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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茲有一女,公主琳琅,端莊舒雅,蕙質蘭心。特封為和靜公主,前往北秦和親,賞賜黃金十萬兩,綢緞五萬匹…….即日啟程,欽此。”
“和靜公主,還不趕快領旨謝恩呐。”
“不,公公,本宮要見皇上,我要見父皇。”跪在地上的人兒顯然沒有或者說是根本沒有接旨的意願,死死抓住傳旨公公的衣袖,“父皇不會不要我的,不會的,不會的……”
公公不耐的推開抓住衣角的柔荑,皮笑肉不笑說著,“哎呦喂,公主啊,您就別鬧別扭了行不行,皇上這會兒正與大臣議事呢,可沒空聽你的苦水喲。來人啊,快來給我們的和靜公主沐浴更衣,梳洗打扮,好啟程和親訥。”
“是,公公。”一大群調教賢惠的宮娥太監推門而進,有得端水,有得散花,就連和親專用的正紅色的喜袍鳳冠也呈了上來,樣樣俱全。
“不,本宮不要她們,紅袖呢,紅袖在哪裏?”尚未來得及梳洗的烏發閑散的披露在光滑的地麵上,身上隻著了件白色披肩,更顯可憐。
“喲,看奴家的記性,忘了告訴公主了,紅袖因為冒犯皇後,已被杖斃,此等粗俗,毫無教養的侍女怎可賠得上公主,還請公主明鑒。”
被稱為公主的她聞言卻淡然一笑,像是要滴出血一樣,慘淡無神。
“公主殿下,請更衣。”異口同聲的話語重重的擊打在琳琅的心上,她當然知道是誰陷害自己遠嫁他國,看了看周圍,怎奈都是皇後的人。唯一忠心於自己的紅袖也枉死於皇後的杖下,看來這和親自己是非去不可了。
二十一世紀,中國,上海。
夜晚的上海比起白天可能要美麗的多,就像是濃妝淡抹的現代美女,時而淡雅,時而妖豔,閃爍著最耀眼的明珠。聽黃埔低聲的吟唱,看那燈紅酒綠的倒影。奢華與平窮共存,現實與夢想同在。
各種浮華堆積卻又充滿激情與拚搏的城市。
在這樣偌大的城市裏,一個相貌平常,工作普通,學位一般,獨自一人沒有依靠的女生是很難擁有愛情的,更別說是小說中那種灰姑娘的橋段。
“哎,等等,Jack,等等我。”略帶稚嫩的聲音像是剛出身社會不久的大學小女生,清新又帶羞澀,幹淨無憂。令人愉悅。
不過那是要忽略女孩身後奢靡酒吧大門的前提下。
看見這幕的人不久搖頭,哎,多好的孩子,偏偏要去酒吧這種混雜的地方,真是可惜。不過也隻是搖頭歎息,下一秒繼續著路人的身份,別人怎樣,與我何幹?
“Jack,wait,等等。”一身牛仔短袖,清湯掛麵式的長發飄飄,怎看也不像酒吧裏的小姐。
這位看觀說得對,她確實不是酒吧裏的小姐,而且今天還是她第一次進入酒吧這種地方,並且她也不是剛畢業的大學生,而是已快奔三的小齡剩女。
那位被稱作Jack的男人則是她剛剛交往沒多久的新男友。他們是在一次工作中認識的,本來她第一眼並未瞧上Jack,不料她這種高齡小清新卻是吸引到了花花公子Jack,在Jack三個月的瘋狂攻勢下也臣服於他。
Jack不悅的板著臉,斜眼瞧了下她今天的打扮,一個字,土,兩個字,很土,三個字,土到家。
都和她說清楚隻是玩玩而已嘛,幹嘛那麼認真,又沒有怎樣,給錢還不要,真是有夠厚臉皮的。
Jack左擁右抱兩個熱情似火,濃妝露胸的美女,懶懶的回頭,視線飄忽的盯著別處看,“你到底是要怎樣,玩笑也要有個限度。”
她驚訝的抬起臉,看著曾經無比熟悉的臉,現在卻是猜不透,摸不著。
“Jack,你說過你愛過我的。”
“你自己都說是‘愛過’,翻譯過來也就是現在不愛了,所以再見。”
“達令,那個土著人是誰啊,Jack?哈哈,達令,那是在說你嗎?你什麼時候呢有了這麼老土的名字,還借用人家電影的名稱。Jack,還Rose呢,哈哈。”說著處於Jack左邊的美女對著他又親又捏,曖昧至極。不由得讓人眼紅心跳。
“啪。”一聲不算太大的聲音隨著黃浦江的一起一落煙消雲散。
“你你你…..”左邊的美女捂著紅腫的臉氣憤的指著她,那可是自己吃飯的東西,怎麼可以隨隨便便被一個外人打!“達令,你看他。“嬌嗔的嗲到一定境界的聲音,癡怨的眼神,淚眼朦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