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調皮地射進屋中,原本還在沉睡的人仿佛受不了突如其來的光芒,不安地揉了揉雙眼,迷茫地坐了起來。當看到身邊的人時,原本迷茫的雙眼漸漸變得清明,看了看時間,輕笑著下床將窗簾弄好,輕聲地離開了房間。
當房間外傳來食物的香味時,床上還在呼呼大睡的人仿佛被香味勾引一般,猛然從床上坐起,摸了摸自己饑腸轆轆的肚子,心不甘情不願地離開房間。
“不是說今天由我來做早餐嗎?你怎麼又......”話未說完,已經收到了來自苗依琳的白眼一枚。
“等你醒來做好早餐,估計我都快被餓死了。”嗤笑一聲,苗依琳無視身後的人,依舊投身於廚房大業。燦燦的摸了摸鼻子,夏宇晨隻得無奈的坐到沙發上一邊看報一邊等吃飯。
“如果,當初我們沒有進行那個賭約,會不會現在我們已經有各自的家庭了?”看報正看的津津有味的夏宇晨因為這句話,愣了半天。“我都說了,就算沒有那場賭約,你也會是我的,隻能是我的。”霸道的宣誓著,“再說,當初陳蘭和東閩都是站在我這邊的,我要不贏豈不是太對不起他們了。”心中犯著嘀咕,夏宇晨可不敢將這句話說出來,要是說出來,苗依琳非得跟他沒完。
“當初陳蘭和東閩都幫著你,我怎麼可能會贏。”聽到這句話,夏宇晨不自在的放下手上的報紙,“你說什麼啊?”裝模作樣地咳嗽兩聲,夏宇晨眼神迷茫的看著苗依琳,“裝,接著裝!”冷哼一聲,苗依琳將早餐放在桌上。
“我坦白,當初跟你訂下賭約時,我已經將陳蘭籠絡到手了,她也希望你幸福嘛,於是,就......”遲疑半天,夏宇晨還是沒將下麵的話說出來。“於是,她就將我所有的行程都告訴了你,然後你就守株待兔是吧?”苗依琳麵帶微笑的把話接了下來,“當初,在與陳蘭東閩結下親家時,他們已經把一切都告訴我了。”
“啊,為什麼沒人告訴我啊。”夏宇晨委屈了,害的他一直心驚膽戰的,就怕苗依琳知道這件事,雖然離婚不可能,但是如果鬧冷戰的話,豈不是讓孩子們看笑話。‘哼哼,張東閩,下次跟你下棋時一定不會放過你,讓你麵子裏子丟光光。’內心險惡地算計著好友,麵上卻不動聲色。
“好了,都多大歲數了,居然還裝無辜,丟不丟人啊。”
“反正孩子們又不在,當著你的麵,我當然不嫌丟人。”樂嗬嗬地吃著早餐,深情的凝視著苗依琳。“真好,當初是我將你追到手。”含糊不清的說著,苗依琳麵上一紅,“是啊,我很慶幸,當初選擇的是你。”看著麵前已經白發蒼蒼地愛人,苗依琳不其然地想起年輕時愛人的模樣和自己年輕時的樣子。
“十七八歲,真是花一般的年齡。”似在感慨又似在慶幸,感慨歲月的流逝,慶幸自己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