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當晚上,蔣沒有像以往那般很晚才回去,而是在下班之後的一個時之後就回到蔣家大宅了。
“老爸,怎麼今晚那麼早就回來了呢?平時你可是很晚才回的哦!難道……哦,你想給我和老媽一個驚喜,對不對?”蔣思萱在見到蔣開門的時候,很是驚奇地問道。
蔣在見到是她開門的時候,明顯也愣了一下,因為一般開門的都會是家裏的傭人,而現在開門的卻是他的寶貝女兒,“嗬嗬,萱萱,你今居然會幫老爸開門啊,倒是很難得哦!”他一邊跟蔣思萱打鬧著,一邊將那些公文袋放遞過去給迎上來的傭人。
“什麼嘛,誰讓你每都那麼晚回來啊,不然的話,我就給你開門了呀!哼,老媽,老爸欺負我。”蔣思萱一邊拉著蔣的手,一邊擺出一副委屈的表情對著大廳的方向喊著。
而王雅芬在聽到之後,一陣溺愛地搖了搖頭,溫柔地:“萱萱,老爸隻是跟你開玩笑,什麼時候又欺負你了啊!再,在咱們家誰敢欺負你啊?要欺負,我想除了那個昊軒之外,沒有人能欺負到你了。”
蔣思萱在聽到前半部分的時候,感到一陣暖心,因為她覺得媽媽的聲音就是永遠那麼好聽,永遠那麼溫柔的,但是在聽到後半部分的時候,不由得鼓起了嘴巴,狠狠地瞪著王雅芬,孩子脾氣地:“媽媽,連你也欺負我,嗚嗚……”
她這個樣子,讓蔣和王雅芬見了,一陣開心的大笑。
接著他們又互相打鬧了一會之後,蔣在找到了一個適當的時機**了今白少山向提出的話題。
“萱萱,你是不是叫人對付白氏酒店了,怎麼回事呢?要知道咱們家裏麵也有股份的哦!是不是白氏集團什麼人得罪了你呢?”蔣在這話的時候,顯得很心,很溫柔,就好像怕會惹怒蔣思萱一樣。
王雅芬在聽到這些話的時候,不由得一愣,心裏暗想,萱萱應該不會做出這些事情吧,哥怎麼會出這個呢?她想到這裏不由得將目光在蔣和蔣思萱什麼來回地掃著。
蔣思萱在看到他們都將目光放在自己身上的時候,不由得心虛了起來,同時也更加憎恨白少山了,想不到對方居然將狀告到老爸那裏去了。她一邊想著,一邊扭捏著,好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樣。
蔣和王雅芬看到她這個樣子,不由得在相視了一眼之後,搖了搖頭,內心都微歎著,這個女兒還是像以前那般,想到什麼就做什麼,沒有大局感,這段時間的磨練算是白過了。
“萱萱,你怎麼會這樣子做呢?你不知道這樣做,對蔣氏集團來,是百害而無一利的嗎?你想下,白氏集團現在是我們蔣氏旗下的控股酒店,但是你現在卻讓人去斷它的供應渠道,你這不是讓他們心寒嗎?要是這件事情傳了出去的話,那麼以後還有什麼酒店敢被我們白氏集團控股呢?唉,你真是……”蔣恨鐵不成鋼地責罵著蔣思萱。
蔣思萱聽了之後,更是慚愧了,心裏不免責怪起昊軒還有鼓惑自己去對付白氏集團的人了,但是這些能怪誰呢?
蔣在罵完她之後,見她沒有出聲了,知道她心裏慚愧和內疚了,而且現在不生也生了,多責怪也沒有用了,所以微微地壓了壓失望的情緒,站了起來,沉聲地道:“萱萱,你知不知道,你做這件事的時候,你派去的那個人,在交談的時候,被別人錄下了音,這個是錄音,你自己聽下。”完之後,伸手進懷裏,拿出了那個錄音的手機,遞了過去給她,然後便不停地在原地踱來踱去的。
而王雅芬知道蔣現在不是因為蔣思萱做的這件事情而生氣,而是因為蔣思萱既然想到了做這件事,為什麼不能做得隱蔽點,心點,這樣才可以既順了自己的意,又可以讓人神不知鬼不覺的,這樣才是一個出色的策劃者。
想到這裏,她站了起來,用手按了按蔣的胸口,示意他別生氣了,然後又坐到蔣思萱的身邊:“萱萱,爸爸不是在生你對付白氏酒店的氣,而是因為你沒有能做到心謹慎這四個字,你做的這些事情可以很多酒店都會生的事情,但是他們做得很隱蔽,隱蔽到讓別人無跡可尋,而且即使別人懷疑到他的頭上,他也可以否口不認。”
到這裏的時候,她看到蔣思萱那副可憐兮兮的表情,又不由得一陣心疼,同時也一陣暗恨自己,以前是因為太寵她了,不然的話,也不會導致今她會弄成這樣,也不由得停了下來,不再出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