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有一丫頭進來道:“阿郎,張司馬來拜訪,已在客堂等候,”
眾女便把目光又移到李大魚身上來,那眼神像是不認識似的,夫君麵子真大呀,洛陽城的司馬都上門來拜訪,
李大魚向眾女聳了聳肩,雙手做了一個無奈的動作,臉上掛著傻笑,可這一簡單的動作,甚是帥氣瀟灑,讓眾女眼神一亮,為之心醉,
李大魚的言語行為皆與別人不一樣,主要是因為他來自於後世,跟眾人生活習慣,接觸的教育也不一樣,所以處處皆與別人不同,這也是他為什麼會吸引眾女子緣故,如張世、崔湜等人長相皆不差於李大魚,且都有真實才華之人,陸盼盼不喜他二人,隻鍾情於李大魚,隻因李大魚與旁人不一樣,特別之人而已。
李大魚走進客堂,歡臉迎上去,笑道:“張伯父,你怎麼來了,你讓人過來喚一聲,小侄過府就好,”
“小侄,我順路過來看看,還沒老到走不動的時候,”張柬之道,
李大魚忙讓人準備了一壺好茶過來,
“伯父,你真沒事,如果有事盡管道來,小侄不是外人呀,”李大魚見張柬之,心事重重,全無前幾日喜悅之色,
“小侄,真是好眼力,那伯父跟你嘮嗑一會,伯父確實心情不好,”張柬之幽幽道,
接著又道:“昨日,整個洛陽城,都在傳言說什麼聖上乃武姓,太子應是武姓,這樣才能延續大周皇朝的昌榮,今日更是不得了,一大早一個名叫王慶之的人,聚集數百人上表,奏請聖上廢太子,立武相為太子,你說說這不是荒唐胡鬧,立太子乃皇家朝中之大事,豈是市進流氓上個表,就立儲,天下竟還有這等荒唐之事,”
“伯父,那這些人是誰指使的,”李大魚問道,昨日在公主府呆了一天,這個事倒還沒有聽說過,不知公主可知,
“除了是武相,還能有誰,”張柬之吹胡子瞪眼道,
“哪聖上怎麼說,是何意,”李大魚平靜地問道,就算張柬之不說,他也知結果,按後世的曆史,武相是不可能被立為太子,更別說稱帝,
“現在宮裏還未傳出消息來,”張柬之道,
李大魚一聽,這張伯父也真是杞人憂天,李家的人都不擔心,你一個外人操什麼心呀,現在都不知宮裏的消息,你就急成這個樣子,真是大唐朝的忠臣呀,
太平公主在跟眾姐妹,閑聊了一會,掛念著郎君,不知張柬之找郎君有何要事,張柬之她也聽說過,一個年齡很大的老者,前年朝廷以賢良科目召試,這時張柬之他七十多歲了,對答策問的一千餘人,張柬之名列第一。授官監察禦史,當時在朝野中還有引起一番轟動,狄仁傑、李昭德等人也常在自己麵前提起過,道是個難得的人才,為人正直不牽強附炎,學術精深,
不禁想去招呼一下,更重要的是,也聽聞這個張柬之對自己郎君甚是親熱,對郎君好,那就是比什麼都好,再說阿郎都把自己懷孕的事也告與他,臭大魚外表雖看上去油嘴滑舌,但實際是個老成穩重之人,她豈有看不出,想必郎君非常信任他才是,要不然也不會把這等生命攸關之事告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