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還是不要了,我明白你的為難,不如我們談談你這段時間是怎麼過的吧,我在這邊雖然很辛苦,但是你應該過得比我更要艱難吧?每都在思考怎麼應對這些問題,腦細胞應該死了不少吧!”林莫瑩在昊軒即將開口的時候,打斷了他的話,淡淡地。
昊軒知道她這麼,是為了不讓她在聽到自己的答案之後會更難過,留一絲希望總比絕望要好過,如果自己硬要出來的話,恐怕又會更加傷害到她,不由得又是一陣躊躇。
在過了一會之後,他想出了一個不是辦法之中的辦法,就是讓時間衝淡一切,所以他對著林莫瑩微微地笑了一下,便拉著她走到在圓形花壇的旁邊,有一張雙人坐的椅子上麵坐了下來。
“瑩瑩,這段時間我辛苦是應該的,但是你卻不應該這麼辛苦的,一個女孩人家,讓你抗這麼大的壓力,是我疏忽了,對不起。”昊軒在坐了下去之後,不敢繼續談剛才的話題,而是選擇了這個話題。
“沒什麼的,這個也要我願意才行,不然我大可以隻拿薪水不幹活的,我都沒有怪你,你就不要再這裏道歉了,聽著覺得煩呢!”林莫瑩在聽完他的話之後,強忍著心中的淚水,裝出毫不在意的樣子。
昊軒聽了沉默地點了點頭,不再言語,因為他知道現在什麼都不適合。
而林莫瑩在見到他沉默了下來之後,知道他還在為剛才的事情在糾結和為難,所以故意岔開話題:“昊大哥,我那看到了蔣氏集團的記者招待會,我想知道你是怎麼動蔣來為入股我們的酒店的,你告訴我好嗎?”完還故意做出一個調皮的樣子。
昊軒哪能不明白她的心意呢?在心裏暗暗感激之後,整理一下思路,慢慢回憶地了起來。
原來那,昊軒在下定決定要同時對抗白少山、何景生和背後的那個神秘人之後,感到自己一個人根本就不是這三人的對手,而且對方的勢力太強大了,所以他下了個決定,就是找蔣幫忙,雖然靠著蔣思萱的關係,順利地見到了蔣,但是蔣卻如他想象般,拒絕了他的請求。
“昊軒,做人要量力而行,你也清楚你自己現在屬於什麼水平,同時你的酒店現在陷入大麻煩之中,一旦蔣氏集團摻了進去,除了給我打來無窮的麻煩之外,得不到一點好處,商人是利益至上,其次才是交情,難道你不明白這個道理嗎?”蔣在昊軒提出了請求之後,目無表情地蹦出了這麼一句。
昊軒聽完愣了一下,他不是沒有想到蔣會拒絕他,但是他完全沒有想到對方會這麼直接就拒絕。
在皺了一下眉頭之後,昊軒再次沉聲地分析道,“蔣伯父,我有個很奇怪的問題,你是酒店的帝皇,隻要跟你沾上關係的,別人都不敢對抗,當然白少山例外,不過我跟你的關係早就已經公開了,為什麼那些人還會不斷地來找麻煩呢?明了一個原因,就是有人在背後跟你對抗著,我隻不過是一個試探的棋子,用來試探你的反應。”昊軒在到這裏的時候,平靜地看著蔣,好像這個推測即使對方不承認也沒有關係似的。
蔣聽了,讚賞地看了昊軒一眼,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他的推測,隻是淡淡地了一句,“如果你能再分析出下麵的一些比較細致的問題,我答應幫你渡過這次的難關,否則即使是萱萱前來,我也不會改變主意。”
昊軒聽完他這番話,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如果是用來試探自己的謀略和其他能力,根本就用不著這樣試探,直接出來,自己是無法拒絕的,但是為什麼蔣會出這一番話來呢?這個問題讓他不由得疑惑了起來。
蔣見到他沉默的表情,也猜到他是在猜測自己剛才的那番話是什麼意思,但是也不做任何的解釋,還是靜靜地看著昊軒,好像在等待他的答案似的。
“蔣伯父,我不知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但是我想告訴你,任何人都不願意當做棋子,我也不例外,不過我卻又有另外的一番想法,沒能成為棋手的時候,可以繼續當棋子,當棋路已經熟悉了,那麼我就希望能自己下。”昊軒臉色一正,打著啞謎。
蔣聽了之後,沒有嘲笑他,隻是很平靜地看著他,在過了一會之後,再次淡淡地問道:“你的想法是好的,我沒有理由去打擊你,但是人要懂得量力而行,不然就頭破血流,這次的事件就是最好的證明,相信你自己也明白,這時的你,還不具備擁有下棋的實力,我剛才的那番話就是要告訴你,一個人除了懂得借勢之外,還要懂得如何保持自己的實力,不然在借勢的時候,勢是借到了,但是自己的實力被吞噬了,如果換做別人,那麼此刻的你不但成為別人的棋子,還是那個當炮灰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