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具銅獅雕像,乃是當年前任幫派會長賜予我爺爺的寶物,此物距今已有五百多年的曆史!”穆凡指著銅獅像對台下的人說。
不過司馬家族的人臉上卻是沒有一點笑容,依舊是冷冷的看著台上的穆凡和穆家的其他人。
“穆家獻此聘禮,含義就是二為新人以後的婚姻會像這銅獅一般,不管經曆多少歲月和磨難,都不會更改!”證婚人解題發揮,一句話引得全場陣陣叫好。
“現在有請我們的兩位新人互相致訂婚辭!”任家賢把話筒先遞給了穆凡,接著就是一些根本沒有一點真實感情所在的致辭,蒲慧雲也隨後說了一些。
前麵鋪墊的程序已經是基本上差不多了,到了由雙方長輩給兩人挑彩頭的時候了。
任家賢將穆家的龍頭——天門堂堂主穆曉閣請上台,又將司馬家族的龍頭司馬長空請上了台。
可是我一直到現在都沒有看見蒲家的露麵,莫不是由司馬家全權負責?
穆、司馬二人都已經是年過六旬的老者,但是卻都是精神十分硬朗,尤其是穆曉閣,從他上台的腳步就不難發現身法的敏捷和氣息的自然。
天門堂堂主,究竟是怎樣的實力所在?
酒樓的工作人員呈上兩副係著繡球的彩段,二人將彩段拿起,正欲準備開始挑彩頭,有人突然喊了一聲:“慢著!”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聲音傳出的方向,發話的是司馬家族座位裏的一人。
“司馬奕?”不少人驚呼為什麼他要打斷這訂婚儀式,可是我們卻知道,紛亂現在才正式開始。
司馬奕站起身來,對著穆凡和穆曉閣說:“在挑彩頭之前,容晚輩問一個問題。”
“請講。”穆曉閣沒有絲毫生氣的樣子,放下了手中的彩段,微笑的看著台下的司馬奕。
“穆家和我們司馬家聯姻,是不是為了打我們地盤的注意?”司馬奕一句話指戳主題,當場就有人被這個問題嚇得不敢吱聲。
穆曉閣也不慌張,從容的回答:“不知道此話從何說起?”
司馬奕冷哼一聲:“昨天,我的侄女蒲慧雲原本在西區,但是莫名其妙的被大批的人馬攻擊了西區的地盤,對方一連追殺到南區,又殺到北區,最後追至西區邊境。還好我們及時派人,才把雲兒救回來。”
“這件事情老夫的確不知道,難道你認為是天門堂做的?”穆曉閣反問,司馬奕繼續問:“雲兒回到中心區之後,沒有休息就開始張羅今天的訂婚,但是昨天晚上我們中心區的底盤,和西區一樣的被砸,而且直接報上名號是你們天門堂的人!這又作何解釋?”
台上的蒲慧雲顯然不知道昨天晚上司馬家族地盤被砸一事,聽司馬奕這麼一說,兩眼不禁快速轉動,開始思考起來。穆凡見狀,走上前一步:“我穆家既然和司馬家擬定婚約,又怎會讓天門堂的人冒犯你們的地盤?何況我們同是一個幫派,自己人會打自己人麼?”
“一定是有人故意從中作梗!”穆家有人喊道。
“不許吵!”穆曉閣嗬斥道,穆家的人這才閉上嘴,安靜了下來。
司馬長空也可能被蒙在鼓裏,不知道這件事情,一聽這個消息,氣的渾身直哆嗦,把手裏的彩段猛的摔在了地上。
“你們可有證據證明是我們的人砸你們的場子?”穆凡問司馬奕,司馬奕身旁的幾名司馬家族成員都紛紛說出了昨晚自己地盤上的情形。
司馬長空指著穆曉閣大罵:“今天你們要是不給一個交代,就別想離開!”
一個看似喜慶的訂婚儀式,轉眼之前就變成了即將爆發的血戰。
“凡兒,打電話問問昨天晚上我們堂口有沒有隨便出去惹事!”穆曉閣冷靜的對穆凡說。
“是,爺爺!”穆凡立刻拿出電話,但是接連好幾個電話都沒有問出任何情況。
坐在下麵的人都沒有說話,隻能靜靜的看著台上的爭執。
雖然下麵坐著的有多達二十餘個堂口的堂主和其他十一大家族的代表,他們的身份地位都是平起平坐,但是這麼一鬧,很顯然是不將他們放在眼裏,那麼五區混戰的導火索就有了理由。
“哥,不用問了!昨天晚上的事情,的確是我們堂口的人幹的。”穆星的聲音從席間響起。
穆凡手中的電話僵在了半空中:“你說什麼?”穆星顫顫巍巍的回答:“昨天晚上,我在和司馬家的幾位朋友一起玩牌時,收到消息我們堂口有人沒有得到許可就擅自出動,在外麵惹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