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燼在金三角會接受到怎樣的磨煉和挑戰。
車子開到一條名為金砂路的街,我將車停在一所酒吧的門口,然後帶著玉璽下了車。
“這不是你應該停車的地方!”兩個穿黑色皮衣的男子走過來對我說。我看了他們一眼,應該是酒吧看場子的人,我甩了幾張鈔票,兩人立刻變了態度,準備帶我進入酒吧。
“不好意思,我們今天不對外營業。”從酒吧裏走出一名男子,禮貌的對我說,似乎是大堂經理。“你們怎麼隨便收客人停車費。”男子對剛才兩名大手嗬斥到,兩人相互看了看,識趣的走開了。
我打量著這個酒吧的外部裝潢,還算有檔次,這裏就是穀村手裏最大的一間酒吧。
“先生,對不起,今天我們確實不對外營業,請諒解。”男子再一次對我說道,我點點頭:“我隻是來見你們老板穀先生的,麻煩你通告一下。”
男子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穀老板現在不在這裏,你是他的朋友嗎?有什麼事情的話我會替你轉達!”我想穀村極有可能就在酒吧,至少不會離開金砂路。
我對男子說:“那好,請轉達穀村,他的朋友魏延今晚來看他。如果他想和他的老朋友聊聊,打這個電話。”說罷,我遞過去一張紙條,上麵寫著我的電話號碼。
我轉身去開了車,離開了金砂路。
隨便找了一家小餐館,點了一個小炒一個素湯,坐下來吃午飯。
這是一家很普通的家常味飯館,生意也很一般,正值中午營業時期,卻隻有兩三桌的人在用餐。
一個中年婦女在忙著收拾剛離開的客人的餐桌,看上去應該是餐館的服務員。正當她將飯桌上餐盤中還剩下的一些菜裝入一個塑料袋的時候,旁邊座位的一個客人笑道:“怎麼,你是要把這些剩下的菜回收起來再端給別的客人?”中年婦女連連解釋:“先生你不要誤會,我事看這些菜倒掉怪可惜的,所以裝回去給我的孩子吃。”
那名男子沒有發話了,倒是和他坐在一起的朋友開了口,對剛才那名男子小聲說:“誰知道咱們吃的這些是不是別人吃剩下的。”
桌上的其他幾人有些厭惡的放下了筷子。
“老板!”一名身寬體胖的男子對收銀台的人喊道,一名三十歲左右的少婦連忙走過來:“幾位還需要什麼服務嗎?”
那名男子對老板說:“我怎麼覺得你們的菜有些不新鮮啊。”老板看了看桌上的菜,對他說:“先生請放心,我們小店一向是很注重飲食安全和衛生的,每天的菜品一定是新鮮的。”
“那這個又是怎麼回事?剩下的菜不是應該倒掉的嗎?怎麼會裝起來?”男子指著那名中年婦女,老板說:“她是我們這兒的服務員,有時候有些客人剩的菜有些多,她就裝回去給她孩子,各位請放心,我們絕對不會把不新鮮的菜品端上的你們的餐桌。”
應該說老板還算很有禮節的,可這幾名男子似乎是誠心想要找麻煩。
“有什麼證據嗎?”另一名男子說,“否則我們怎麼知道自己吃進去的是不是別人剩下的。”
“這”老板一時間被問得也不知如何是好。
幾名男子冷笑著,看著這名老板,說實話,經營這樣的小餐館的確不容易,也十分的辛苦,此時的我已經想要管一管這件事了。
“沒有證據就說明的確是把剩菜端給我們了?”男子拍了一下桌子,驚得那老板往後退了一步。
“嗖”我將一支筷子拋了過去,筷子的一頭直接將一人麵前的碗洞穿。
我坐在座位上,靜靜的說:“如果你們想找麻煩的話,下一根筷子我就不知道會插誰了,如果沒有問題了,請繼續用餐。”
“哪裏來的毛小子!”一人抓起麵前的碗就朝我丟來,我抬手接住,猛的扔了回去,重重的打在他的胸口,他的身體從板凳上朝後倒去,摔在地上。
我站起身來,走到他們麵前,對那名老板說:“你去忙你的事情吧,這些人不敢在這裏怎麼樣。”
“小子,你管什麼閑事!”一名男子提著桌上的酒瓶,準備隨時砸向我的頭部,幾名男子也統統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我冷笑著:“最好不要得罪我,否則你們今天會後悔的。”幾人大笑:“我隻知道沒有人得罪得起我們,還不知道我們得罪不起誰!”
“小子,我不管你是誰,但是我告訴你,血幫是你得罪不起的!”一名男子吼道。
血幫?他們是血幫曾經的成員,還是假冒著血幫的名聲招搖過市?
“哦,你們是血幫的?”我拉過一條凳子,坐在他們麵前,幾人看我的態度極其輕散,不由得警惕起來。
“血幫不是早就解散了麼?你們以為假冒血幫的名聲,就可以嚇到我了麼?告訴你們,就算你們是血幫的人,我也不會讓半步。”我冷冷的說。
幾人一愣,似乎警惕起來,原本他們沒有把我一個人放在眼裏,可是此時似乎構成了壓迫。
其中已經有兩個人準備隨時將手中的酒瓶砸向我,對方所有的人都警惕的看著我。
“小子,你認為你有能力挑釁血幫嗎!”一人罵道,我看了他一眼:“我是血幫的新幫主,你們有能力挑釁我嗎?”
