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曼向著門口走去,不停的回眸看著張若娜在那驚心照顧著顧淮琛,她的心理突然湧現出了陣陣的酸味兒。
走到酒吧門口,她想了一會兒,找到了一個靠柱子的位置又重新的坐了下去。這樣,她可以看著顧淮琛,而顧淮琛卻看不見她。
顧淮琛這麵臉色有些陰沉,從兜裏掏出了跟香煙,在那不停的吸著。
張若娜拿起一瓶紅酒,倒在了男人的麵前的杯子裏,“剛才和路曼吵架了?”
顧淮琛看了其一眼,端起酒杯輕抿了一口,隨後搖搖頭,“沒事兒。你怎麼來酒吧了?”他不想跟麵前的這個女人談論關於路曼的事情。
雖張若娜已經變了很多,但顧淮琛對其丁點的隔閡都沒有,那也是不可能。
張若娜捏著高腳杯,見其不想說這話題,她倒也沒深究,也順著顧淮琛的話題道:“我知道你肯定是因為公司的事兒鬧心會來酒吧喝酒。我怕出點什麼事情,就在附近一家家的酒吧的尋找,隨後就找來了。”
“一家家的尋找?”顧淮琛怔了下,全市的酒吧那麼多,恐怕這個女人找了整整一夜吧。
張若娜倒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帶有些埋怨的說了句,“誰讓你的電話關機了。不這麼找我還有別的辦法嗎?”
顧淮琛沉有些尷尬端起酒杯了喝了一口,隨後開口,“你找我恐怕是有事情吧?”
聽道他再次問道,張若娜端起麵前的紅酒喝了一口,看著顧淮琛道:“其實,公司這麵我已經有了解決的辦法。”
又有解決辦法?
怎麼這女人一個比一個厲害,還都有了解決辦法了?
顧淮琛的狐疑的看了張若娜一眼,“你有什麼辦法?”
張若娜直接開口道:“其實很簡單,這錢我們賠給他們就是了。甲方不就是要錢嗎?我們陪給他。”
“說的輕巧。”顧淮琛還以為是什麼主意,他不是沒那麼多的錢,而是他的公司根本就沒那麼多的現金。
如果出售固定資產,或者找銀行等地方借錢,那麼萬一將消息傳了出去,肯定會有人在暗中趁機煽風點火,然後打壓他的公司的股價。
那樣損失就更大了!
所以顧淮琛現在是處於兩難的狀態的,而且外麵的媒體報道對於顧淮琛的公司也十分的不利。
張若娜見其這般的反應,好似也在意料之中,她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道:“賠償的錢我幫你付。到時候我讓我們張家出錢就可以了。”
“你們家出錢?”
顧淮琛驚訝的連嘴巴都合不上了,“你們家上哪裏弄錢?你知道不知道這筆賠償款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張若娜嘴角勾出了一抹的笑容,“我當然知道。我們張家也有幾處固定資產,我已經和我的父親商量好了,到時候拍賣了就行了。”
她說的很輕鬆,似乎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顧淮琛卻怔住了,這個人情可大了。
他的手指敲擊了桌麵好一會兒,隨後緩緩的開口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