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軍用武裝直升機遠去,張平麵無表情的讓生化經理繼續加快施工進度,見劉福他們已經消失不見,然後就開車去了沙湖,到了那裏看見堆成小山一樣的兩米見方的大方塊,才想起來這裏的工地還在等米下鍋呢,而自己昨晚上居然第一次曠工了。
想到這裏,不由的又心中一疼,想起那美麗的好似一道風景的生病女孩,雖然她的病情經過自己的努力現在得到了控製,但如果不能早日去除病根,終究會有麻煩。張平不知道這麼美的女孩為什麼會有這樣不幸的遭遇,看她和那些人的情形,應該也不會是什麼普通家庭,可為什麼會接觸到那種可怕的東西呢,奇怪的是,為什麼從表像上又看不出來而且也沒有引發其他疾病呢?張平百思不得其解,但在內心深處不由的重視起來這個問題,準備以後一定要解開這個謎團。
在張平為了女孩的事情費盡心思之時,他的手機響了。接通電話後,那頭卻傳來女孩哥哥恭敬客氣的聲音,“張先生你好,我是昨天在沙漠裏你救的那個女孩的哥哥,你好!冒昧打擾張先生還請理解一下。昨天因為心焦於妹妹的身體健康,竟然忘了登門拜謝,失禮之處還望海涵。今天不知張先生是否方便,我想去拜訪一下以表達我們的謝意!”
張平表示不用客氣,下一句話便忍不住關心的問你妹妹現在怎麼樣了,聽壯漢說已無大礙後,這才鬆了口氣,隨後又不由自主的問人家女孩現在哪裏,他想過去看看,並直言女孩的病很奇怪而且並未完全治愈。壯漢一聽就急了,馬上問他在哪,現在就去接他。張平問清女孩現在yc市陸軍第五醫院後,謝絕了壯漢要求接他的好意,說自己開車去估計中午就到了。
將張一戰留下保護農場裏的家人,工廠的基建停工他並不在意,但沙漠的工程他交待生化經理務必要堅持下去,有什麼重要事情可以隨時向他彙報,之後他便帶著阿虎和另外一個生化保鏢開車直奔yc市。中午一點多,張平終於趕到了yc陸軍第五醫院,壯漢領著幾個人在門口等著他,張平沒有廢話直言先去看女孩的病情,別的稍後再說。
進入一個門口站著保衛、條件優越的獨立病房後,看見女孩正在安靜的休息,床邊有幾個人,還沒等那幾人開口與張平說話,女孩竟心有靈犀似的突然醒了,望著張平又綻放出她那絕美的笑容,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視著張平。那幾個人也頗為驚訝,剛才明明睡得很沉呀,怎麼這個年青人安靜地進來沒有發出半點聲音,她卻突然醒來了!這時壯漢也跟著進來了,看見兩個人又開始了,便隻好向那幾個人做了個無奈的表情。
好在張平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向女孩大大方方的說了一句“你好”,又跟那幾個人打了個招呼,便提出想為女孩再看看病。那幾個人用審視的眼光看著張平,氣氛一時也些微妙,壯漢見此情形趕緊上來介紹起來。
原來壯漢叫陶立峰,是女孩的親哥哥,女孩叫陶玉娟,那幾個人是兄妹倆的姑姑姑夫和其他幾個家人。兄妹倆是金城人士,陶玉娟從小就體弱多病,在六歲時突然因病失聲,再也沒有開口說過話,在前段時間她多次昏迷入院治療,可稍微好轉一點後就執意要來這個她查過地圖才知道名字的荒涼沙漠,家人怎麼勸也不聽,隻是表示她也不知為什麼,但必須要去那裏看看才會死心,於是陶立峰便千裏迢迢的陪著妹妹去了那裏,本來已經足夠小心翼翼了,可剛到那裏陶玉娟便突然發病,才發生了那天張平看到的一幕。
張平向他們介紹了一下自己,隻說自己是一名退伍軍人,在國外工作了一段時間,因機緣巧合現在回國內發展,在家鄉承包了一片沙漠準備從事沙漠治理,那天也是從承包的沙漠開車出來閑逛,才會遇到他們。說完之後便說明不用他們回避,他準備開始給女孩檢查一下。接著便對女孩微笑了一下,開始在女孩家人認為神奇的過程中給女孩進行了一次時間長達半個小時的檢查。為什麼說神奇呢,張平和女孩之間的交流根本不用通過家人幫助、手語什麼的,竟然真的是用眼晴在交流,還有就是全程張平都沒有接斛女孩的身體,但他的神態明顯非常的認真與凝重。
身體檢查完,張平也通過眼睛完成了與女孩的交流,他轉身擦了擦額頭的汗珠,也不回避女孩與她的家人,嚴肅的對陶立峰說道:“娟兒現在的身體狀況從表麵上看沒看什麼問題了,可以像以前一樣正常生活,但不找到病根與發病原因,她以後還是會發病,而且有越來越重的趨勢。你們準備什麼時候回去,我想跟你們一起去看看娟兒日常生活的地方。”陶立峰根本不去征求幾位家人的意見,自己就毫不遲疑地表示如果妹妹的身體允許的話,可以隨時出發,主要是看張平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