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路曼從家中起來,剛一出門,就見華藍堵在自己家的門口。
路曼的眉頭下意識地蹙了下,向著一旁走了過去。
步伐還未邁開,華藍幾步走上前直接擋在的了其前麵,“你躲著我幹嘛呢?你這是要去我未婚夫的公司嗎?”
“未婚夫?”
路曼的心裏震了下,她想到昨天的顧淮琛跟自己說的話,知道這訂婚之間應該是有蹊蹺。
她白了華藍一眼,故意的刺激到:“你的未婚夫又怎麼樣?不是還沒結婚嗎?以後說不定是誰的丈夫呢。”
說罷這話,她冷笑了幾聲,從她的身旁一邁而過。
看著路曼的背影,華藍那垂直在兩腿旁的手緊緊地握成拳頭,“路曼你還真的敬酒不吃吃罰酒!”
……
“莫斯帆你真的是個廢物,讓你辦這麼點事情你都辦不成嗎?”華藍身著病號服,用手指著麵前男人的頭,大聲地吼道。
似乎是要將今天在路曼那裏受到的委屈全都發泄到她的身上。
她已經和顧淮琛訂婚了,她還對那個女人不死心?真以為她華藍是塊兒軟柿子嗎?
莫斯帆的頭已經要低在腳尖。
“這和我也沒關係,我也是按照您的吩咐做的,誰知道就讓顧淮琛看出破綻了呢?”
華藍的嘴角一勾,用著玩味的眼神上下打量了其一番:
“說了半天,這一切都是我的責任了?是嗎?”
莫斯帆的身體一僵,他連忙的擺手:
“不是,不是,這的一切,都是我的責任,是我沒有做好,所以才這樣。”
雖他滿心的委屈,但是他沒有必要跟金錢過不去,畢竟麵前的這個女人給了自己足夠的錢來做這一切。
華藍見他這副模樣,臉上掛滿了不屑,甚至都未進行掩飾,她的手指的敲了幾下身旁的桌子:
“既然你知道這是你的責任,那你就想辦法補償吧。”
莫斯帆麵漏難色:
“不知道您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補償?”
“怎麼?不補償?”華藍輕笑的說了一聲,上下看了麵前男人幾眼,拍了拍他的肩膀的:
“你拿了我的錢,總要替我辦事兒吧。我現在需要的就是路曼與顧淮琛永遠不能在一起,你看著辦吧。如果你辦不到,你就將我給你的錢,一分不少地給我退回來。”
錢是斷然是不可能還回來了,他早已經揮霍的差不多了,話又說回來,錢都進了口袋,怎麼可能再退回呢?
“這……你放心,我一定會想出辦法的。”
華藍打量了其幾眼,轉身直接回到了病床,微微的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
“有些事情根本就不用那麼複雜,”
她拿起了桌麵上的水抿了一口,繼續的道:
“其實隻要讓路曼永遠的消失,那事情不就永遠地解決了嗎?顧淮琛在怎麼也不會去想一個死人”
話落,莫斯帆直接愣住。
華藍掃了其一眼,發現他的身體已經開始微微的顫抖。她薄唇微微地勾了下:
“如果你能幫我完成這件事兒,錢我再翻一倍!”
莫斯帆沉默。
他垂直在體側的手緩緩的握成了拳頭,又慢慢的鬆開。
“怎麼,莫斯帆你不會下不去手吧,如果你下不去手,你將錢還我,我立刻找別人。”華藍輕微催促。
說完這話她掏出手機,作勢要打電話。
“等等——”
聽莫斯帆如此說,華藍抬頭笑著道:
“怎麼,想通了?”
莫斯帆咬著牙道:
“這,我有什麼想不通的,我和路曼本身就沒什麼感情,我剛才隻是再想如何將其約出來而已。畢竟她現在恐怕也知道,我上次是故意陷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