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蒲慧雲安排的內線,則在這個時候通知謝天仇幾人,說魏延有一筆事讓他們立刻過去處理,所以幾人讓鬱維雅獨自在酒吧裏等他們,便照著那名內線通知的地點趕去。而就在他們剛走出酒吧不久,又有人在電話裏告訴鬱維雅魏延到酒吧來找她。蒲慧雲事先讓人在鬱維雅的酒杯中放入了一些安眠藥物,使得她在酒吧的包房中昏睡了很久,而在這其間,蒲慧雲又派人到了鬱維雅所在的包房中,將鬱維雅全身衣物都脫光,然後幾名男子對她做出了不堪入目的事,並且拍下了大量的淫穢照片。
謝天仇幾人趕到指定的地點時,發現根本沒有所說的什麼人在等,以為隻是魏延給他們開了個玩笑,也沒有太在意,等他們回到酒吧時,發現鬱維雅正一絲不掛的躺在沙發上,正在所有人都暴怒之際,魏延接到電話說鬱維雅在酒吧中被人下手,立刻帶人趕來,五人就在這樣的情形下和魏延撞在了一起!
由於是將剛好被計算得分毫不差,加上放在包房內的照片中幾名男子的身形也和五人極其的相似,所以魏延當時差一點就將五人斬殺,是跟著而來的高永昌、於文華、穀村三人攔下了魏延,雖然沒有鬧出人命,但是魏延一氣之下和五人斷絕了關係,另外三人也和他們割袍斷義,鬱維雅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隻知道魏延因為自己和兄弟反目成仇,便離開了魏延的身邊,魏延悲痛之中整日消極頹廢的度日,而謝天仇五人帶著各自的人手離開血幫,分別成立了其他的小幫派,可這個時候的他們根本不是司馬家族的對手,被迫退出黒道,過著普通人的生活。
魏延也不再理幫中之事,很快血幫就被傳言弄得人心惶惶,導致團結的血幫瞬時間土崩瓦解。另外三大戰將也棄離黒道,做起了別的事。
至於鬱維雅,小雨的情報上說她到了司馬家族的夜總會產業當經理,也沒有聯係過血幫的兄弟。
如此看來,蒲慧雲的計劃可謂是沒有露出絲毫破綻,魏延等人根本無法想到會是她的陰謀。
可對於我來說,重新召回血幫成員就存在著很大的難度,因為他們畢竟不知道當年的事情真相,並且也離開黒道數年,如何勸說他們重入黒道,重新組建起當年的血幫,是一個不小的挑戰。
資料上已經把魏延和八大戰將目前所有的情況都記錄了下來,每個人現在在什麼地方,從事什麼行業,周圍有哪些人際關係圈都記錄的十分詳細。
看來血幫介入我們的計劃之中,黑色太陽就會有不小的麻煩了,而要我來掌管這個黑幫,無疑是一個前所未有的挑戰。
我躺在沙發上想著計劃,沒過多久百稻惠子便回來了。
她坐在我身邊,將頭筋一扯,烏黑的頭發瞬間披散開來。
百稻惠子拾起我放在桌上的文件和照片,大致的翻看了一下。
“血幫?”百稻惠子把資料重新放回到桌上,“你打算怎麼做?”我閉著眼,對她說:“我先去找魏延,他是幫主,我準備從他那裏下手。”
“那你打算用和談還是武力解決?”百稻惠子問。“我盡力用和談吧,如果他實在不同意,我就隻能用武力了。”我說。
晚上約摸九點的時候,我和百稻惠子開著車前往東區的一片鬧市,這裏是東區比較混亂的地帶,而魏延現在就是在這裏。
魏延解散血幫之後,一些不願意離開他的人跟在他身邊,過起了小混混的生活,雖然曾經叱吒一時,過著人上人的生活,但魏延消極了淪落了,他們卻也始終跟在魏延身邊。
我把車子開到一個地方停下,提著一個箱子和百稻惠子下了車,箱子裏裝著的,正是血靈斬。
來到一所小酒吧,這裏的生意比起其他酒吧來說要冷清很多。我對吧台上的女子說:“我要見你們老板。”女子一見有客人,連忙做出一副妖嬈的姿態:“我們老板有事出去了,我先挑兩個漂亮的小姐陪陪你吧。”
“不必了,你給你們老板打一個電話,讓他立刻回來。”我冷冷的對女子說到。
女子一聽我的口氣,立刻收起了笑容:“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百稻惠子拿著手槍對準她的頭:“這不是你應該操心的問題。”
“我我我真的不知道我們老板在在在哪裏”女子嚇得跌坐在椅子上,不敢出氣,隻是驚恐的看著百稻惠子手中的槍,直直的指著自己的頭部。
“撥通他的電話,然後給我。”我說道,女子顫顫巍巍的拿起電話來,準備給魏延打電話。
“是誰找我?”酒吧的門口忽然響起一個懶散的聲音,我和百稻惠子回頭一看,一個頭發蓬亂,滿臉胡渣的中年男子站在門口。
他就是魏延!
沒想到昔日雄霸一方的黒道大佬,現在淪落到了這樣的地步。
我看著眼前的男子,他似乎喝了不少的酒,滿身醉氣的站在離我們不遠的位置:“你找我?”魏延指著我,虛著眼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