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非是世界上黃金蘊藏最大的地區,全世界的黃金開采商都眼紅著這塊寶地,但是由於這裏頻頻發生軍事行動,沒有什麼商人敢於到這裏來投資開礦。
而造成這些軍事行動的正是鬼符傭兵團……
在我抵達了南非半天之後,比爾也來到了這裏,我親自到機場去接應他。
身高不足一米七的比爾,身邊站著身高兩米多的庫爾夫以及十名統一一米八個子的保鏢,我們握了握手,然後坐上了比爾安排好的車輛往入住酒店行駛。
我和比爾坐在同一輛車上,為了防止有狙擊手一類的殺手,比爾坐在後座的中央,我和另一名保鏢分別坐在左右。而庫爾夫因為身高的原因,隻能坐在一輛敞篷吉普車的後麵。
來到了酒店,比爾安排了我們的房間,我和庫爾夫分別在他房間的兩側,一旦有突發情況可以及時的趕到。
比爾將行李放在了房間之後,就帶著我們去和一名法國的合作商會麵。
非洲的酷熱氣溫我和庫爾夫都是早已經領教了,比爾一路上由一名保鏢撐著傘,但還是依舊不停的流著汗,整個麵部被曬得通紅。
一路上我觀察著庫爾夫,他整個人很沉默,沒有什麼語言,麵部可能是因為肌肉的緣故,沒有辦法作出任何的表情,隻是帶著一副墨鏡,自己走自己的路。
比爾和合作商的會麵十分成功,沒有什麼突發事件,雙方的洽談也很順利,當下就約定三天之後簽訂合同,然後正式投入財力和人力對本地的黃金礦產進行開采。
回到了酒店,庫爾夫直接到了自己的房間,我和比爾談了幾句,然後就到酒店的周圍觀察了起來。
如果殺手在這個地方出現,那麼在這樣的地勢情況下,絕對是占有劣勢的。
這裏除了以酒店為中心的一段地帶稍微現代化一些,其他地方都是貧民窯,殺手是很難有避身的地方。
走了一圈,我返回了酒店,四名保鏢筆直的站在酒店的大門口,他們是輪流換班站崗,監視附近的的動靜。
第一夜我保持著時刻的警惕,睡覺的時候手裏都拽著手槍,但是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第二天我們和比爾一起到準備開礦的現場看了看,和當地政府官員會麵,聊了一些合作事項。
第三天比爾和自己的助理在酒店裏擬定了合同書,我和庫爾夫就坐在離他們幾米之外的地方,直到現在為止我們二人都沒有說一句話。
這讓我對這名鬼符高手更加產生了猜測,他究竟是一個怎樣的角色?
伊韻他們要對付庫爾夫也許都會有些難度吧,畢竟當力量到達一個程度的時候,可以摧毀很多技巧。
第四天是簽訂合同的時間,比爾和法官合作商約定的時間是上午的十點,為了路途中間不出意外,我們早上八點就出發往目的地行駛。
比爾依舊是坐在我和一名保鏢的中間,車輛行駛的速度比較慢,大約五十邁的速度,因為這裏的路況實在很不理想。
“我看這也許是對方的一個惡作劇吧,隻是說來嚇唬人罷了。”我對比爾說,他搖搖頭;“不,我總是感覺有什麼危險。”
這幾天的時間雖然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但是別爾的心情和神態一直都是出於緊張的狀態……
“砰!”狙擊槍的聲音打響,玻璃瞬間被擊碎,坐在比爾旁邊的保鏢頭部直接被子彈炸開來!鮮血和腦漿濺了我和比爾滿身。
司機嚇得棄車而逃,我讓比爾趴下,然後自己抽出手槍打開了車門,以車身為掩體,順著子彈打來的方向望去。
“吼!”後方車輛上的庫爾夫一聲怒嚎,從車上跳了下來往狙擊手的方向奔去。
我沒有跟上去,因為這很有可能是對方的調虎離山之計,如果我和庫爾夫同時離開,如果有人對比爾下手,那麼任務就會宣告失敗。
庫爾夫一路奔去,我看見了一名手持狙擊槍的人從一個土坡後麵站起來,端起槍準備射擊庫爾夫,但是庫爾夫的手裏也已經掏出了兩把槍,子彈很快陷入了狙擊手的身體。庫爾夫來到屍體的旁邊,檢查了一下屍體,然後拿起狙擊槍往回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