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走出房門,酒鋪一酒肆走上前道:“占雲樓的寇白門上門拜訪,”
李大魚一聽,她來做什麼,找自己算帳,可我又沒對她做過什麼,不就碰了一下身子,這小姑娘不會這麼小心眼吧,跟著酒肆走進酒鋪,
李大魚見寇白門,一身粉色的裙子,身材纖細,顯得亭亭玉立,甚是好看,小臉嬌俏,一臉單純,給人感覺像是高中校花類的學生妹,微笑道:
“寇姑娘,怎麼有空上門,有何事,“
“阿郎,難道不歡迎嗎,你放心我不是來找你麻煩,”寇小姐一臉調皮,嘟著嘴道,
李大魚沒有想到這個小女子,說話這麼直,隻要不是來找麻煩就好,嗬嗬笑道:
“寇姑娘,說笑了,像你這樣的小美女上門,是蘇家的酒鋪的榮耀,高興都來不及,別人請都請不到,”
“那你喜歡我來嗎?”寇白門玩味似地笑道,隻要等他說喜歡,然後就頓嘲笑他,損他,看你還敢輕薄於我。
見寇白門那神態便知玩味,心道,小丫頭,在我麵前開玩笑,那你可是找對人呢,李大魚可是風流慣了,最喜歡跟姑娘開開玩笑,揩揩油之類,
“當然喜歡你過來,太喜歡了,”李大魚壞壞地笑道,
竟然你敢玩我,那我就不客氣了,二人相隔不遠,伸手可觸及,雖然不遠處有幾個酒肆在做事,他是誰,李大魚臉皮比牆還要厚,大手一伸,寇白門便到懷裏來了,大手在小蠻腰及俏屁上一陣恣意妄為地遊走,十八的姑娘,身材,皮膚真不是吹的,嫩如豆腐,滑如玉,那股淡淡體香也不是脂粉能比的,
看著那雙驚愕的大眼,這樣放過,那豈不是太可惜,向櫻桃小紅嘴,印上去,小唇都是這麼嫩,舌頭在小唇上遊走,正想更進一步時,懷中寇姑娘,用力掙開了李大魚懷抱,
寇白門好半晌才反應過來,真是嚇壞了,雙目怒視,小胸脯起伏不定,喘著粗氣,臉色羞紅,恨不得把李大魚撕了似的。竟把自己初吻奪走,這該死的流氓膽子太大,自己幹嘛要去惹他,
怒道:“流氓,下流胚子,大壞蛋,”
鼓著小嘴,氣匆匆地外麵走去,
旁邊的酒肆看見這一幕,驚為天人,這姑娘是誰呀,“占雲樓”當紅台柱,別人想看一眼都不行,當家主人不但敢抱,還當眾親吻,這太不可思議,這主人真不是凡人,
李大魚見寇白門走出門後,又跑回來,笑道:“小姑娘,你不會是舍不得我,又跑回來,”
“流氓,誰舍不得你,我,我來是因為玉娘讓我明天幫你撫琴,不知你們還有什麼安排,”寇白門氣得全身發抖,恨不得離他遠遠地,可是又有事要跟他商量,
“寇姑娘,你先跟我過來,”李大魚也不再逗她,帶著她到後院,去找興奴,讓她們看看有什麼需要協助,
寇白門隻好跟著李大魚,不過距離有點遠,隨時準備著,隻要見李大魚有什麼動作,便撥腿就跑,
後院裏興奴跟秋娘,一人彈琵琶,一人在清唱,正是李大魚所寫的歌詞,
“多麼熟悉的聲音
陪我多少年風和雨
從來不需要想起
永遠也不會忘記“
遠遠的就聽到這高吭的歌聲,也感染著李大魚、寇白門二人,一邊走路,一邊傾聽,
這是誰唱的歌,歌詞與眾不同,唱腔也不一樣,還要高嗓音,連綿不斷的高音,才能展現最美的歌聲,寇白門雙眼發光,神采飛揚,加快了腳步,很想去見識一下唱歌之人,她自己也是擅長琴歌,能度曲,對這些也是極度愛好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