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市的某棟外麵裝修得很平凡的商業套房裏麵,正坐著兩個人。
“二叔,你這次可得要幫下我,不然我父親就要罵死我了,你也知道前一段時間,我為了拖垮家馨酒店,所以將公司的錢用來跟它打價格戰,現在它跟昊新酒店合並在一起了,也就是我的計劃失敗了,這樣對白氏酒店的損害很大,所以我……”道這裏的時候,白少山不下去了,一臉愧疚。
二叔沒有馬上表自己的意見,很平靜地看著他,看得白少山心裏毛。
幸好就在白少山將要忍不住出聲的時候,他開口了,隻見他臉色平靜,用沉悶的聲音:“少山,你從到大就好勝,在我和你父親的寵愛下,你也如願地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這次你趕走了眾多股東,我知道但是沒有阻止你,就是想知道你究竟能不能個人執掌白氏的一切,你對付家馨酒店,我和你父親也沒有阻止你,也想知道你究竟有沒有戰略的目光,但是你讓我失望了。”
到這裏的時候,二叔站了起來,長長地歎了一口氣,用失望的眼神看了看白少山,慢慢地走到窗前,沉默地看著窗外。
“二叔,我知道我做的事情沒能瞞過你和父親,但是我就是不想在你們的庇佑下才會走路,我就是想證明給你們看,我白少山不輸任何人,所以才會做出這些舉動。”白少山在見到他長長地歎了一口氣之後,急忙地站了起來,大聲地應道。
二叔在聽到他這麼一,轉過頭來,臉色比剛才好了點,但是失望的神情依然沒有減少。
“少山,懂得自強的人,是條漢子,是值得尊敬的,但是你還沒有弄清楚你錯在哪裏,所以你隻能算是一個莽夫,還是上不了台麵。”二叔在失望地看了一眼白少山之後,平靜地。
“二叔,我知道是我衝動和魯莽了,但是現在不是這些的時候,白氏酒店現在的資金不多了,而且前段時間的功夫算是白費了,如果不能及時抽調資金回去,恐怕白氏酒店要麵臨資金緊缺的局麵,同時昊新酒店將要躋身成為g市酒店的龍頭老大了,你就不能出麵幫我一把嗎?”白少山苦苦地哀求道。
二叔的臉色從剛才的平靜變得有點激動了,隻見他的眼睛睜大了不少,脖子上的青筋也湧了起來,緊緊地盯住他。
“白少山,這個不是你當初在算計家馨酒店的時候,就會預計到的後果嗎?如果你應付不了,當初為什麼又要決定實施那個方案,如果今你不給我出個子午卯醜,你董事長這個職位也不要幹了,直接滾回白氏大宅裏麵當二世祖去。”二叔忍不住地咆哮道。
白少山在看到二叔一副吃人的樣子,更是忍不住地顫顫抖抖,差點被嚇得不出話來,但是為了自己能解決這次的事情,還是要忍住那刺人的目光,再次開口道:“二叔,我當初是預計到很可能的效果,但是沒有想到昊新酒店居然會選擇在這個時候跟家馨酒店結成聯盟,更沒有想到家馨酒店會改名,二叔,你就看在我是你從看大的份上,再幫我這次好嗎?”到這裏的時候,白少山聲淚俱下,外人看起來不是可憐兮兮,而是軟弱。
“你看看,你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董事長有你現在這個樣子的嗎?什麼叫臨危不亂,什麼叫冷靜沉著,看來我以前教你的都白教了。”二叔在看到他那個樣子之後,忍不住訓斥道。
“好了,你先別急,這件事也不能怪你,怪隻怪這次插手進來的人太多了,導致整個g市的酒店業,要開始變了。”二叔在教訓完他之後,感歎著。
白少山在聽到這句話之後,一臉迷茫,他不懂二叔這話是什麼意思,更不明白什麼g市酒店行業變是什麼意思。
二叔看到他一臉迷茫的樣子,在心裏暗罵了一句,“扶不起的阿鬥。”生氣地走回座位坐了下去。
白少山見到此情形,更是鬱悶加迷茫了,不明白自己又做錯了什麼了,又惹二叔生氣了,隻能心翼翼地跟回到二叔的麵前,恭敬地站著。
看到他這個樣子,二叔再次忍不住火了起來,“你站在這裏幹嘛呢?坐下來,不要像個柱子一樣,真不知道這幾年你到底學到了點什麼。”
白少山聽到他這麼一,心裏雖然有點不舒服,但是誰叫對方是大人物,隻能悻悻地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