幾人頓時震住了,手裏的酒瓶和自己的表情都僵在了空中。
“血幫現在的幫主是我們大哥於文華,你這個小子是哪裏來的!”一人打破了沉默,猛的將桌子一掀,接著就是玻璃落地的聲音。
酒瓶、碗碟接著向我砸來,我翻身躍起,一把揪住離我最近一人的肩膀,然後以過肩摔將他扔倒在地,接著又是一記重拳擊倒了衝上來的第二人。
剩餘四人見我不好對付,便集中起來同時向我發動進攻。
我順手抄起一支筷子,直直的戳了出去,一人被我這冷不防的一擊刺中了,筷子直接刺穿了他的手臂。
一條凳子朝我的頭部砸去,我抬手用手臂去抵擋,凳子在我的抵擋下被衝擊得散開。我一掌拍向此人,然後以最快的速度將所有的人打到在地。
“怎麼樣,以後還敢仗著自己是血幫的人就這麼囂張嗎?”我看著躺在地下的人問,幾人捂住自己的傷口,疼痛的呻吟著。
“你們剛才說血幫現任幫主是誰?”我問道,“是於文華大哥。”一人回答,我繼續問:“他在什麼地方,帶我去見他!”幾人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從地上掙紮著爬了起來,然後他們把應該付的賬和損壞的東西付清了之後,帶著我朝著一條治安比較亂的街趕去。
到了一個賭場,幾人帶著我來到地下一層,一名男子正坐在這裏閉目養神。
此人身高約一米八左右,身材偏瘦,留著平頭,一看便是身手靈活的人。
“幫…幫主。”幾人顫顫巍巍的喊道,我打了個手勢讓他們出去,這裏便隻剩下了我和於文華兩人。
於文華手中的煙灰輕輕的抖落,嘴裏吐出一團煙霧:“來者何人?”我淡淡的回答:“血幫幫主。”
“血幫幫主除了第一任魏延,就是我了,我可是沒有聽說過還有第三個人。”於文華慢慢的睜開眼睛,看著我。
我把玉璽放在他麵前的桌子上:“那魏延的死你聽說了嗎?”於文華一聽到‘死’這個字,一把按在桌子上,整個身體撐了起來,一腳朝我的心口襲來。
我連連朝後退去,於文華的雙眼死死的纏住我:“魏延是怎麼死的?”我指著玉璽:“魏延把幫主一位交與我,讓我重組血幫,然後與我生死決鬥。”
於文華緊握的拳頭漸漸的鬆了下來,“血幫終於可以重新站立起來了魏哥,你放心吧。”
於文華重新坐下來,我把事情的緣由告訴了他,他也告訴了我,血幫解散時候,他就結了一千餘人,依舊打著以前血幫的旗號,隻是大部分都不是血幫曾經的成員,而是一些仰慕曾經血幫的小混混。
我告訴於文華接下來的計劃,他說自己於卿建依舊關係密切,他可以立刻去說服他重回血幫,我安排了一些簡單的事項之後,按照於文華的提示,去找此時位於西區的謝天仇。
提上玉璽,我馬不停蹄的驅車前往西區。
西區與東區之間的距離可以說是四個區中連接最近的區域,所以當我以一百四十碼的速度行駛,不過四十分鍾便來到了西區。
於文華告訴我謝天仇在西區拉扯起了一個新的幫派,叫做魔雲社,糾結了約莫三、四千人,可是也一直被西區的黑色太陽幾大堂口擠壓得難熬。
我的車正行駛在西區的新竹街,忽然前麵是一大片的人在鬥毆,所有的人都是赤手空拳的硬拚著。
我把車子放慢了速度,隻聽見有人高呼:“圍住他們,今天謝天仇不出麵,就拿他們開刀!”
這些人是魔雲社的?
大部分的人成包圍狀將小部分人收攏壓迫在中間,可能雙方人數上的比例是四比一。
眼看著魔雲社的人就要被全線擊倒,我一腳跨下車,手裏抄起放在後座的血靈斬,撲向了這些人。
外圍的人員被我突然的攻擊衝破了一個缺口,十秒鍾就有四人被我砍傷了,倒翻在地,魔雲社的人見狀,各個奮不顧身的反撲起來,硬是把缺口越撕越大。
手中的血靈斬不斷的翻滾,又有數十人被我擊傷,失去了戰鬥的能力。
因為對方在毫不知情的時候被我突然襲擊,加上他們是赤手空拳,所以很快便被徹底的壓製了下去。
“快走!”魔雲社的一個人喊道,他們立刻集中起來朝新竹街外奔去。我也立刻上車尾隨。
魔雲社一行二十餘人跑到了一處工廠,我下車隨他們進去了。
他們也看到了我一直在他們身後,雖然不知道我是誰,但是由於我剛才出手相助,卻也沒有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