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攀木訥的點了點頭,道“這樣你就可以判斷出那個女人是個死人麼?對於我們警察,辦案是一定要有足夠的證據的,像你剛才給我說的那些,我總覺得缺了點什麼。”
“好吧,那我再給你講的更細一點。”
我看著馬攀,發現馬攀的眼神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一種認真,於是我也更認真的給他講著,因為我覺得現在這種對於工作非常上心的人已經很少了,既然我知道,那就說吧。
畢竟孔夫子的話說的好。
“學而不厭,誨人不倦。”
“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對於死人。
信神派是這樣理解的,死人的世界和我們活人的世界是想反的,正如那副畫裏的鏡像,那些鳥為什麼會倒著飛,而不是正在飛?
雖然我是無神論者,但祖輩的經驗之談我還是要尊重的,所以加上這一點,那女人是個死人的原因,對於我來說,就完全成立了,但是對於你們,我不知道你們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我有些無賴的說,攤了攤雙手,做了一個無所謂的樣子。
我轉過頭看了一眼馬攀,發現馬攀還是有些不信,當然我也明白他為什麼不信的原因,因為他畢竟不太理解我們這一行,因為算命的對於一般人來說,百分之九十九加一都是騙子,馬攀相信我師父,我猜對於他自己來說,這也已經是夠荒唐的了,所以我也沒想著他能相信,畢竟那也就是我的一些猜法,他能完全聽進去已經是很尊重我了。
但我萬萬沒想到的是,馬攀竟然相信了我,並且問我“那人為什麼會給每個失蹤的人家裏留下一張畫?”
“或許是他想挑戰你們警察吧,也或許他是覺得他自己很聰明,所以他覺得他在你們警察的眼皮子底下凡事你們也不能怎麼樣,也有可能,那人是個變態。”
“當然,這都是我胡說的,正真的原因隻有他自己知道是怎麼回事。”
“小七,這件事你一定要幫我,因為我是在是受不了了。”
馬攀突然將車停在了路邊,然後一頭趴在了方向盤上,不一會兒,竟傳來了啜泣聲。
我有些茫然的看著馬攀,麵對著這突如其來的事情,我一時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辦,當然如果他是一名女性的話,那我應該有辦法,因為我會變魔術。
原來在山上,一直和我師父兩人住,有時候覺得煩悶了,就會出去找個山裏的女性,然後給她們變魔術,隻要她們高興了,她們有時就會和我幹一些別的事,比如讓我親一下,摸一下等等。
可是對於男人,而且還是這種老男人,我則一點辦法都沒有了,更何況我麵前的這個男人不僅是我叔,還是個警察。
“好好好,我答應你,但是我不能保證我一定會有什麼大作用,但我一定盡我所能。”
我一邊說著,一便用手撫摸著馬攀,道:
”馬叔,你這是怎麼回事啊?一個大男人的,怎麼好端端哭什麼啊?不就是個失蹤案,最大也就是個連環殺人案,我相信你也不是沒見過這種事情吧?“
”小七啊,你是不知道,我的孫女也是失蹤人員之一啊!“
頓時,馬攀的啜泣聲更大了,而當我聽到馬攀的話之後,則是猶如五雷轟頂般的,木在了座椅上。
“什麼!”
感謝停更幾個月以來,還有人來看《金牌偵探》,感謝你們,但由於還要上學,並且周一至周五不在家,所以我寫小說的時間有限,一周隻能一至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