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回.競標賽』(1 / 3)

這個時候我才一下子想起剛才在和一名巴西工人對換衣物的時候,我的錢包忘了取出來,這件衣服的口袋裏隻有很少的現金。

付了款,我和蘭陵提著口袋走出了超市,我對蘭陵說現在身上已經身無分文,銀行卡和身份證護照全部都遺失了。

“那現在怎麼辦,我的東西也全部被黑手黨的人扣押了,我們當務之急是要快速離開巴西才行。”蘭陵焦急的說。

“你先想辦法連絡組織的人,我想辦法看能不能找回和我換衣服的那個巴西工人。”我說,“現在隻有這麼一個辦法了。”

看著蘭陵的神色,我知道她肯定一天沒有進過食,神情有些虛脫的樣子,我連忙從口袋裏拿出水和食物:“先墊著,然後我們找個隱蔽的地方,你想辦法連絡人,我去找那個工人。”

蘭陵接過了我遞過去的東西,然後大口的吃了起來。她一定是已經餓壞了,不知道黑手黨的人為什麼會這麼狠心的對一個女子?

我們路一走,找到了一處簡陋的瓦棚,蘭陵拿出電腦來準備連絡人,我讓她呆在這裏不要四處亂走,自己就去找那個工人了。

我和那名工人是在一個小廠的門口遇見的,然後我給了他十歐元作為報酬,和他換了衣服,但是我並不知道他是不是那個廠的工人。

來到小廠的門口,我四處尋找了一圈,卻是沒有發現那個工人的身影。

現在隻能是賭一把,我不能確定這名工人在發現了衣服的口袋裏多了一個錢包會不會想到要歸還失主,即使他不知道銀行賬戶的密碼。

等了大半天,直到天黑下來。小廠的工人都下班回家了,我也沒有看見那個工人的身影,這才隻得作罷,返回到了瓦棚裏。

“找到了嗎?”我一進去蘭陵就問道,我搖搖頭,坐在了她的旁邊,“你呢?聯係到組織的人沒有?”

蘭陵指著電腦對我說:“已經沒有電了,走的時候往了帶上充電器,現在沒有辦法連絡組織的人。”

在瓦棚裏的呆了一宿,第二日一大早我去了那個小廠尋找那名工人,但是一天的等待,依舊沒有看到他的身影出現。

一天的時間我沒有吃過任何的食物,因為現在我可以做到幾天不進食也能撐過去,但是我知道蘭陵是絕對不行的,所以我將為數不多的食物都留給了她,自己隻喝了一點水。

直到第四天的時候,我才遇見了這名工人,他說他並不是這個小廠的職工,一直在其他地方尋找我,想要把東西還給我,但是一直沒有找到。

我答謝了他之後,拿著裝有銀行卡、身份證和護照的錢夾回到瓦棚,然後帶著蘭陵先去了一個電腦商店,給了一些錢借用他們的充電器,蘭陵聯係到了鬼符後勤處的人之後,我們這才去找了一個相對偏僻的旅館暫時住下來。

幾天沒有吃東西的我雖然勉強可以支撐住,但是身體已經虛弱了不少,現在如果立刻大量進食會損傷到胃,所以我隻是先喝了一些牛奶,過了幾個小時再吃少量的食品。

帶著警惕的心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蘭陵已經和趕到這裏的後勤人員接了頭,拿到了機票和護照,我們登上前往波士頓的航班離開了巴西。

回到蘭陵買的別墅中,一進門蘭陵忽然抱住了我。

我被她突如其來這一個擁抱弄得不知怎麼辦,她從我的身後抱著我,頭緊緊靠在我的肩膀:“謝謝你,要不是你,這次在巴西我肯定是不能活著離開的,你知道嗎,這麼多搭檔裏,隻有你肯不顧自己救我。”

“我……”

“什麼都不要說了,謝謝……”

蘭陵緊緊的抱著我的胸膛,直到十分鍾之後才漸漸鬆開來。

看著她哭紅的臉龐和有些惺忪的頭發,讓我不知道說什麼。

“好了,早點去休息吧,這一次你可把你累壞了,好好在波士頓休息一個星期,我也不給你接任務了。”蘭陵看著我尷尬的神情似乎揣摩出了我的心情,連忙說句話開脫。

回到臥室裏,我回想著黑手黨的教父的話,黑手黨既然決定了要入侵華夏,對中國的幫派展開動作,那麼即使我拒絕了,他們也一定會再想辦法。

之前蒲慧雲和房祖彥都能夠被靖國社收買,那麼青幫、洪門、黑色太陽、福清幫、大圈幫甚至血幫我都不能肯定會不會再有人和黑手黨、靖國社合作,如果這樣的話,那麼中國就將麵臨一場危機。

可能黑手黨不會像靖國社那樣靠蠻力入侵,他們會從經濟上從商業上來擠垮中國的一些產業,這些都是有可能性會發生的。

在我結束台灣對黒道的統一之後,Steve他們說將軍還會讓我牽扯到世界黒道的事務中,莫非就是此時?

按照將軍之前讓我們統一華夏的黒道來看,應該是想要將華夏的黒道發展強大然後為鬼符所用,那麼將軍應該是會反對黑手黨、靖國社這些幫派侵華的。

我自己推論著,眼睛看著掛在電腦桌上方書架上麵的青木令,回想著之前在中國的黒道經曆。

就這麼回憶著血腥殘暴的過去,我陷入了夢境。

在波士頓的這棟別墅裏住了一個星期,蘭陵果然是再沒有接任何的任務,每天讓我自己自由的安排時間。

在這裏閑著也是沒有什麼事情可做,我找了一家樂器行,買了一套樂器和錄音設備,然後找人將別墅裏的一間屋子改裝為了錄音室,自己就在裏麵彈琴錄音。

每當我彈琴的時候,蘭陵就會一直坐在我的旁邊,常常都是一坐幾個小時,靜靜的不說一句話。

一個星期之後,蘭陵才對我說不得不得再次接高傭金的任務,因為我的名次在這休整的一個星期從一百二十位下降到了一百二十六位。

這一次蘭陵接的任務聽取了我的意見,沒有再找那種和損害國家利益和與政權掛鉤的任務,而是參與一場比賽。

我接到了資料,和蘭陵一起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閱讀起了這一次任務的信息。

四年一度的世界賽車競標賽將在三天之後展開,這是全球規模最大影響最大的賽車運動活動,其中包括了一級方程式賽車、三級方程式賽車、雷諾方程式賽車、拉力賽、直線競速賽、耐久賽、和越野賽幾項。

我的雇主是一名賽車車隊的老板,由於這次的競標賽關係到他們賽車家族的利益,為了贏得這場賽事,他除了挑選出車隊最頂尖的車手參賽,還在賽車上下足了功夫。

車隊的一名主力車手在一周前出了意外,無法參加比賽,所以雇主隻得發出雇傭車手的消息。

我的任務就是代替這名車手,成為車隊的主將,參加一級方程式賽車的競標賽。

“雖然我接觸駕駛不久,但是跑車一類的都可以勉強駕馭。不過一級方程式賽車會不會難度係數太……”我皺著眉頭問,蘭陵回答道:“這個你不用擔心,我特定給你請來了教練。”

“教練?”我不懂蘭陵的意思,她解釋道:“這幾天的時間你會了解和掌握方程式的駕駛以及比賽的規則、技巧,我請來的教練是鬼符榜第二十四位的‘車神’布魯斯!”

‘車神’布魯斯?鬼符榜第二十四位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