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娘沒有激動,很平靜,臉色隻是淡淡的微變,她的心已死,什麼事在她身上都不起波瀾,難道他要納我做小妾嗎,可我對自己身體很是了解,二年來的心力交瘁,早已對生活無望,對生活也沒樂趣,生不如死,過不了多久,就會魂歸故裏。
“李公子,你的好意,我心領,你要納我做小妾嗎?
真娘淡淡道,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就算娶回去也不可能是正妻,是小妾的份,所以提問時也不說是娶妻。
其實他對李大魚還有一點點好感,也許是因曲子,也許是從他的眼神裏見到的關懷。
至少跟他坐在一起,感覺還不錯,也許有道不出來的感覺,自己竟然沒有拒絕。
之前也有很多人願意幫她贖身,可是她從他們眼中知道,贖身就代表了做小妾,或者玩物,呆在青樓做清倌兒,還有希望,做了別人的小妾,就永遠沒有回頭的路。那時沒有離婚這個詞,也沒有分手這樣的話,隻有被人休,隻能男人休女人。這是她為什麼以來不願意被人贖身。
“真娘,我真的隻想帶你走,沒有別的意思,贖身後,你不一定要跟著我,是去,是留都隨你“,
接著又道:“跟我走好嗎?我帶你去找你父母,兄弟姐妹,我會讓你對生活充滿希望“!
真娘一聽,眼睛有點發亮,他幫她贖身,不是為了她的身子,不是為了她的貌。還願意幫她找父母。
難道世上真有這種好男人,還讓自己碰到了,直視著李大魚,那眼神不像說慌話,艱難地做出決定,道:
“嗯,我原意跟你走,但以後你不能逼我做不想做的事!
“嗯”
“什麼,這千古絕對出自蘇府的一個家丁之手”,公孫寧兒任憑她再對世事不關心的人,也激動了一下。
一個小小的家丁,能做出這樣的對子,她這個絕對,雖然不是什麼天下第一的絕對,但掛了好久,很多大才子,大儒都搖頭歎息,一個小小家丁,能對上下聯,怎麼能讓她不激動了。
小珂說道,“是的,他叫李大魚,剛進蘇府不到一個月,我還打聽清楚了,他是蘇府的蘇夫人從外麵救回來的”
公孫寧兒在房中低著頭,在房中走著緩慢的步子,身輕如思,沉思道:“李大魚,這個名字,可沒有聽說過呀,好像蘇州沒有聽說這個人名,也沒有那個落魄的大儒詩人叫這個名字的”,
“小珂,你有沒有查過他是那裏人,以前是做什麼的,跟蘇府有什麼關係“,公孫寧兒說道,
“我查了,李大魚跟蘇府沒有什麼關係,好像聽下人們說,他長得很像蘇惠娘的第一任老爺而已“,小珂端著旁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又道:
“我還打聽到了“月灣樓“的酒樓在重新設計,布置,人手安排都是他在後麵策劃,
“月灣樓”酒樓,也布置二個絕對,對上了可以免費吃食!另外他們酒樓還銷售一種酒水叫飲料,聽人說挺好喝的”,
以前都沒有見過這種酒水,還有幾款不知名的菜肴,聽人說味道很是不一般。現在整個蘇州,不但過路的走夫,小販,還是富家子弟,都想去品嚐。
更恐怖的事,那些書生,大才子,大儒都圍著“月灣樓”的絕句,在思考著那個上聯,希望能對上下聯,:月灣樓:還介紹了,如果對上了不但可以去三樓免費飲食,還可以觀賞三樓的名句,名詩,句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