,身體翻了兩個跟鬥,趴在地上。

“你認識‘刀四爺’?”我上前一步,一把將丁老大從地上拽起來。“怎麼你你你不怕嗎”丁老大結結巴巴的說。我扯著他的衣領,對他說:“看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回去告訴‘刀四爺’,今天中午十二點半,在‘南天門’酒樓,我請他吃飯,如果他不來,就是不給‘黑色太陽’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