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反正你二弟想要殺我,我說什麼都沒有用。”
糜貞卻是有些生氣了,哼道:“你這人怎麼這麼不知道好歹?我二哥要是冤枉你,我和大哥絕對不會袖手旁觀。”
“你可得了,我搬離你們家,就是為了躲開那個糜芳,結果上次他找麻煩找到我們家。之後的事情,你也清楚,然後懷恨在心,這次出了這樣的事情,他不咬定我,怎麼好解心頭之恨啊。”
糜竺不置可否,“楚南,你有沒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是清白的?”
“證據?”楚南哈哈大笑:“隨便抓一個在家睡覺的人,你去問問他,他該怎麼證明自己是清白的?”
糜竺一時默然。
楚南也沒有太過分,知道兩人到底是想要幫自己的,便又道:“我來給你們說說他為什麼,一口咬定是我吧。”
糜貞和糜竺對視一眼,同時看向他。
“糜小姐,你還記得你之前說過你二哥,對我夫人感興趣的事情嗎?”
糜貞皺眉道:“那是他婚前的事情。”
“嗬嗬,婚前啊,所以上次我夫人遇到了危險,後來|經過調查,你們猜猜是誰幹的?”
“尊夫人怎麼樣了?”糜竺急聲問道。
楚南看了他一眼,心道還真是像個君子。
“夫人被人救了,但是那人看出找我夫人麻煩的是許公子,而當時許公子正和糜芳在一邊看戲。”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許公子和我二哥找你夫人的麻煩?”
楚南古怪的看著他:“那你有什麼證據,是我殺了許公子和砍了你二哥的胳膊?”
“外麵都這樣說。”
“他們看到了?”
糜貞不語。
楚南哼道:“你們和糜芳是親人,所以本來我就懶得說些什麼,因為說了也沒用。現在看來還真是如此,二位請回吧。”
糜貞不滿道:“你知道不知道,你所犯之罪有多重?你會被砍頭。”
“謝關心了,”楚南慢悠悠的道:“天下都快要亡了,什麼黑暗的事情沒有?我說了實情,你們又不信,所以也沒有聊的必要,而且你們不覺得事情古怪嗎?我要是想殺人滅口,幹嘛留著他的性命?還給他看到我的樣子?”
看著兩人錯愕的表情,楚南嗤笑道:“所以你們自己好好想想,他憑什麼能活下來,而許公子死了,他又憑什麼一口咬定就是我?糜芳這個人怎麼樣,二位心裏自己有數嗎?”
雖然心裏不舒服,但是糜竺乃正人君子,聞言卻是覺得有幾分道理,便道:“你放心,若是你有冤屈,我一定會讓清清白白的出去。”
楚南擺擺手,“免了,說不定我明天就被砍頭,可等不到你的清白供詞了。”
糜貞實在被楚南的嘲諷之詞,弄得心裏煩躁,叫道:“楚南,你怎麼這麼讓人討厭。你要搞清楚,我們來就是為了弄清真|相,還你清白,而不是讓你一昧的譏諷我們。除了我們沒有人救得了你。”